上面只有一點紅點。
蘇墨湊近了吻,眉頭一蹙。
是血!
男人還在外面,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蘇墨將紙條扔進了垃圾餐盤里。
這一舉動無疑是挑釁。
男人看到這一幕,嘴角抽搐了下,旋即離開。
霍時謙回來。
“吃好了嗎?”
蘇墨擦了擦嘴,應了聲。
他似乎很忙,吃完一頓飯就走了,讓周野陪著。
蘇墨一直在想剛剛那張字條,沒注意到前面朝她猛沖過來的轎車。
周野及時拉住了她,車子與她擦身而過,速度快的能讓她感到皮膚凜冽的痛。
驚魂未定之下,蘇墨任由周野帶到車上。
“你先在這待著。”
周野站在車外,快速打去一個電話。
“查一下車號XXX的車牌號,十分鐘內我要知道。”
隨即上車,透過后視鏡看著蘇墨,輕笑一聲:“跟著你比跟著先生還難啊,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蘇小姐,你說你都惹了些什么人,專找你麻煩。”
蘇墨沉默了會兒,說:“剛剛有人給了我一張字條,里面沾了血跡。”
蘇墨想,如果這件事瞞著不說,想必接下來躲在暗處的人會有很多她防不勝防的手段,就比如剛剛。
周野斂起臉上戲謔的表情,變色嚴肅端然。
“什么樣的字條?”
蘇墨遞給他。
剛剛男人走后,蘇墨又將字條撿了回來。
周野接過,看了眼。
摩挲著上面的血跡,久久不語。
最后,他什么都沒說,只是把字條收了起來。
“蘇小姐,最近盯著你的人很多,還是少走動的好。”
周野提醒,只是語氣里沒有了玩笑的味道。
隨即,他送蘇墨會酒店,并和周山說了這件事,將字條給他。
“還記得之前先生抓的千俞嗎?”
周野看著那張字條,接著說:“這張紙是他們經常用的,表面看起來與平常的白紙沒有什么兩樣,但仔細看就能看的出,他們的紙要比外面任何的一種都厚,現在他們這么做,無非就是想警告蘇墨。”
“你說,蘇墨做了什么讓他們這么忌憚?”
周野饒有興趣的問。
“她做了什么我們無從得知,只需要確認一點,就是保護她的安全。”
周山拿出打火機,將字條點燃,瞬時燃燒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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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是你開的?”
幽暗的包間里,一個男人跪在地上,身體控制不住的發抖。
深紫色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筆直修長的雙腿被西裝褲包裹,昂藏有力,視線睥睨般地落在他身上,像是在看什么垃圾般。
“知不知道,我之前跟你說過什么?”呈亮地皮鞋踩在手背上,男人悶哼一聲,忍著痛,不敢出聲。
“知......知道,先生,我錯了。”
“哼,我看你是沒把我的話放在眼里。”
“啊!”
一道清脆的骨骼斷裂聲清晰傳來,男人痛不欲生,只能連忙求饒:“先生,我錯了,真的錯了,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啊!”
手背上的力道重了些。
直到他冷汗直流,才將他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