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金溪對蘇佳佳是一直壓著口怨氣的。

  蘇佳佳那小人在她家勢頭漸弱的時候沒少囂張的蹦跶,姿態還擺的那么耀武揚威,沒錢還要裝闊的要挾她跟著一起陷害蘇吟。

  那時候她要挾的話語說的十分難聽,小人得志的模樣劉金溪現在還歷歷在目忘懷不掉。

  還好那時候自己沒有蠢的真相信蘇佳佳一個繼女會有那樣的能力幫自己家里渡過難關,在被蘇佳佳要挾之后當晚就把這件事全部告訴了蘇吟,讓她自己來拿決定。

  這樣才沒釀成差點就沒辦法挽回的慘痛下場。

  眼前蘇吟給的這任務不過就是實話實說而已,劉金溪自然是直接應下沒有任何推脫。

  “行。我一定圓滿完成任務。先不說外面的人了,只要是腳踩在elite的人,我都會讓他知道蘇佳佳的為人,狗也不會放過。”

  蘇吟淺笑著拍拍她的手:“你隨便發揮,反正我都放心。”

  劉金溪同樣笑著點頭,隨即笑容又變得有些羞澀的不好意思。

  “對了蘇吟,有件事,我想麻煩你……”

  “什么事?你直接說吧。”蘇吟正色了些等待著她的下文。

  “我想請個律師。”

  “律師?”

  劉金溪點點頭:“我想幫我媽離婚。”

  國內最知名的頂級律所是蘇氏名下的,只要是這個律所打出來的官司,就沒有一次是敗訴的。所以劉金溪只能把希望都放在蘇吟身上。

  劉金溪父親劉雄見身邊小情人不斷這在圈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只是從來不會放在明面上說出來。

  這次劉家遭遇的經濟滑鐵盧就是被小情人給擺了一道。

  這說來也是劉雄見又色又蠢,當之無愧的現代豬八戒,見到美女之后就口水直流的連路都走不直。

  這次見了個跟之前風格完全不一樣的美女,劉雄見色心起意,用了不少精力把人給拿下之后喜歡的不行,連背景調查都忘了,結果就沒想到這女人是對手公司派來的。

  跟劉雄見在一起的時間偷竊了劉家公司不少商業機密,所以這次才會遭遇經濟滑鐵盧。

  公司高層在發現是那女人盜取了公司機密才導致公司運行障礙和經濟虧損之后就第一時間報了警,好不容易把人給抓到之后,劉雄見心軟了,寧愿吃這個啞巴虧也不愿意人家進去坐牢。

  這愚蠢的行為很快就惹的全公司上下不滿,都在抗議。所以就算蘇吟的幫忙及時感到了,劉家也沒有在真正意義上解除危機。

  這件事傳開了之后就成為了上流圈子里茶余飯后的談笑。

  劉金溪是沒辦法再忍受這樣的生活了,所以打算站起來先主動的做些什么。

  不說能把父親趕出公司凈身出戶吧,但她總要保住自己和母親本就該擁有的基本權益。

  江湖上傳的那些流言蜚語蘇吟也都略有耳聞,所以并沒有多問劉金溪什么,直接就點頭答應了。

  “行。你約個時間,我到時候安排律所里打離婚官司最在行的律師給你處理。”

  劉金溪感動的要命:“謝謝你蘇吟。”

  如果沒有她這次雪中送炭的幫助,只怕劉家真的就要直接敗在劉雄見的手里了。

  蘇吟摸摸她的頭:“先別想著感謝。你現在還有其他的事要全身心的投入進去,那比感謝我還要緊。”

  劉金溪眨眨眼:“讓蘇佳佳身敗名裂的事?”

  蘇吟失笑:“這算什么事,這不過就是把一團垃圾到處踢的事,你隨手發出去就好,不需要在這上面太廢什么心思去宣傳。現在更重要的是你得好好學了,你爸媽要是離婚了,公司最后可能就直接落在你手里,到時候你可得好好接住咯。”

  
  劉金溪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這事,但想了想,又覺得算了。因為這快一個學期的課程學下來,劉金溪感覺就是很多東西進了自己的大腦,然后路過,就是單純的路過,什么都沒留下的就走了。

  感覺跟什么都沒學似的。

  “我其實也不是很想要公司,我就想要房子車子和固定的撫養費,能讓我跟我媽好好的活著就行。”

  蘇吟知道劉金溪在怕什么,但現在的情況絕對不是只考慮這些就行了。

  “你們家的公司一年的流水就幾十個億,純盈利那高到十位甚至十一位,這么可觀的收入你要留給你爸?留給他去包-養其他的小三,去養他跟別人生的孩子?你別忘了,你爸能走到今天,你媽年輕的時候在里面付出了多少,憑什么結婚了生孩子了,你媽就只配分到一些車子房子了,當年如果全職帶孩子的是你爸不是你媽,你們家的產業不知道會比現在還要豐富多少。”

  劉金溪的母親在年輕的時候是金融圈里有名的投資人,她當年用了三年時間投出了兩個獨角獸項目的記錄到現在還無人能突破。

  劉家在當年在北海城的地位和聲望遠不如現在,是劉金溪的母親在懷孕前精心打理制訂了全新的管理模式才蒸蒸日上好起來的。

  生產之后,劉金溪的母親就全職在家照顧孩子,把公司的事情完完全全的交給了劉雄見。

  以為這男人能靠點譜,但沒想到在劉金溪母親懷孕的期間就已經開始偷吃,在外面出軌,小三小四小五的都不知道養了多少。

  劉金溪的母親為了這個表明和諧的家庭一直忍讓著,心里對劉雄見的愛也讓她不舍得主動提出分開。

  后來就一直這樣熬著熬著,慢慢的也過來了。

  這些年劉金溪母親是用犧牲自我的價值在為這個家付出,如果她不被家庭牽絆住,能像劉雄見那樣瀟灑,能想做什么做什么,就怎么弄就怎么弄的話,劉家的資產遠遠不止現在這個數字。

  只要房子車子那是在侮辱她這么多年的忍讓和犧牲。

  所以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公司、房子、車子一樣都不能少。

  這是她們母女該得的。

  聽到蘇吟這樣說,劉金溪很快就動搖了。

  “行,我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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