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看到去而復返的夏初,詫異皺眉:“不是去教子墨畫畫,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小安寧則是氣鼓鼓地站起身:“初初,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沒有,去玩吧。”
夏初摸了摸她腦袋。
小安寧不相信:“真的嗎?”
她現在一點都不相信沈子墨。
夏初肯定點頭:“真的!”
等小安寧離開后,白染追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啊?”
夏初牽強地扯動嘴角:“沒事,我一天能有什么事,這幾天可能要麻煩你照看一下小安寧。”
身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夏安然在粥里放的東西絕對不是感冒藥。
這件事,她想要查個水落石出。
白染輕嗤了一聲:“剛剛還說自己沒事,一下子又幾天不著急,女人的嘴,騙人的鬼,搞的這么神秘!”
“之前不是說過子墨性情大變的事,今天去沈宅,我無意中撞見夏安然偷偷摸摸在給粥里放東西,但她不承認,說自己放的是感冒藥。”
夏初沒有隱瞞,此時的她,確實需要一個傾訴對象。
白染:“那沈寒川呢?”
夏初胸口起伏:“他也在場。”
白染道:“他相信夏安然,不相信你,對吧?”
要不然回來能是這種表情?
“......”
夏初沉默不語。
白染輕嘆一聲,沒好氣地戳了戳她額頭:“夏安然給沈子墨粥里放沒放東西,放了什么東西,她害不害沈子墨,和你半毛錢關系都沒有,你一天天管那么多干什么?再說了,沈寒川都不相信你,你還管沈子墨的死活干什么?”
夏初知道白染說的沒錯。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總是會擔心沈子墨。
她心里實在有太多的疑惑想弄清楚了。
沈子墨到底為什么會性情大變?
夏安然為什么要給自己的親生兒子下藥?
她給沈子墨又下了什么藥?
如同一團迷霧涌現在她腦海中。
白染氣的罵道:“你就是賤,沈寒川和夏安然都快要結婚了,人家不相信夏安然,難道會相信你不成?清醒一點,既然你和沈寒川之間沒有可能,那以后他的事你就別管了,省得越陷越深!”
夏初擰眉道:“我不是為了他,我是為了沈子墨。”
她對沈寒川已經失望透頂。
沈寒川相不相信自己,不重要,她也不在乎了。
此時,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沈子墨。
白染道:“沈子墨和你有什么關系?沈子墨和你更沒關系!他是夏安然的兒子,夏安然是你的敵人,你關心敵人的兒子不是閑得慌,是什么?”
夏初不說話。
說不清什么原因,她真的沒有辦法做到不管沈子墨。
見她沉默不說話,白染瞪了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