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色瞇瞇的男人生拉硬拽著走前,喬箏強逼著自己冷靜。
下一刻,她抬腳沖著對方襠部狠狠一踹,剛好正中目標!
“啊——”
頓時,色瞇瞇的男人慘叫了一聲,手上的力道一松。
趁著這一空隙,喬箏就要甩開他,卻先遭到對方猛地一甩,喘著粗氣怒罵:“敢踹我?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喬箏穿著高跟鞋,整個人沒有站穩,狼狽一個踉蹌,最終摔在了樓梯口,也就是霍西洲的身前。
從始至終,霍西洲背對著所有人,就那么站在風波之外,漠視喬箏被人刁難,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軟。
直至這一刻,她摔在了他跟前,他仍然無動于衷,甚至抬步就要上樓。
“臭婊子,看我怎么弄死你!”
身后,色瞇瞇的男人緩了過來,一瘸一拐再次逼近,又要朝著喬箏下手。
身前,霍西洲身姿修長,喬箏仰頭逆光看著他,蒼白失了嬌艷的容顏,彌漫著害怕,無助,不安。
“霍西洲,別走……”
慌亂下,她顧不得起身,急急抬手想要握住男人的手指。
可是關鍵時,想起了他嫌她臟,她的手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不得已,她改為攥住了他的一片衣角,低聲發出求救:“霍西洲,幫幫我……”
霍西洲隨手捻碎了手上的煙,細細的煙絲散落了一地。
而在他低頭,審視喬箏的一瞬,像極了高高在上的神明。
救與不救,只在他一念之間。
……
樓上隱蔽處,宮修、沈墨旁觀了這么一幕。
“操!那個是什么垃圾,也配出現在宮家的宴會上!”
一向散漫的宮修陰沉著一張臉,手上捏著那張面具,厭惡盯著罪魁禍首,也就是那個色瞇瞇的男人。
沈墨戴著眼鏡,神色溫潤提醒:“這是慈善晚宴,你不是讓人安排,凡是有點資產的,都在邀請行列?你的目的,就是讓這些人出血,更好的做慈善,只是門檻太低,等級難免參差不齊,出現這種素質低下的也不稀奇。”
宮修:“……”
行吧,是他的問題,疏忽了這一點。
不過么,他視線落在霍西洲身上,稍稍寬了心:“也不是全無好處,起碼確認了三哥對于喬箏,完全斷了心思!”
以著喬箏現在的處境,三哥但凡有一點在意,就不會見死不救!
更不提現在的這一幕,也有三哥的推波助瀾。
“早該如此,畢竟是私生子的老婆,也是三哥的侄媳……日后傳出去,多難聽!”
聽著宮修一聲聲,沈墨沒有附和,只是低眉淺笑:“你下結論,未免早了些,不到最后一刻,什么都有可能。”
“老沈,你又在賣關子!”
宮修吐槽了一句,跟著隨手戴上了面具,遮住了部分面容。
此后,他一邊下樓一邊吩咐保鏢,打算處理了罪魁禍首。
宮家的宴會上,他堅決杜絕腌臜下流的行徑,那些煽風點火的也想一并處理了!
沈墨沒有下樓,窺見不遠處的一個人,正朝著喬箏、霍西洲靠近。
他扶了扶鏡框,似笑非笑淺淺一嘆:“嘖,有好戲看了。”
……
同一時間,樓梯口。
“幫你?”
霍西洲終于居高臨下開口,卻是毫無半分慈悲:“小姐,我不是幫你找好了下家,不滿意么。”
喬箏聲音發顫,滿滿的不知所措:“霍西洲……”
“這么多男人,小姐隨便選,還不滿足嗎?”
淡淡問了這么一聲,他拂開了喬箏攥著他衣角的手,仿佛不解殘忍二字的意思。
后知后覺的,喬箏才明白。
求助霍西洲,是一個錯誤。
他不僅不會幫她,還會把她推向更深的深淵!
眼看著色瞇瞇的男人陰沉沉逼近,她只能一邊狼狽后退一邊色厲內荏的進行威脅:“滾開!我不認識你,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報警了……”
“報警?你報啊,裝什么貞潔烈女,不就是出來賣的!”
色瞇瞇的男人仗著大多人不知情,故意抹黑了喬箏的名聲,讓人以為兩人關系不清不楚,從而不會插手多管閑事!
陷入這么孤立無援的境地,喬箏心生絕望。
她環視了一圈,沒有人施以援手。
退無可退時,她再一次看向了他,眼底泛紅閃著淚花。
霍西洲現在厭惡她,嫌棄她,反感她,喬箏不是不清楚,可是……
可是到了這一步,她在場認識的只有霍西洲,能夠求助的只有霍西洲,以及……給她安全感的也只有霍西洲。
于是她咬了咬唇瓣,直直和他對視,含著哭腔低低一聲:“霍西洲,我害怕。”
她說:“霍西洲,我害怕。”
寥寥幾個字,穿過了周遭的空氣,落在了霍西洲的面前。
同一時間,色瞇瞇的男人堵住了喬箏,伸手就要控制她!
霍西洲垂下眼簾,遮住了底下一汪寒潭,窺探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
“砰——”
就在下一刻,色瞇瞇的男人突然慘遭一腳,慘叫著摔在了地上。
眾人面露錯愕,齊齊看向了動手的人。
動手的不是喬箏求助的霍西洲,而是另一個人……她的丈夫霍北恒!
他突然現身,神色流露著沉郁,盯著一身狼狽的妻子。
喬箏手腕雪白,被人捏腫了一圈紅痕,看著分外刺眼。
“北恒……”
看著突然出現的丈夫,她怔怔喚了一聲。
和她幾步之遙,霍西洲掀了一下眼皮,俊美的臉上面無表情。
“媽的,你是什么人?竟敢壞我好事!”
色瞇瞇的男人爬了起來,又驚又怒發出了質問。
“滾!”
霍北恒冷冷瞪了他一眼,滿是壓抑的怒火。
這時候,有人認出了他:“這不是霍總嗎?霍總,您的臉……這是被誰打傷的?”
聞言,霍北恒臉上陰沉如墨,因著傷還沒好全,淡淡青紫頗為明顯。
只是他無心回答對方,一心死死盯著妻子。
在場的這些人,哪個不是精明的,隨著霍北恒的身份被人點破,一個個竊竊私語:“要是沒記錯,這個霍總……就是那個京城第一財閥霍家的血脈吧?”
“就是他,看著年紀輕輕的,親手創建了自己的公司,前途不可限量!”
“要不是霍家那位現在是植物人,他早就認回霍家而不是蝸居桐城了。”
——
修羅場來啦!謝謝極光中微弱的光送的靈感膠囊,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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