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月子的時候,伴侶每次幫她清洗下面,穆蕓兒都會不好意思。
一開始她不方便的時候,就算不好意思,也只能由伴侶來做這件事。
后來,等她身體稍微恢復一些了,就想自己來。
“小雌性,該洗屁古了。”
雷利和萊西奧一起前來,幫助小雌性清洗。
萊西奧端著熱水盆,里面泡了柔軟的毛巾。
而雷利則是去脫小雌性的褲子。
穆蕓兒用手抓著褲腰,夾著腿,不想讓雷利把自己的褲子拽下去。
“我自己來,你們把水盆放下。”穆蕓兒說。
她的眼神有些躲閃,隔著襪子都能看到腳趾害羞地向下摳著,膝蓋內扣撅著屁股向后躲去。
雷利看到自己的小雌性不聽話,于是他坐在床上,把小雌性按在自己腿上。
“小雌性,我是你的伴侶,為什么要害羞?”
雷利這么問著,連生崽崽他都全程參與了,洗屁古反而不可以嗎?
萊西奧把裝著溫水的水盆放在地上,他說:“小雌性,下面不洗干凈會生病,我不要小雌性生病。”
穆蕓兒坐在雷利的腿上,視線依舊略低于他,扭捏地說:“我自己洗。”
萊西奧回答說:“你看不到下面,洗不干凈。”
在臥房一個角落負責孵蛋的穆恩恢復人形,擰著眉頭走了過來。
只說了一句:“小雌性要聽話。”
而后,他蹲下身子,雙手抓著小雌性的褲子,往下用力。
雷利見狀,手掌卡在小雌性的腋下將她微微提起來,方便穆恩的動作。
最里面是柔軟且干凈的棉花布條,是伴侶親手為她制作的。
雷利握著小雌性的腿彎,曲起來,把著她的兩條腿。
萊西奧熟練地用清澈干凈的溫水清洗,一絲不茍的目光,仿佛在做什么精細的事情。
為什么穆蕓兒會不好意思?不想讓伴侶幫她清洗。
就是因為每次清洗都要像現在這樣,大開著風光,暴露無余。
雖然是伴侶關系,但是這...這...就像給小孩子...那啥似的。
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穆蕓兒捂著臉,溫水淋在下面,似有似無地觸碰,
她不安地扭了扭屁股。
站在一旁監督的穆恩,說道:“不準亂動!”
穆蕓兒除了不好意思,還有一個原因——擔心下面不好看。
她有一點擔心,因為生崽崽是伴侶們親自接生的,他們會不會有心理陰影?
“...丑嗎?”
穆蕓兒很小聲地問,聲音像蚊子似的。
雷利沒聽清楚,把著小雌性的腿不動,把頭低下一些。
“嗯?小雌性你剛剛說什么?”
穆蕓兒又問了一遍,“下面是不是不好看?”
萊西奧本來在仔細幫小雌性清洗的,聽到小雌性的問題,立馬抬起了頭。
他說:“好看!很好看!”
語氣十分肯定,一邊說一邊重重地點頭。
雷利親了親小雌性的臉,說:“小雌性哪里都很好看的,我喜歡。”
穆恩不理解小雌性的問題,感覺她在問一個“吃飯是不是用嘴吃的”笨蛋問題。
怎么可能會有雄性覺得自己的小雌性不好看呢?
誰家雄性不都是愛死了自家小雌性?
他雖然不解,但還是回答:“我的小雌性很好看。”
穆蕓兒得到了伴侶的回答,并沒有緩解內心的憂慮。
可能也是產后激素不穩定的原因,她想得比較多。
以后伴侶會不會沒有性致跟她噗嚕了?
殊不知,這三個伴侶想的完全與她相反。
萊西奧滿腦子都是好漂亮,想噗嚕。
但他又使勁壓下這個念頭,小雌性剛生完崽崽,他怎么能如此禽獸地想這種事情呢。
雷利和穆恩也是一樣的心態。
自從小雌性懷崽崽之后,只有中間那二十天各吃了兩次。
而且,還是很小心地運動,完全得不到解渴。
雷利甩一甩腦子,把不該有的東西甩出去。
不行不行,小雌性坐月子呢,照顧小雌性是重要任務。
穆恩監督著他們給小雌性洗完屁股,重新回去孵蛋了。
如果不是小雌性想要早點見到幼崽,他才不會孵蛋。
野外的流浪蛇獸都是靠自己破殼的,長大也是全憑個人能力,不會有任何人撫養。
就算不孵蛋,蛇崽崽靠他們自己也遲早能破殼。
誰讓小雌性想要趕快見到崽崽呢?
他作為寵愛小雌性的伴侶,自然要滿足她的愿望了。
伴侶精心的喂養下,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七個雄性把他們的小雌性養得很好。
健健康康,白白胖胖,快快樂樂。
反觀他們幾個倒是清瘦了不少。
尤其是穆恩,晚上要孵蛋,白天還不想錯過照顧自己的小雌性。
下巴的胡茬長出來了,都顧不上去刮。
穆蕓兒撫摸著他的臉龐,胡茬很硬,還會扎手。
“我幫你刮胡子吧。”
穆恩湊上去親了親小雌性,穆蕓兒被扎得癢癢的,用手推著他,不給他親。
穆恩假裝黑臉,“嫌棄我?我要生氣了。”
小雌性不給他親,這怎么能行?
他抓著小雌性的兩只手按在頭頂,親她的同時,還故意用胡茬扎她。
一股奶香味直往鼻子里鉆,穆恩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
視線移向了穆蕓兒的胸口處。
他沒有猶豫,說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漲N了,需要吸一下。”
穆蕓兒眼睜睜地看著他含住自己,卻又無法阻止他。
她明明沒有漲N,而且這幾天已經有回N的趨勢了,汁水越來越少了。
“穆恩,我沒有漲,不需要吸。”
可一門心思認準小雌性漲N的蛇獸可聽不進去,他已經養成了習慣。
愛上了甜甜的味道。
他皺著眉頭,咂了咂嘴,有些不太滿意。
“變少了。”
他自言自語地說了這么一句,然后又去吸另外一邊。
這一次,他似乎想到了新的辦法。
用另一只空閑的手捏著巴比推擠。
穆恩沒有吃到更多的汁水,有些遺憾地說:“還是很少,以后會不會就沒有了。”
穆蕓兒氣不打一處來,說道:“廢話。蛇崽崽又不需要吃,難不成我一直出N喂你啊。”
穆恩的眼睛亮了亮,期待地問:“可以嗎?”
如果小雌性可以一直喂他的話...他是很喜歡的。
穆蕓兒扭了扭身子,掙脫他的束縛,攏了攏胸前的衣服。
“不可以!”
不想再跟他說話了,整天想一些有的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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