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嗎......”
蘇墨聽見他笑了聲。
“算吧。”
隨意的話從他嘴里吐出,準確無誤地落進蘇墨耳朵里。
心臟像是被人剝開般,過往的一切像個笑話。
“我就知道,當初那件事對你影響這么大,以你的性子,怎么可能會愛上她。”
男人嘲諷的聲音一句接著一句傳來。
他們后面說了什么,蘇墨就像耳鳴了般,什么都沒聽進去。
雙腿像是忽然軟了般,順著墻滑下,直坐在了地上。
臉色蒼白如紙,什么時候淌了淚都不知道。
直到聽見外面傳來陣陣腳步聲,她才驚醒過來,費力的站起,往門口去。
昏暗的走廊里,她的腳步格外沉重,像拖著千斤重的鐵般。
一步一步,極為緩慢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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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顏在醫院躺了幾天,期間警局的同事的來看過她,說有人多次向局里舉報她,為的就是把她調走。
司顏淡淡一笑。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的杰作。
“那他們想怎么處置我?”
司顏滿不在乎的問。
同事支支吾吾的:“他們想......先讓你回去原來的地方,等事情一過,再讓你回來。”
“這太麻煩了,要做就做干脆點,直接讓他們把我調走吧。”
司顏接過她手里的蘋果,咬了口,滿目嘲弄。
顧老爺子也就這點伎倆了。
“司顏,你不用擔心,再等幾天,或許等風頭過了,就沒事了。”
司顏心里冷笑。
等幾天如果見她還在,風頭不但不會過,反而愈演愈烈。
“行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我會自己解決的。”
同事走后,司顏下床,徑自沖到雪辭的病房。
現在她恢復的差不多了,與人過幾招不成問題。
病房外的保鏢看見是她,推著她的肩不讓她進,哪知手腕陡然被抓住,往前拉,隨即一個過手摔將他重重甩在地上。
另一個保鏢上前要抓住她,也被她三兩下解決。
她扭了扭手腕,開門進去。
雪辭聽見動靜,抬起一張小臉來,仰頭看著她,呆愣愣的,進她走近了,忽而露出一抹笑,幾乎要將人的心萌化。
司顏也不例外。
她眼里的愛意幾乎要溢出來:“還記得我嗎?”
“記得,你是救我的姐姐!”
雪辭清脆堅定的回答。
每每聽到她說話的語氣,她都想起當年的自己。
她真的很像自己,就算自己脫離她身邊幾年,沒有看著她長大,但血液里的,骨子里流淌的基因,都是相似的。
“姐姐你怎么哭了?”
雪辭拿出紙巾,微微踮起雙腳,提她擦干凝在眼眶上的淚。
“咦......”
雪辭忽然歪著頭看她,像是在思索什么。
“姐姐,你長得好像爸爸擺在書房相框里的人啊。”
司顏渾身一震,剛要問清楚,但意識到時間不多了,顧老爺子很快就會過來,于是她抱起雪辭,問:“雪辭,你愿意跟我去一個地方嗎?”
“愿意呀!”
雪辭毫不猶豫的答道,臉上的甜笑幾乎能融化別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