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游戲王者 > 第六章 準備
  齊貞本以為當天晚上馬克便會找上門來,和小隊眾人宣布接下來的任務,卻沒想到一直到晚上吃飯的時間,馬可那邊已然沒有什么動靜。

  眾人有些放心不下,于是讓孫婕和諾瀾兩個女孩子去馬克家查看一下,看是不是有什么情況。

  很快兩個女孩子便結伴而回,卻帶回一個不怎么美妙的消息。

  軍部在早些時候通知了簡,馬克今日留宿軍營當中,不會回來了。

  小隊眾人一陣驚愕,品砸出一些不太美妙的味道來。

  如果馬克是去接受任務的,難么這次的任務一定無比棘手,所以軍部才會鄭重其事的和馬克就任務細節問題溝通這么久,不然沒有辦法解釋他為何要在軍部里留宿一夜,而且想想也知道,這一次任務的保密級別不可能低,如果不是這樣,也沒必要將馬克扣在軍營,明日再喊過去就是了。

  那么如果不是讓馬克去接受任務呢?

  眾人很快便否認了這個可能性。

  馬克的軍銜不高,從上次授勛儀式上觀察他的軍服和肩章,他其實只是一名上尉而已,作戰策略這種事情跟他不大能沾的上邊,再加上他重傷初愈,沒道理讓一個上尉去參加什么機要會議。

  難不成是偷武器裝備的事情被上層發現端倪了?

  左右都是云里霧里,眾人干脆不再瞎想,吃過飯之后各自散去,早點休息。

  又是一晚過去,8月26日依舊如期而至。

  小隊眾人依舊準備一早出去收集今日的情報。

  然而他們剛剛走出門,便見大量的人群已經沖上了街頭,開始在倫敦城里歡呼。

  不用太大的力氣便能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甚至連購買報紙的錢都省了。

  巴黎解放了。

  就在8月25日這天,盟軍和法國人民起義軍里應外合,將德國人徹底趕出了這座城市,收復了這個極具象征意義的地方。

  與現代人對于法國巴黎樸素的認知不同,巴黎不僅僅意味著塞納河畔的浪漫,香榭麗舍大道的奢華和時尚,更有十分驚人的歷史厚重感。

  巴黎的歷史有兩千多年,從建都開始算起也已經有一千四百多年的歷史,這座城市見證了無數歷史大事件的產生,除了是法國最大的城市外,更是世界五大國際大都市之一。

  作為反奴隸制反封建的先驅,早在1789年,這里的人民就已經摧毀了封建王朝囚禁革命者的監獄——巴士底獄,并由此爆發資產階級大革命,廢除了封建制度。

  光說這個年份或許普通人沒有太大認知,如果從地理上橫向比較的話,就會有更加清晰的理解。

  1792年,當法國成立了第一個資本主義共和國時,中國還處在康乾盛世的美妙幻象中,大清朝的國祚剛剛進行到一半,以此可以想見這里的人思想該是如何先進。

  收復巴黎以為著什么不言自明,人們紛紛走上街頭開始歡慶勝利,也就不奇怪了。

  隨著歡快慶祝的人流在倫敦城里走了許久,看到那些興奮到幾乎快要失去理智的民眾們,小隊眾人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人們在街頭歡呼、擊掌、擁抱,盡自己一切的力量宣泄著心中的情緒。

  的確,正義的一方已經被壓抑的太久了。

  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小隊眾人的臉上已然掛著由衷的笑容。

  能作為親歷者參與到這種改天換地的大事件中,足以讓他們刻骨銘心了。

  王建國是最開心的那一個,作為眾人中唯一一個娶妻又生子的家伙,他可又有素材和自己的女兒吹噓光榮事跡了。

  眾人的興奮情緒沒有能持續太長時間,因為馬克終于還是來了。

  看著他一臉不同于普通民眾的沉重表情,小隊眾人的心立馬提了起來,這次的任務只怕不會太友好。

  “昨天接到軍部的命令,我們明日一早出發。”馬克開門見上說道。

  “這次又去哪?”齊貞沉聲問道。

  “德國本土。”馬克說。

  “啥?!”王建國一臉難以置信,“我說雖然前景是美好的,但是咱飯得一口一口吃,路得一步一步走,這步子邁的太大,容易扯著那啥……”

  “最近的新聞想必你們也知道……”馬克深吸了一口氣,“現在盟軍的形勢極好,無論是東線戰場的蘇軍,還是西線戰場的盟軍,進攻勢頭都很猛,最關鍵的是,德國人現在已然拙荊見肘,有許多德國人自己,都已經開始搖擺不定,并不堅信自己能夠取得這場戰爭的勝利。”

