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說完,拿起自己工位上面的包包,在陸南沉震驚的目光中,出了門。

  陸南沉望著女人離開的背影,回味著剛才她說的話,久久都沒有回過神。

  這是夏時?

  他那個習慣容忍別人的妻子嗎?

  不知道為什么,被她懟,陸南沉竟然一點都不生氣。

  反倒高看了夏時幾眼,以前是他小看了這個妻子。

  許牧注意到這邊,敲門進來。

  “陸總。”

  陸南沉沒給他好臉色:“什么事?”

  “中嘉傳媒最近的股票都在因為阮星辰的事下跌,是讓中嘉自己處理,還是我們派公關?”

  因為陸南沉又交代,以后阮星辰的事,他不再過問。

  所以許牧不敢自作主張。

  陸南沉捏了捏眉心:“你給我查一個人,愛沙尼亞的時老師,寫曲的。”

  許牧以為他是要幫忙阮星辰擦屁股,于是點頭。

  “是。”

  因為之前通過特殊手段得到過夏時的信息,這次又有了方向,許牧一個電話打到國外去。

  兩個小時后有了消息。

  “這位時老師,在國外很有名氣,為不少知名歌手創作了曲子。”

  許牧頓了頓,又道:“我們的人還查出來,她竟然就是夏小姐。”

  “夏時?”陸南沉眸色一緊。

  阮星辰沒有查出的消息,許牧通過特殊手段得知了,點頭。

  陸南沉聞言,眼底都是詫異。

  難怪剛才夏時會那么氣憤,原來那首歌是她的。

  隨后對夏時這些年在國外的經歷越發的好奇起來。

  她到底還有什么事,是他沒有查到的?

  “這件事,出了我意外,誰也不用告訴,明白嗎?”陸南沉又吩咐許牧。

  “是。”

  許牧要走的時候,又問陸南沉:“那阮星辰的事?”

  “不公關。”陸南沉回。

  一個中嘉他還賠的起。

  許牧不太明白陸南沉為什么下這樣的決定。

  他跟隨陸南沉這么多年,知道他從來不做虧本的生意。

  “可是這樣我們公司的聲譽也會跟著受損。”

  陸南沉翻看著文件:“阮星辰造成的后果,應該由她抗。”

  “她要是做不好明星這一行,就不用做了。”

  意思就是棄車保帥。

  陸南沉是實話實說。

  這些年,他為阮星辰做的已經夠多了。

  可她還是不滿足,還要嫁給自己。

  他快速看完了手頭的文件,而后起身,準備回岱椽。

  ……

  夏時從公司離開后,坐上車,讓司機送自己回去。

  車開后,沒多久,她隱約感覺有車跟著自己,可回頭看的時候,什么人也沒見到。

  雷七最近有事回了老家,而陸南沉的保鏢好像也沒再時時刻刻跟著她。

  夏時以為是自己多心了,也就沒有多想。

  可是她卻不知道,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開著出租車的男人,這些天一直緊緊地盯著她。

  因為夏時的身邊不是保鏢就是司機,嚴旭很難靠近她,只有靜候時機。

  今天也是一樣。

  他一路尾隨著夏時,也在想著該怎么對夏時動手。

  在這之前,他給阮星辰發短信。

  “星辰,我說過我能保護你,就一定能,你放心,你所有的威脅,我都會幫你鏟除。”

  阮星辰正做著保養,就看到了程旭發給自己的短信,還有一張照片。

  照片前,是一輛線條流利的賓利。

  她眉眼一冷,打字回過去。

  “如果你做到了,我一定跟你回洛杉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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