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壽紀念林。
舒夏、柯灼、單訊、保安、彭家五人、警方聚集在柯家墓碑后。
警員a錄像,保安挖土。
舒夏從外套口袋中,取出一塊雕刻著麒麟的和田玉平安扣。
她將正面朝著眾人,先給他們看是什么,之后用紅布規規整整地包裹起來,輕輕放入坑內。
柯灼問:“姐姐,為什么要放這個?”
舒夏一邊瞧著保安填土,一邊解答:“你爺爺的五行和八字很平穩,沒有什么缺失。”
“麒麟,性情溫和,是福澤祥泰的瑞獸,有它鎮著,能避免邪祟入侵墓穴。”
“我之所以選擇平安扣,是因為平安扣本身就是祭祀的圣物。”
“麒麟、平安扣合二為一,足可以杜絕邪祟騷擾亡魂,禍害后人。”
眾人點頭,原來如此。
保安埋完玉麒麟,壓回石板。
眾人欲往彭家的墓穴走,卻見舒夏并沒有動,于是,眾人又落下腳步。
怎么的?還沒完?
舒夏恭恭敬敬雙手合十,她閉了眼,口中喃喃地念誦起來:“阿謨伽尾盧左曩,摩賀母捺羅摩尼缽納摩入縛羅,缽羅抖嘁耍。”
待她念罷,柯灼好奇,“姐姐,你念的是什么?”
舒夏張開美眸,放下雙手,“這是‘大灼爍咒’,可以撫慰亡魂,讓逝者安息。”
眾人內心就“我去”一聲,這里頭還有這么多門道呢!
柯灼從心底里欣賞佩服舒夏,她不僅懂的多,還知道一步一步要怎么走,思維非常清楚。
大家轉至彭家碑后。
舒夏從口袋中取出另一塊翡翠青龍平安扣,給眾人看過之后,再用紅布包好了放進坑里。
三弟媳馬上就問,“那我家這個呢?是什么講究?”
舒夏:“兩位老人,一個五行缺土,一個五行缺火。”
“而,青龍屬木,木生火,火生土,補全五行。”
“青龍是四象之一,同時也是天上的神明,屬大吉之物。”
“有它鎮著,墓穴自然無恙。”
柯灼、彭家五人,此時才真真正正的放下心來,六人非常高興。
想不到鎮墳之物,有這么多的講究,不能瞎放。
舒夏念罷大灼爍咒,保安壓回石板。
舒夏跟單訊說:“單叔,兩家的石板已經松了,需要重新磨縫兒,不然潮氣和雨水滲下去就不好了。”
單訊:“我這就叫人過來磨縫兒。”
解決完兩家的墓地風水,眾人離開園區。
舒夏臨上車前,對柯灼說:“你把你所知道的,關于鄧家父子的信息,發給我。”
柯灼:“好。”
舒夏另問:“你沒有眼鏡,看得清楚東西么?”
柯灼:“能看見,不過視線模糊。”
舒夏:“家里有沒有備用的?”
柯灼:“還有隱形。”
舒夏一攤手,“把你現在戴的這副眼鏡給我。”
柯灼想起他被踩碎的眼鏡,也明白了舒夏的意圖。
他勾一勾薔薇色的唇,摘下眼鏡,遞給舒夏。
戴眼鏡時,他斯斯文文;摘掉眼鏡,妖魅釋放;眼鏡仿佛是他的封印。
舒夏折起眼鏡腿,將眼鏡收入外套口袋,“你先戴隱形吧,過些天再還你眼鏡。”
說完,她拉開車門,準備走人。
柯灼一揚手,手掌搭在打開的車門頂部,他邪氣地靠近舒夏,嗓音低魅,“姐姐不送我去車站?”
舒夏朝紀念林的大門口瞧一眼,嗤笑,“從這兒到車站,走路用不了10分鐘。”
她又垂眸看看柯灼的長腿,“你過不去?”
柯灼:“走路,怎么有坐車快。”
舒夏拿手機撥開他的手,用哄孩子的口氣,“小弟弟,自己走過去,要乖哦。”
她也不等柯灼反應,直接坐進車里,關上車門。
這小子,一辦完正經事,又開始動心思。
柯灼饒有興味地望著遠去的瑪莎拉蒂。
又被舒夏拒絕了,他非但不尷尬,反而覺得更有趣。
他遇到的女人一勾就走,像舒夏這樣拒絕他的,還是第一個。
這一周,舒夏忙著處理柯、彭兩家的事,耽誤了一些工作。
她本來想去百納的,卻覺得身上發沉,人很疲憊,還困得慌。
舒夏意識到自己是怎么了,便開車回家,沒去百納。
柯灼發來鄧家父子的信息,舒夏轉手給了柴易,附文字:幫我查查這對父子平時的活動軌跡和喜好。
柴易:得嘞!
舒夏精神不濟,她將手機放去床頭柜,頭沾枕頭兩分鐘也沒有,便睡著了。
晚上,溫辰墨下班回家,韓琴跟他匯報,“大少爺,大少奶奶身體不舒服,她下午回來以后就睡了。”
溫辰墨心頭一緊,加快上樓的腳步。
他行至床前,打開床頭燈,柔柔的光線照在舒夏的小臉上。
她朝著門口,側身而躺,面容的疲憊肉眼可見。
溫辰墨伸手,手掌輕輕覆上她的額頭,體溫是正常的。
“嗯……”舒夏嚶嚀一聲,卷翹的睫毛顫了顫,張開眼睛。
“老公,你回來了。”
溫辰墨撫著舒夏滑嫩的臉龐,溫聲:“哪兒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
舒夏握住他的手,“醫院看不好,去了也是白去。”
醫院看不好?
溫辰墨想到了什么,眉頭一蹙,“你是不是接連消耗精氣,身子虧損了?”
舒夏累得慌的“嗯”了聲。
溫辰墨:“有沒有補救的辦法?”
舒夏:“有。”
“等處理完孫家的事再說吧。”
她望著溫辰墨深沉的眸,聲音糯糯的,“老公,你今天早點睡好不好?”
溫辰墨明白她的意思,“我去洗漱。”
舒夏等著溫辰墨過來,他一上床,她便朝他靠過去,被他抱進懷里。
小嬌妻沒一會兒的工夫就睡著了,溫辰墨凝著舒夏的差臉色,開始后悔支持她搞風水了。
他聽說過風水師傷身的說法,風水師算得越準,身體的傷害也就越大。
因為,風水師在調整風水時,會改變自然法則的運動軌跡,改變因果關系。
這也是為什么越厲害的風水師,收費越高,他們自身是要付出代價的。
溫辰墨撫著舒夏的發絲,她虧損了再調理,調理完又虧損,終究不是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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