  “底層的軍官和士兵有這種傾向并不奇怪,也不可怕,可我們得到的消息是,在德軍的高層,也有很大一部分人正在試圖推翻阿道夫的鐵腕統治,這種極端的民族主義,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甚至是敵視。”馬克說。

  “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德國人之中有二五仔,想要反水?”齊貞問。

  馬克明顯不明白二五仔的含義,但是卻聽懂了齊貞的意思,點了點頭。

  “這次行動之所以有,就是由德軍的高層‘不小心’泄露出來的。”馬克說。

  “具體說說。”林疋說。

  “由于盟軍進展迅速,勢頭太猛,最高指揮已經不能滿足以常規作戰的方式戰勝盟軍,或者說,他已經歇斯底里,不可抑制的走入了窮途末路的情緒之中。”馬克說。

  “這是要玩命。”梁思丞若有所思的插了一句。

  “德國人一直在本土進行生化實驗,準備向盟軍駐地以及盟軍所占領的地區,投放生化武器。”馬克說。

  “無差別攻擊?”孫婕問。

  “比那個更嚴重,根據德軍上層泄露出來的消息,這一次德軍準備投放的生化武器,具有高致病性和傳染性,遠遠不是之前戰場上所使用的芥子毒氣和糜爛性毒氣能夠想相比的,鼠疫和霍亂在它的面前,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馬克臉色極為難看,想來昨天晚上,他已經在軍部得到了這種毒氣的大概信息。

  “我們的具體任務是什么?”齊貞接著問。

  “盟軍這邊得到的消息是,德國人最晚于一個月之后,將這些毒氣運往各個戰區,并根據需要進行投放,也就是說一個月之內,最遠在10月1日前,我們必須將這些毒氣全部摧毀,并且將病毒樣本取回來,供盟軍方面研究。”馬克說,“任務地點在慕尼黑國防軍微生物研究所,目前知道的消息,就只有這些。”

  “我們怎么去?”張弛問道。

  “軍部原本是想和之前一樣,采用空降的方式,不過這一次是深入德國本土,經過討論之后,這個提議被否決了。”馬克無奈的聳了聳肩,“明日一早,我們會乘坐飛機,趕往亞平寧半島,并從南方想辦法進入德國本土。”

  “亞平寧半島?”張奇疑惑道。

  “意大利。”諾瀾解釋了一句。

  張奇恍然。

  “德軍那邊的消息來的倉促,軍部上層也沒有一個完善的作戰方案,這次必須要靠我們隨機應變,自己擬定作戰計劃,同時為了不讓敵人發現我們已經知道對方的企圖,從而提前進行應對,這次任務不光不會有任何后方支援力量,同樣在我們進入到德國本土的同一時間,便會徹底的失去和盟軍上層的所有聯絡。”馬克有些愁苦的說道。

  “也就是說,我們將會成為一只孤軍,一把直插敵人心臟的匕首,而這把匕首,后面卻沒有人握著。”齊貞感嘆了一句,接著撓了撓頭,“還真是一個十分艱巨的任務呢。”

  最后一句話,齊貞的語氣格外陰陽怪氣,分明是在諷刺系統的臭不要臉。

  “任務就是這樣了,你們做做準備,明日一早軍車會停在樓下,這一次不用太著急,上午九點準時出發。”馬克拍了拍齊貞的肩膀,轉身離開。

  估計馬克還是要回去和妻子女兒好好告別,可小隊眾人似乎也沒有什么要告別的人和準備的東西,他走之后,屋里的氣氛便安靜下來。

  與窗外街上歡鬧的民眾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這一個月待的大家是不是已經快忘記我們到這里是來做什么的了?”齊貞的聲音忽然響起。

  所有人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我們是在游戲里執行任務的玩家,即便我們不去戰場,系統也可以用各種方式想方設法的弄死我們,不要以為這些日子的安逸就應該是常態,即便我們無限向往和平和安逸的生活,但就像馬克沒有資格拒絕軍部的命令,至少我們現在也沒辦法反抗系統的安排,所以哪怕你們心里有一千個不愿意,我們還是必須要再次奔赴戰場,不為這個世界人民的解放,也不為正義那種虛無縹緲的說辭,只是為了我們每個人的命,明白嗎?”齊貞說。

  氣氛已然沉默。

  “你們大家好好想想吧,明天一早抓緊時間,老王頭早起一些,麻煩你給大家做個早餐。”

  王建國沉默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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