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看著白生生的身體上種著許許多多的紅印,生氣又嫉妒。
這幅美麗的身體,不只是他的,還是別的雄性的。
他也想要在小雌性身上,留下紅印子,可他第一次還未掌握要領。
下嘴沒輕沒重的。
“你咬疼我了,哈爾~”
哈爾趕緊停下嘴,給小雌性揉一揉被自己咬疼的地方。
“對不起,小雌性,我...不會。”
“哥哥他們在哪里學的技術呀,我從來都沒學過,我一直是潔身自好的好雄性。”
一句話,既把情敵擺到了“不潔身自好”的位置上,又表明他自己很純潔。
小心眼子可多了!
哈爾戳著手指,說:“小雌性,我能不能再試一次。”
穆蕓兒對伴侶是縱容的,疼愛的。
哈爾試了好幾次,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做得更好。
直到他親出來一個完美的紅印。
興奮地指著巴比上面一點的位置,說道:“小雌性,你看,這個是我親的!”
他自己會吸吻痕了,還不忘“貶低”別人的吻痕。
“我親得最好看了,這個肯定是蛇獸親的,丑死啦。”
“他們一點都不會親,小雌性愛漂亮,怎么能親得那么丑呢?”
不管怎么樣,都是他有理!
哈爾看著自己親過的小雌性,覺得更漂亮了。
原來不是吻痕破壞了小雌性的美,而是別的雄性留下的吻痕使人不爽。
只有自己留下的紅印子才能讓小雌性變得更美。
穆蕓兒勾著哈爾的脖子,主動與他接吻。
哈爾奪走主動權,親得很瘋狂,像是要把雌性吞了吃了。
他感覺到自己的腰被纏住了,聽到小雌性用柔柔的聲音說:“想結侶嗎?”
“結侶?小雌性想跟我結侶?”哈爾連親小雌性數十下。
穆蕓兒像一個妖精似的,手指伸進他的領口,勾住,拉過來。
“你不想跟我結侶嗎?嗯?”
哈爾猶豫了一會兒,摸了摸自己的臉和身體。
然后他搖頭說:“不行。我現在不好看,身材也不好。”
跟小雌性的第一次,一定要最完美。
如果不能給小雌性帶來最完美的體驗,以后小雌性不愿意跟自己噗嚕了怎么辦?
“我們的第一次必須要完美!”
“我明天就鍛煉身體!”
哈爾下定決心,一周之內恢復完美的狀態。
等到下一次輪到他的房事,就跟小雌性結侶!
穆蕓兒沒想到哈爾拒絕她的“勾引”的理由是這樣的。
不過,哈爾這些天確實變得很憔悴。
“好,聽你的。那我們下次再結侶。”
哈爾又壓著小雌性,在她的耳根后親了紅色的吻痕,嘬著他的耳垂舍不得松口。
“小雌性,我好喜歡你。”
穆蕓兒順著摸向了他的腹肌,卻遭到了拒絕。
“小雌性過幾天再給你摸腹肌,現在不行。”
“好吧。”
愛摸腹肌的穆蕓兒,只能過段時間再享受了。
翌日。
一切正常。
除了在院子里干活的獸工,一直捂著嘴偷偷笑。
穆蕓兒覺得不對勁,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勁。
直到雷利從天而降,驚訝道:“小雌性,你的左臉被蚊子咬了嗎?好大的蚊子!”
穆蕓兒隱隱覺察出什么,趕緊找了一塊石頭磨成的鏡子照了照。
雖然不如現代鏡子那么清晰,但依舊能看到自己的左臉上一塊大大的紅印。
肯定是哈爾那小子趁著自己睡著了干的!
“哈爾!”
哈爾一點都沒有做錯事的覺悟,抱著小雌性分享小點心。
穆蕓兒指著左臉,問他:“這是什么?什么時候親的?”
“昨天,我親的。”他甚至十分驕傲。
“誰家的吻痕往臉上親呀?還親這么大塊兒。”
用手指搓了搓,也弄不淡那塊吻痕。
哈爾早就想好理由了,“別的地方被其他雄性占了,我沒地方親了呀。”
“我都排到第六個了,我好可憐。”
“不像盧修斯哥哥一樣,他早早的就和小雌性在一起了。”
親到小雌性臉上,就可以讓別人都看到自己的“成果”。
像是給小雌性蓋章一樣,蓋完了,她就屬于自己了。
穆蕓兒也不好太過計較,只溫柔的勸誡他:“這次就算了,以后可不能在臉上留下吻痕了。”
哈爾滿口同意,但是,下次還想這么做。
*
諾瑪一天一天好起來,她有時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有時會站在雪城最高的樓頂眺望。
她去監獄里看了戴安娜,發現她渾身是血,被折磨的不成樣子。
戴安娜虛弱的抬頭,說道:“你也是來折磨我的嗎?”
諾瑪清楚,戴安娜變成如今的樣子,一定和自己的崽崽有關系。
戴安娜壞事做盡,死有余辜。
諾瑪拿起一把骨刀,面無表情的刺進戴安娜的腹部,瞬間鮮血直流。
“第一刀,是給我的伴侶報仇!”
“第二刀,是給我的崽崽報仇!”
一刀比一刀更深。
第三刀,整個刀刃全都刺進身體里。
“最后一刀,是為了我自己。我失去了伴侶,丟了幼崽,痛苦了十幾年,這全都拜你所賜!”
戴安娜一心求死,“殺了我。”
諾瑪并未多說什么,直接離開。
她決定放下前塵過往,開始嶄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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