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二年春末,胡八億不得已參加了精絕古城行動。
走過九層妖塔、巨曈石人、菇墨王子墓之后成功進入精絕古城。
胡八億和王胖子身手大增,古城中的凈見阿含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
一路翻山越水,胡八億幾人見到了無底鬼洞。
最后逃出古城時,除了主角三人組,還活下來一個叫葉亦心的女生。
這一次下墓,胡八億重新認識到了關山所賣爐子的作用。
一路上無論是火瓢蟲,沙漠行軍蟻,還是凈見阿含,都被爐子制得服服帖帖。
可惜他和胖子也是在郝愛國教授死后,兩人去檢查時,才發現一旦二人靠近,那些凈見阿含跑的比啥都快。
由此推論出爐子的作用。
胡八億他們走后,關山進入了精絕古城,把里面的東西收拾了個干凈。
什么蛇母,凈見阿含,都被關山收進了造化爐中的小世界,記錄了這些獨特物種現有的基因后。
關山一指點出,溯源神指的力量催動其向著遠古祖先而去,只是在靠近它的血脈源頭之時,突然炸裂,成為了一個肉塊,看來這些蛇有點東西!
把珍貴的的樣本扔進爐中世界,活物全部被封在一個個適合它們生存的空間泡之中。
這些東西喂養起來也很簡單,關山只要拿一些雞鴨鵝,溯源神指催發,鳥類就會退化成它們體型巨大的先祖,肉食管夠。
進入鬼洞之中,蛇神的力量無時無刻不在朝著關山體內彌漫,那是屬于彼岸世界——虛數空間的力量。
蛇神巨大的骨架之上,有著空間、時間、地火風水各種力量的痕跡。
扔進造化爐中,無量運轉煉化,這個古神的來歷一目了然。
無量中存儲有本尊經過萬界牌獲得的一些關于混沌中的知識。
這條蛇,叫做無限之蛇,也叫做銜尾蛇,是一種天生能夠在混沌中開辟世界的蛇。
銜尾蛇平時不斷的吸收混沌之氣,在體內衍生世界。
當世界成長到極限,銜尾蛇首尾合一,將自身和體內世界吞噬,只剩下頭顱演化成一顆蛋。
蛋殼之上交織出法與理的道文后重生。如此循環往復,最后可為大羅。
但是這東西在混沌中也不多見,關山今天遇到了,或許可以借此練就一道神通,盡管這一條無限之蛇還在幼生期,也是頂好的料子。
關山現在不宜驚動星球意識,把綿延數十里的蛇骨收起。
沒有一點波瀾,看來這一條蛇背后還有更多的東西,那個部分活化的星球意識或許也只是個棋子。
鬼洞中虛數空間的力量被關閉,只留下一個縫隙,維持著胡八億、王胖子和shirle楊的詛咒。
造化爐出現,深埋在地底的陣符紋路被喚醒,和不遠處極淵中的龍脈陣法力量合一。
西北大地,已經盡數被關山的龍脈陣法覆蓋,接下來就是祖脈昆侖。
關山現在最想看看雮塵珠中的蛇神靈魂是個怎么回事,不過想來時間不遠了。
一九八二年仲夏,胡八億帶著大金牙和王胖子打算前往黃土高原龍嶺,臨行之前,來見關山。
“關老板,您這店里的爐子不多了啊!”胡八億說著話,打量著這個店鋪。您是有什么打算嗎?”胡八億若有所思的問道。
“也沒什么打算,就是有些事情要做完了,以后不再做爐子了。打算做點別的什么生意了!”關山漫不經心的回答。
龍脈陣法再有幾處就要完全激活了,他也懶得再賣爐子了。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以人道代天道,既容易,也難。
想到以后還要為龍脈陣法加模組,關山決定一步到位,先加模組,再用人道合天道。
正所謂天人合發,萬變定基,這兩步完成之后,就是倒果為因的時候。
“關老板,您有沒有興趣和我們去龍嶺走一趟?”
胡八億直覺敏銳,想要帶著關山去龍嶺找一找古墓,看看這位關老板的手段。
“小胳膊小腿的就不和你們這些行里人摻和了,我安安心心賣爐子挺好的。”
胡八億聽懂關山的回答,知道說不動他,于是一臉失望的說道:“關老板,您看這個鞋子,怎么樣?”
“呵,一股子尸體味!等等,這股味道是旱魃,你們要盜這玩意兒的墓?”
