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看向張靈均。
張靈均點著頭,眉頭緊緊皺著,“我與你一樣,關于錄音的記憶同樣如此,也是在中間便中斷了,錄音的記憶并沒有到老鼠出現,以及我們三人針對此進行討論的那里。
“我說的關于此的記憶并不來自于聽到的錄音中,而是源于我對錄音所記錄的這件事的親身經歷。
“因為是同一件事情的重復,我將兩者混淆了。
“我們兩個的記憶并沒有出現差別,但確實出現了差錯。”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
兩人對視著,從對方眼睛中都看到了一股悚然之色,以及要搞清楚這個讓人不安的問題的迫切。
想知道錄音為何會中斷?
還得從錄音中去找。
張靈均忙重新的將不久前出租屋錄音拿出來,拉到記憶中斷的地方。
那一處節點正是中文到底是腳步聲還是彈珠聲的時候,張靈均確定是腳步聲,并且對兩個警察介紹了那雙鞋子的來歷…
妃皺著眉頭道:“這雙鞋背后的這些故事,這些設計語言,你都是從哪里了解的?
“我都不知道這些,我們也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事情。
“還有最重要的,你說的這故事中的那個柬寨埔…那是什么地方?
“這…”
張靈均思索著,但是腦袋對此空空,鞋子的背景?設計?柬寨埔?搜刮著記憶,卻是一無所獲。
“我不知道…我也是剛聽說這個詞,剛知道這還是個地方。”
妃道:“那當時為什么要說它…”
張靈均解釋:“可能…可能是當時嘴瓢了,對…可能是這樣,那會兒不是情緒受到了影響,情緒不正常,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為了解釋開始胡說八道了,應該就是這樣…”
妃繼續問道:“要是這樣為什么那個白人老警察也是理所當然的認為這個詞,以及這個詞所代表的地方存在,你是嘴瓢了,他難道是腦子瓢了?黑人警察還因此被你們嘲笑了一番,并認為這是課本上應該出現的小學生應該知道的問題,難道說這是為了故意捉弄黑人警察?
“另外,雖然你只是簡單的提了幾句,但卻并非只是說了幾句無意義的音節詞語,而是一個有著完善背景的,承載著很多復雜信息的概念。
“隱約能夠窺見,柬寨埔這個詞語所代表的概念有著一套極為完善的,能夠證明存在的邏輯。
“在你的描述中,這個‘柬寨埔’有著自己的位置,南越旁邊,海邊。
“有著屬于自己的與自身位置相符合的傳統的風俗文化,因為海邊所以有著出海打漁的傳統,又因為海洋危險,所以以風鈴寄托思念祝福,風鈴也代表著有風。
“有著與周圍鄰居周圍地區人民的軍事上的互動以及文化上的交流,以及此所影響遺留下來的痕跡。
“從這個鞋子的設計以及其主要面向的客戶的精神需求,以及其所帶來的經濟價值可以看出…嗯,不對…”
正說著忽然停下,搖著頭,看著張靈均,“不對…不對……這些話我們是不是之前說過,就剛剛這些話,我怎么感覺有些熟悉。”
張靈均同樣也感覺到熟悉,好像經歷過似的。
于是針對這段話,根據那一股熟悉的感覺,搜索著記憶,仔細地進行著對比。
然后也不知為何,按理來說應該隨心所欲靈活無比的記憶變得異常遲鈍,仿佛精神深處有一個張牙舞爪伸出無數觸手的章魚將記憶吸附著,糾纏打結,怎么也不放。
怎么也解不開。
手指敲著太陽穴,反復的思考著刺激著相應的大腦神經元。
始終是空空如也。
妃道:“記憶中找不到一丁點痕跡,但按理來說這是我們會說的話,面對這般情況會進行的交流,同時錄音的記憶也就斷在這里。
“因此如果不出意料,目前看來問題就出現在這段記憶上。
“關于這段記憶,核心就是柬埔寨,這個在現實中并不存在,找不到,但在出租屋中時你們多個人腦袋里面同時出現了,包括這個詞語在內的背后所代表的復雜的邏輯概念,并且這些完美的與本來的記憶融合,就好像被遺忘的記憶重新出現。
“在兩個不同的地方對于柬埔寨有著不同的記憶。
“必然是有一者是錯的。”
張靈均邊問邊答,“錯的是哪一個呢?假設出租屋的是錯的,之所以會在那里說出‘柬寨埔’,是在當時出現了什么群體的精神失控。
“可問題當時同在現場的黑人警察卻沒有任何失控,對柬寨埔更是一無所知,同時現在離開了導致精神失控的環境,離開了出租屋,柬寨埔改的影響依然存在。
“假設現實是錯的,柬寨埔本來是存在的,確實擁有著這么一個地方,擁有著屬于自己的文化。
“之所以現實中找不到,與此相關的記憶出現了差別。
“是因為某種未知的超自然現象,使得其消失了被封印了。
“只有在出租屋的那個特殊的環境中,相關的記憶才重新出現。
“黑人警察的不同,則代表著消失的時間,一件東西消失的前提是擁有,主角和老約有著相關記憶,意味著柬寨埔這個地方是近些年消失。
“柬寨埔對黑人警察而言,沒有相關的回憶,就比如亞馬遜的某個部落的消失與否,本來就不知道,恢復正常也是一無所知。”
“如此也就意味著,必須要接受人類記憶可以被刪改的前提。”
記憶竟然是可以被隨意的影響,扭曲,操縱的,是只有這一次?還是只發現了這一次?
連這種人類最為私密,最為獨立,最為自由的領域都被侵蝕。
一個人到底還有什意義。
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
不由而懷疑。
張靈均只覺得頭顱中有著莫名之物在那里啃食著,那一股熟悉的久違的頭痛再一次的襲來。
按著太陽穴,想要說些什么。
忽然就見妃手上多出了一把明晃晃的手術刀,一個醫生身上帶著手術刀很合理,奇怪的是她這會兒的行為,拿著刀在自己的胳膊上寫著。
【柬寨埔,記憶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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