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軒一向溫文儒雅的臉上,浮現出了難堪和尷尬。
他道:“我并不覺得自己是沈少口中的野男人,更不是騷擾,我和初初相處了四年,就連小安寧都是我看著長大的,論感情,你并沒有我們之間深厚。”
沈寒川譏諷的看了他一眼,諷刺道:“四年,連個女人都拿不下,你確實挺無能的。”
“我不是無能。”顧少軒盯著他,道,“我只是不想強迫她,沈少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沈寒川挑眉,沉聲道:“只要結果是好的,過程怎么樣,我并不在意。”
顧少軒眉頭擰起:“你和初初之間本來就沒有感情,強扭的瓜,不甜。”
沈寒川瞥了眼夏初,勾起薄唇,意味深長道:“我嘗過了,特別甜。”
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夏初感覺有點羞恥和難堪,她攥緊雙手,強忍著怒火沒有出聲。
如果,這樣能讓顧少軒死心,她愿意忍受。
顧少軒先是一怔,緊接著額頭上的青筋都在跳動。
他是男人,這句話代表意思,自然清楚。
嫉妒如同刀子,一刀一刀從他的心臟上劃過,顧少軒疼痛難耐,喘不過氣。
看著他的反應,沈寒川薄唇勾起,將夏初拉到懷里,宣誓主權道:“顧總以后還是注意自己的言行比較好,傳出去騷擾下屬,影響不好,如果再讓外人喊男小三,也不好聽。還有,我的未婚妻和孩子,我自然會照顧,就不勞煩你操心了。”
一句男小三,刺的顧少軒臉色慘白,血色全無。
他一向溫潤如玉,外界對他的評價都很高,都是世上人如玉,他哪里聽過這種難聽的詞語。
夏初也眉頭緊皺。
她屬實覺得,沈寒川這句話,難聽又過分。
這時,小安寧和沈子墨也玩夠了,兩個小家伙一前一后跑過來,額頭上都是汗。
看到沈寒川,小安寧眼睛瞪大。
反觀沈子墨,卻沒有一點詫異,只是叫道:“爸爸。”
沈寒川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幸虧有他兒子通風報信。
隨即,他俯身,將小安寧抱在懷里,對著顧少軒挑了挑眉,帶著幾分挑釁意味道:“顧總繼續用餐,我們就先回去了。”
夏初感覺到既愧疚又難堪,看著顧少軒道:“我先回去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看著一家四口離開的背影,顧少軒只覺得刺眼,刺到眼睛生疼。
黑色豪車行駛在公路上。
車內氣氛沉寂,沒有人說話。
回到沈宅,沈子墨就帶著小安寧去了書房,帶她學習識字。
夏初也沒有理會沈寒川,轉身朝著樓上走去。
沈寒川眉頭緊皺,他大步走過去,冷若冰霜的擋住夏初的面前,扯動薄唇道:“今天的事,你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夏初也皺了下眉,問:“什么解釋?”
聽到這句話,沈寒川心底徒升起一股怒火,他嗓音冰冷,質問道:“你說什么解釋?當然是你和顧少軒之間的那點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