關山月擺了擺手,把鞋子散發出來的味道驅散。
皺著眉頭又接著說:“想好了?這玩意兒可不是等閑!趕緊的,拿了爐子走吧!”
胡八億這下子才看見一點這位關老板的本事,結合之前從崗崗營子看到畫像,他心中有了大概的猜測,只不過不敢確定——真有人能活的那么久嗎?
“好嘞,這是我收地一件北宋瓷器,您收著吧!”胡八億挑了好幾個爐子,放下一件北宋瓷器走了。
關山仔細一看,是一件北宋官窯瓷爐,紫口鐵足,古樸典雅。
揮了揮手,瓷香爐自動落在架子上的空處。
關閉鋪門,關山躺在搖椅上假寐,實際上在催動造化爐不停的運轉解析無限之蛇的骨頭。
周身百竅全力運轉《炁物渾同書》,法力的本質時時刻刻在攀升。
隨著虛數空間力量不斷被解析,造化爐內的小世界擴大至了一些。
內景中的洞天福地形態不變,但是搭建的本質規則發生了變化。
七八日時間一晃而過,關山醒來之后,法力越發內斂,返璞歸真。
這一次,他的法力蛻變次數也就八十一次,想要接著蛻變下去,就得補齊心臟內景福地。
這一洞天已經有了選擇,時候到了,自然就成。
另一邊,胡八億知道了所謂的鬼洞詛咒是什么了。
且說胡八億帶著王胖子和大金牙去了龍嶺,見了鐵頭龍王和魚骨廟。
遇見鐵頭龍王時,他和胖子兩個人的功夫都有了火候。
二人下水搏魚,王胖子在水中和鐵頭龍王撞來撞去,但是他沒帥過幾分鐘,就因為皮肉太硬,重量超標,下沉的比魚還快。
幸好胡八億機靈,提前將繩索系在了他身上,要不然這茫茫黃河,早不知道把他沖到何方了。
胡八億雙臂膂力得有千斤,看到胖子下沉,鐵頭龍王來襲,一魚叉下去就給那鐵頭龍王掀翻了天靈蓋。
鐵頭龍王被破壞了大腦,隨著水流不見了。
他和大金牙王胖子從幽靈冢幾次險死還生才出來。
就是用的爐子有點多,大金牙體弱有病手不穩丟進去好幾個。
墓中的人面黑腄太多了,確實難纏,武功高也沒用,他們被追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出來后知道了自己和胖子中了詛咒的事情,胡八億心中有些明悟,他和王胖子恐怕生來就得走這一遭。
當下也沒問什么孫學武孫教授,他的權限都四級了,每一級能查兩回,積累下來總共四回,所以胡八億決定自己查。
【雮塵珠:位置……使用方法……】
【孫學武:觀山太保封家最后傳人,原名封學武,傳承觀山指迷賦。】
【shirely楊:搬山后裔,扎格拉瑪后裔……】
【胡八億:摸金校尉張三鏈子傳人胡國華后裔】
查清楚了這些,胡八億心下算是安定了下來,有個期盼。
這一次他查詢了自己需要的消息,他打算有機會查一查關老板。
夏天熱的發懵,胡八億坐在涼椅上,看著自己的攤子無聊的睡著了。
王胖子在一邊忽悠外國人買他們龍嶺之行帶回來的繡花鞋。
噩夢中,胡八億感覺自己像是一條魚,被無形的網縛住,最后擺在了砧板上,菜刀剁下來的那一刻,他被憋醒了。
睜開眼睛,shirely楊站在他的面前。胡八億拉著shirely楊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說起了詛咒的事情。
“你是搬山道人后代?”胡八億信心十足的開口問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確實是搬山后裔。你背后那個眼球,是一種詛咒。”shirely楊吧啦吧啦說了一堆,胡八億耐心聽著。
他的情報來源不好說出來,只能等對方說完。shirely楊回憶著她祖父的故事,胡八億看著對方有些入神。
等到shirely楊說完,發現對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說的話上,反而一直看著自己的臉。
于是用手在胡八億臉前晃了一下,胡八億反應過來,鬧了個大紅臉。
“對了,我還沒問你呢,你之前用的那些爐子是那里來的?”shirely楊好奇道,那種爐子簡直是下墓利器,她實在好奇的很。
“那是潘家園關老板自己做的爐子,辟邪去穢,在地下行當里暢銷的很。可惜關老板不做新的了,走今天我帶你去看一下。”胡八億正經了起來。
“據說那雮塵珠在獻王墓之中,但是獻王墓在何方就不知道了。我祖父當年得了一個人指點,但對方也不知道獻王墓地址。”shirely楊苦惱的說道。
他們這兩人行走間,就進了香爐關的店鋪。胡八億敏銳的發覺這位關老板的氣質更深遠神秘了,雙眼有一種漠然無情的感覺。
“關老板,我給您帶新客人了。還有,我從西周墓里給您帶來一件古董。”胡八億說著把一個青銅爵放在架子上。
他現在對關老板放心的很,誰讓查閱的信息顯示關山平平無奇呢!
