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家的珍玩店，是蘭博布局的重要節點。
他自然不會置之不理，而是安排了非常嚴密的監控措施。
李凡化妝探店，這個異動很快就被監控珍寶店的眼線，報到了蘭博那里。
包括當時現場的一些影像，監控里圖像截取的圖片，都很快送到了蘭博的手中！
可惜監控視頻里的圖像，不算太清晰。
加上李凡的化妝技巧，已經出神入化。
包括他的一舉一動，言行舉止，都跟他的本尊，完全相隔十萬八千里。
蘭博研究許久，也沒法把此人和李凡掛鉤！
把當天和李凡接觸的人叫來一一詢問，又親自到珍寶店收購部調查。
忙了大半天，蘭博還是沒有辦法確定，那個神秘老人，跟李凡有什么關系！
不放心的蘭博，又把李凡請來多番探查。
不過李凡表現的天衣無縫，他還是沒法確認，李凡是不是曾經去過衛家珍玩店！
蘭博安慰自己，就算李凡去了衛家珍玩店，他也未必能夠看破自己的整個計劃。
就算看破了自己的計劃，他也無法破解！
這是一個真正的陽謀，李凡不可能從一個點突破到整個面，最后找到自己的軟肋！
今天蘭博說的‘文玩藝術節’，是他早就在醞釀的一個大動作。
畢竟，大批量的文玩收購，不可能在短期內完成。
正像李凡說的那樣，收購周期、理論上會很長。
蘭博不會被動等待，他要搞一次文玩藝術節，表面上目標是為了宣傳衛家的珠寶集團。
實際上，他是以文玩藝術節為掩護，大肆把自己手里大批的非法古董文玩洗白！
上次的耀衡拍賣會，蘭博吃了大虧。
他要利用這次的機會，把損失補回來！
舉辦藝術節這件事，已經在李凡這里掛了號。
李凡沒有反對這件事，那么就可以做準備、推動這個項目快速進入實施！
只要李凡不反彈，其他人都沒有被蘭博放在眼里！
蘭博的做法，都在李凡的預料之中。
他早就猜到，小打小鬧不是蘭博的作風。
他也在等待蘭博大干的機會。
規模一大，事情一多，就難免露出破綻。
到時候，再狠狠的讓蘭博喝一壺！
兩個各懷鬼胎的強人，在進行著明里暗里的博弈。
省城文玩界，蕩漾著一股詭異的不安！
現在是拉鋸戰的時刻，只能等待時機來臨。
沒有時機的時候，李凡就踏實上班，看上去安靜又老實。
這天，他正在坐班，忽然接到方青芷的信息，讓他去農莊一趟。
偷偷溜出醫院，跑到農莊。
李凡走進方青芷的辦公室問道：“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情報？”
方青芷點點頭：“沒錯，是關于海韻集團的。”
她遞給李凡一份資料：“我們動用了在東南亞那邊的力量，進行了細致隱蔽的調查。”
“今天我拿到一份情報，能說明很多問題。”
李凡翻看資料，又把資料放下：“看不懂，你直接告訴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