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游戲王者 > 第二百二十章 登頂
  自從變成了現如今的神樹之體,余良的身體素質就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雖然失去了屬性面板的直觀認識,但是余良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各方面身體素質的爆發性增長。

  判若兩人是對于他這兩次生命最好的詮釋。

  又或者是天差地別來形容更加貼切一些。

  之前是地,現在是天。

  余良的身體現在究竟強大到什么程度,因為從來沒有和敵人發生過真正意義上的戰斗,所以他自己心里也沒譜

  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可以十分肯定,就是自己身體的恢復能力被大大的增強了。

  就恰如現在走在充滿風刃的山路上,往往一道風刃在身上留下一道深刻的傷痕,卻只在數個呼吸之間就只剩下一道白色的印痕。

  隨著余良繼續向上攀爬,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不斷的破損愈合,逐漸達到了一個完美的平衡。

  山風凜冽,余良的身體看上去有些孤單。

  但是他的面色卻無比堅毅。

  除了因為這里的環境會讓他想起和仁王的那場戰斗之外,另外一個讓他面沉似水的原因,便是這里的風刃確確實實會給他的身體造成很大的傷害。

  也是他許久沒有再一次體會到的疼痛感。

  真要說的話,余量覺得有點像凌遲。

  如果其他人站在余良的身邊,一定會驚嘆于現在余良所表現出來的勇敢和堅忍。

  完全不像余良平時猥猥瑣瑣的一貫作風。

  之所以還能依靠自己的身體去不斷承受風刃對自己的傷害,除了使命在身,除了緬懷過往,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

  余良心里十分清楚,這條山路或許對于普通人來說僅僅是作為考驗而存在的,但是對于自己來說,除了考驗之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作用,就是錘煉自己的身軀。

  除了投機取巧過了土關之外,沒有一關不是在極大程度上增強了這具身體的素質。

  這一點余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

  所以他才會如此甘之如飴的繼續接受這條山路的挑戰。

  邊向上走,余良其實內心之中也有一種幸福的煩惱,一方面自己的實力越強,就代表著這具身體和自己靈魂的契合程度便越高,只怕到后面就越難離開這個游戲世界,另外一方面則是他感覺自己越發的不像是個人了。

  不信你瞧,這么多傷口,連個血都不帶流的,像話嗎像話嗎?

  罡風變得更加猛烈,對余良造成的傷害也變得越發多且密集,于是余良現在的狀況看上去有些凄慘。

  傷口愈合的速度有些趕不上他受傷的速度,于是他身上的傷口變得越來越多,漸漸連成了一片,就像是一頭身上掛滿傷疤的野豬。

  與此同時,在第四關留下的泥土也隨著風刃造成的傷口而緩緩剝落,露出了里面本來的顏色。

  余良暫時停了下來,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所能承受的極限。

  傷口愈合的速度已經完全趕不上新傷口生成的速度了。

  有的傷口還未愈合,就被風刃又切割出一道新的傷口。

  他就這樣承受著,感覺著身體上雖然稱不上撕心裂肺,但絕對是記憶猶新疼痛。

  過了莫約盞茶的時間,他繼續向上走去。

  傷口愈合的速度慢慢趕上了新增的速度,甚至將要趕超新增的速度了,他要去更高的地方。

  走了莫約五百米,他再次停了下來。

  又過了盞茶時間,他再次邁步前行。

  走走停停。

  他身體上的皮膚,隨著不斷的破損和新生,逐漸涂上了一層釉色。

  一個時辰過后,當他站在書寫有蜀山二字的巨大白玉牌樓之下的時候,那遠超于初始時威力數倍不止的風刃,已經很難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了。

  余良閉著眼睛感受著自己身體的情況,嘴角上噙著一絲笑意。

  然后他睜開眼,一個跨步便邁過了這最后一關。

  余良舉起手臂,看著自己的皮膚,有些頭疼。

  “怎么跟斑點狗似的。”

  因為傷口先后生長的并不均勻,自然顏色也略有出入,所以看起來有些丑。

  看來以后還是得多曬曬太陽,看看能不能給曬一致了。

  余良心里想著,從人種袋中掏出衣服和鞋子,套在了身上。

  然后便喚出了自己的隊友們。

  余良對于此處的溫度早已經適應,自然沒有什么感覺,卻忘了自己的隊友們還沒有經歷過此處的嚴寒考驗。

  所以他剛做出放出隊友們的動作,就后悔了。

  果然,孟然的聲音第一時間就傳了過來:“天,這是哪啊?真冷!”