關山招呼這兩個人坐下,朝著shirely楊淡然一笑。
“你好,我是這家店鋪的店主,是個賣香爐的,叫關山!”
shirely楊聽了之后,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從包里拿出她祖父的筆記本翻找起來。
而胡八億是想問一問身上詛咒的解除之法,看看能不能瞎貓碰上死耗子。
“關老板,潘家園的人都說您知道的多,老胡我這一次有些事情要尋你幫忙!”胡八億點了一根煙說道。
又是既定命運,又是詛咒,還有父親去國外治病,他最近被這些事壓的喘不過氣來。
“噢,那你可以仔細說一說!”關山難得得表現出幾分興趣。
胡八億扒開肩膀上的衣服,指著自己背后那個鬼洞詛咒說道:“關老板您知道這是什么嗎?”
他也就是試一試,沒想到關山回答了,而且說得很清楚。
“這玩意兒,可有些年頭了!這是4500年前,扎格拉瑪一族胡亂祭祀鬼洞引起的詛咒。我觀你臉上氣色,這東西應該會讓人失去身體中的某種元素然后死亡,你是怎么惹上的?”關山演技越發圓潤,各種表情轉換天衣無縫。
這時候旁邊的shirely楊說話了,她好奇的問:“關老板,您怎么會知道這些已經埋藏在歷史中的秘密?”
“當年我關家先祖遇到過一位搬山道人,名叫鷓鴣哨,還帶著師弟和師妹。這故事就是那時被我關家記錄下來的!”關山躺在搖椅上晃啊晃。
“那您的先祖是叫?”shirely楊眼睛一亮,緊張的問道。
“巧了哈,他和我一樣,也叫關山。”
“那您的先祖有沒有說過讓我外公達成一個條件,然后會回答他后人一個問題。”shirely楊不以為意,她認為可能是某種特殊的傳承,都叫關山。
關山撥動因果,看到了張家的情況。于是他說道:“可以,那你就問吧!”
“什么問題都可以嗎?”shirely楊感覺今天或許能找到獻王墓的線索,她期盼的看向關山。
“可以!”這是關山的回答。
“怎么去獻王墓!”她直奔本源,要舍去其他繁瑣過程。
“當今世界上,盜過獻王墓的人,有一個,他叫陳玉樓,是當年的卸嶺魁首。他手里有一份地圖,正是雮塵珠的位置。”
關山說出的消息讓二人驚喜萬分,。
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找到這個昔年的卸嶺魁首,不然豈不是大海撈針,下輩子也找不見。
這兩人同時看向關山,關山也沒讓他們失望,“不如我替你們卜一卦?”
胡八億雖然說不相信這種手段,但也沒拒絕。
關山隨意拿起兩枚鋼镚兒一扔,然后觀察起來。
他對著胡八億說道:“這卦象顯示你最近見過對方,你不如好好回想。”
胡八億一合計,最近自己接觸過的姓陳之人,年齡又能對上的,只有一個人:他去龍嶺的時候,有一個瞎子,是個算卦的。
“這卦準嗎?”胡八億將信將疑的說道,shirely楊也是好奇的不行。
“絕對準,而且對方可能以相士之術謀生。”想通這一關節,胡八億帶著雪莉楊直奔古藍縣,沒多久就把一個人請回了京城。
回京城之后,胡八億帶著陳瞎子和shirely楊來對關山感謝。
雪梨楊還想送幾件古董給關山,但是關山拒絕了。
陳瞎子聽說關山有子嗣傳承,他還不信,決定親自上陣看看是個什么情況。
這三人走到了門口,就聽到一句話,“怎樣啊,我的卦,準嗎?”
胡八億和雪莉楊不覺得有什么,直呼算的準。
但是在陳玉樓耳朵里,陳玉樓大腦如同雷擊,這聲音和當年進瓶山古墓一樣。
關山抬頭看去,聚聲成線說道:“我的卦象準嗎?”
陳瞎子聽到之后,老淚縱橫,抽泣的說道:“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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