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低頭細看，忍不住驚呼一聲：“皇帝印璽，這是北宋宮廷畫？”
老頭驚訝看了李凡一眼：“老兄，好眼力！”
李凡笑起來：“這也難怪了。”
“北宋南宋之間切換，衣冠南渡。”
“當時人都保護不了，東西也很難保護了！”
“這幅畫能保存到這種地步，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兩人開心討論，都有遇到知己的感覺。
另一個老頭走過來，把自己在鑒賞的花瓶拿過來：“老兄，掌掌眼！”
李凡接過花瓶細看：“元青花，保存完好，燒制工藝精細，精品中的精品！”
老頭朝著李凡豎起大拇指：“好，有見識！”
另一個老頭拉著李凡，來到他鑒定的那本古籍前：“老兄，你看這本書！”
李凡細看，皺起眉頭：“這書保管的不好。”
“可是它的價值，卻在于它的人文價值。”
“這是南北朝時期的《音律集總》，我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古籍，意義極大！”
大家開心聊天，都有得到知己的暢快感覺！
開門的老頭，拿著扳指過來：“老兄，你的扳指，你怎么說？”
李凡笑著接過扳指，戴在自己的手指上：“幾位，這扳指、一眼就是戰國時期的古玉，大家一定都看出來了~”
幾個老頭，一起點頭。
李凡說道：“不過它不是始皇玉韖，而是楚國貴族所有，甚至可能是楚國王室所有。”
他舉著扳指，給大家介紹扳指上雕刻的紋路：“看這刀工、刀法，頗有楚意啊~”
大家一起點頭，贊同李凡的意見。
一個老頭問道：“老兄，你是要出售這枚扳指嗎？”
李凡搖頭笑道：“我就是聽說這邊在收購文玩古董，可是我不賣東西，他們就不讓我進來！”
“我就假裝賣扳指，進來看一看。”
“如果有冒犯之處，請幾位老哥見諒！”
大家一起搖頭大笑，充滿了喜樂的氣氛。
一個老頭笑道：“我們在這里研究古董文玩，又累又悶。”
“老兄你進來跟我們聊了一場，我們好開心！”
李凡掃視周圍的文玩，點頭贊道：“不是我說，你們收到的好東西真多！”
“我在省城這么久，都沒有見過這么多的好東西！”
一個老頭笑道：“我們也是別人聘請過來，幫人掌掌眼的。”
“省城有這么多好東西，也出乎我們的意料。”
“不過話說回來，省城這邊歷史悠久、底蘊雄厚，有這些好東西，也不足怪！”
李凡點頭，指著古董架上的那個陶盆：“咦。”
“這個陶盆，看上去不是我們文明體系的產物啊，倒像是個舶來品！”
“這種東西，居然也會落在藏家手里，還拿出來售賣，真是不可思議！”
一個老頭說道：“這件事，我們也覺得有點古怪。”
“不過我們就是被請來鑒定的，什么來處去處，我們一概不知。”
“我們都是喜歡文玩古董的，聽說這里有好東西，就過來幫忙咯，也能開開眼界。”
“當然，薪水也是不錯的！”
大家一起笑起來。
李凡又跟大家聊了一陣子，這才說道：“不耽誤你們了，告辭。”
“等過些日子有空，我再過來跟幾位老哥哥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