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就是作。
不過,看在她這段時間殷勤討好,任勞任怨的份上,他倒是可以翻遍,既往不咎。
夏初:“......”
“只有犯了錯,才會知道什么是對的。”她道,“其實,關于子墨撫養權的問題,我們可以坐下來,有商有量的好好談談。”
“談談?”
沈寒川莫名其妙揚眉。
她都已經認錯了,他也大人大量原諒了她,下一步就是帶著孩子回沈宅,還有什么好談的?
夏初并沒有聽出他是反問,還以為他同意自己的觀點。
“之前,我并不知道子墨是我的孩子,所以才在他的人生中空缺了四年,這是我這一輩子的遺憾,我很想多照顧照顧他,多陪陪他。”
夏初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緩緩說道。
隨即,她又一臉體貼:“沈氏那么大,你每天都要日理萬機,開會,應酬,陪伴子墨的時間肯定沒有我多。”
“這只是其中一點,還有子墨現在只有四歲,太小了,我覺得他還是跟著媽媽比較好,因為女人比較細心,可以把他照顧的更好。”
聽到這句話,沈寒川眼底已經怒氣橫生。
突然之間,他好像全部都明白了。
可夏初沒有察覺,而是繼續道:“最重要的是,你沒有感覺到子墨這段時間變得開朗又活潑,不再像以前那么沉悶和話少?”
“其實,就算你把子墨的撫養權給我,你同樣也有子墨的探視權,只要你不帶著子墨去見夏安然,無論你什么時候想看子墨都可以,帶他回沈宅也可以,等都他十八歲成年,如果你想帶他回沈宅,我絕對沒有任何異議。”
這是夏初經過深思熟慮,考慮了所有因素,得出的最合理的辦法。
她只想要讓子墨不受到傷害,健健康康長大。
但是,她同時也明白,沈寒川可以給子墨提供最好的教育,以及最好的未來。
等到十八歲,子墨就是成年人,也有了獨立思考的能力。
到時候,就沒有人能夠再欺負他!
沈寒川大手緊緊握成拳頭,甚至因為太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相信了她,卻沒有想到,又是一場欺騙!
這一刻,沈寒川掐死夏初的心都有。
他如同蘇醒的獅子怒吼道:“原來,這幾天的獻殷勤,討好我,噓寒問暖,又是你演的一場戲!夏初,你真是好樣的!”
夏初無力辯解道:“沈寒川,我真的沒有演戲......”
“別狡辯了!”沈寒川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突跳動,“說到底,你還是為了子墨的撫養權,你這個騙子,一次次欺騙我,觸及我的底線!”
看著憤怒到極致的男人,夏初試圖想要安慰他的情緒:“沈寒川,你能不能別一提到子墨的撫養權就這么敏*感和激動,我做這一切的目的就是為了道歉,也是為了讓你消氣,然后,我們能夠心平氣和去商量子墨的撫養權......”
她這句話,如同一把刀子深深地插*進了沈寒川心里。
到頭來,原來不過是自己自作多情,一廂情愿。
他以為,她是真的知錯,認錯,想要和他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