  李強和齊貞剛剛出來過,所以對此處的溫度也算有個心理預期,至于孟然顯然不是余良最關心的對象。

  他趕忙對蔣燕說:“你倆冷不冷,冷的話就再進去待會。”

  “沒事。”蔣燕也是被凍的皺了皺眉,但是聽到余良的問話,還是淡淡回答道。

  其實這種程度的氣溫遠遠不足以對小隊幾個人造成什么傷害,只是余良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沒有人拆穿他而已。

  “嗯?”齊貞看著余良更加有棱角的面龐,輕咦了一聲。

  “你是不是不一樣了?”齊貞問道。

  剛剛因為余良身上全都是在山路上摔出的泥土,里三層外三層裹了個嚴實,齊貞還真沒發現余良身體上的變化。

  此時一聽到齊貞的話,幾個人倒是開始仔仔細細的打量起余良的身體上下,倒是給余良看的有些心里發毛。

  “嗯,是有些不一樣了。”李強說。

  “感覺有點變帥了啊。”孟然用胳膊肘輕輕的捅了捅蔣燕,言語中滿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蔣燕自從出來就沒看余良,此時見大家對著余良一通臭夸,自己也有點好奇,扭過頭看向他的方向。

  然后蔣燕居然笑了,還是特別開心那種。

  這可給余良美壞了,自從大別山之后,蔣燕還真沒有對著自己露出過這種表情。

  于是他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誒?我頭發呢?”

  余良這一撓不要緊,這才發現自己的頭發居然全都不見了。

  噗!

  孟然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臥槽臥槽,老子頭發吶!?”

  余良雙手不斷摸著自己的光頭,卻哪里還能摸到什么頭發?

  “齊貞你大爺!”

  余良似乎是明白剛才齊貞說的話原來指的是這個,一臉慍怒的罵了一句。

  齊貞早已經笑的前仰后合了。

  一陣嬉笑過后,余良總算是接受了自己沒有頭發的事實。

  不光是頭發,他的眉毛也沒有了,看起來就像是一顆剝了皮的鹵蛋。

  還別說,挺圓的。

  余良默默念叨了兩句“聰明的腦袋不長毛”,又安慰自己總算是讓蔣燕對著自己笑了,值值值。

  值不值的姑且擱在一邊,現在小隊總算是真正到了蜀山派的山門前,按照吳天的說法,應該就會有接引的弟子帶他們進山了。

  幾個人站在巨大的白玉牌樓之前嘖嘖稱奇,討論著如此大的白玉牌樓,到底是怎么建在這個地方的。

  然后又感嘆了一下這里的云海盛景,一覽眾山小的壯闊。

  余良又跟大家分享了一下自己登山路上的“信手拈來”,還特意跟齊貞使了個眼色。

  到最后實在是找不到話題聊了,孟然終于弱弱的開口問道:“怎么還沒有人來接我們啊?”

  本來孟然要是不開口問這句,大家還可以當作什么事情都沒發生,孟然一開口,眾人臉上便都有一些不太自然。

  “不會又讓姓吳的給玩了吧。”余良說道。

  齊貞搖了搖頭:“應該不會。”

  “那咱們也不能在這干等著啊,要不往前走走看看?”余良說。

  齊貞沉吟了一下,和李強對視一眼,點了點頭:“也好。”

  幾個人向前走,穿過巨大的白玉牌樓,一眼便看到青色石板路上躺著的那個人。

  這人身穿道服,看樣子和陳瀟的衣服差不多,應該是蜀山弟子,只是不知道為何躺在路的正中央。

  之前小隊中或許是齊貞的眼神最好,但現在無疑是余良這個bug,因此在小隊其他人反應過來之前,余良早以非人的速度來到了那個人身前,蹲下了身子檢查起來。

  齊貞見余良如此緊張心中也是一突,心想系統不會這么玩自己這些人吧,剛上山就攤上事兒了?

  幾個人腳底下也是加快了步伐,來到了近前,就聽見余良沒好氣的說:“媽的睡著了。”

  齊貞長嘆了一口氣,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盼著有事兒還是盼著沒事兒。

  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但是一定可以叫醒一個真正睡著的人。

  余良拿出水,在嘴里含了一口,然后對著他的臉。

  “噗~”

  “誰誰誰!跟我大戰三百回合!”這人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雙手在身前比了個類似于詠春的起手。

  眾人這才有機會看清楚面前這個人的臉。

  “臥槽,這不是郝建嗎?”余良驚呼道。

  “呸!你才好賤呢,怎么這么不懂尊重別人呢?”道人白了余良一眼,沒好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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