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詩白、溫辰玄從頭到尾全是懵的,舒夏讓干嘛就干嘛。
這種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刺激著二人的神經和感官,兩人呆若木雞,作不出反應。
母親(方蔓)讓什么東西給附體了?!
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
舒夏走向方蔓,看她的情況。
方蔓的表情從猙獰到放松,她安安靜靜躺著,和純粹只是睡著了沒兩樣。
此時,她面部的黑鱗片已經沒有了,且身上的鱗片也正在消褪。
舒夏撕了門板和窗戶上的符紙。
她推開窗子,夜風吹入,屋內令人作嘔的腥濕味流動起來,味道漸漸淡化。
宗騰驚魂未定的問舒夏,“我老婆,沒事了吧?”
舒夏瞧他一眼,“只要她自己不作,就沒事了。”
“作”這個字飽含的信息量讓宗騰腦中條件反射出現方蔓踩死蛇b那一幕,他狠狠地牙疼了一下!
可不就是妻子自己作的么!
宗騰:“那要不要送她去醫院?”
舒夏:“不用。”
方蔓一身傷,醫生再以為方蔓遇到家暴給報了警,更麻煩。
舒夏從包包里取出一個鋁塑袋,交給宗騰,“這里是我配制的3包藥。”
“現在把方蔓弄進浴室洗干凈,然后放一包在浴缸中浸泡。”
“等水的顏色變得濃郁了,讓方蔓躺在浴缸里泡半個小時。”
“每天晚上睡前泡澡,3包泡完,她身上的傷也就好了。”
“泡完澡,她直接出來擦干身體。”
宗騰深深地凝視著舒夏,他的眼神和心情無法言喻。
舒夏成為風水師,是他怎么也沒想到的。
現在,她都能自己配藥了!
她正在一步一步的完成逆襲……
溫辰墨的思緒回到舒夏處理柯灼事情的過程中,她在花園搗鼓中草藥的畫面。
原來,她是在自己學習研究新東西。
只不過那時,他和舒夏冷戰著,就沒問。
宗騰盯著她,像被定身了不言不動,舒夏:“我說得不清楚?”
“沒有……很清楚……”宗騰捏了捏手里的鋁塑袋。
他聲音很低,語速也是緩慢的。
溫辰墨四人合力,抬方蔓進浴室,放到地上。
宗騰、宗詩白抱著方蔓的上身,溫辰玄拿著花灑往方蔓身上沖。
粘液有種啫喱質感,一塊一塊往下落,噼里啪啦的掉地上,居然還能砸出聲兒。
隨著粘液的減少,宗騰、宗詩白能明顯感覺出來,方蔓的身體變輕了。
待粘液基本沖凈,方蔓也恢復了差不多原本的體重。
宗騰、宗詩白關了浴室門,二人脫掉方蔓的睡衣,扶著方蔓坐到椅子上,開始給她仔細的清潔。
這個時候,宗詩白的大腦才運轉,問道:“爸,我媽究竟怎么了?”
宗騰把這兩天發生了哪些事,告訴女兒。
宗詩白臉孔刷白不說,嘴唇也沒了血色,她拿著毛巾給方蔓擦身體的手抖啊抖的。
這tm也忒邪性了!
溫辰墨、溫辰玄身上沾了很多粘液。
溫辰墨去客房清洗,溫辰玄則到宗詩白的房間。
舒夏從賓利中拎出一個手提袋,袋子里裝著一身溫辰墨的干凈衣服。
她非常有先見之明的做了準備。
處理完方蔓的事,舒夏、溫辰墨回到溫宅已經凌晨2點了。
小兩口躺上床。
舒夏在黑暗中抱住溫辰墨,“么”地香他一口,“老公,你是我的好幫手。”
她不需要多講話,他便知道要圍著鐵皮房灑上一圈花粉和花酒才能保護眾人。
在宗家也是,他幫她滅了黑東西。
溫辰墨攬著舒夏,“嗯”了聲。
舒夏又親他一下,嬌嬌地說:“老公,在你身邊好有安全感,你好man哦。”
“嗯”溫辰墨輕笑一聲。
舒夏又去吻他,一連親了好幾次,來表達自己的開心。
溫辰墨摸摸她的頭,帶著笑意地說:“我知道了,睡吧。”
她信賴他,他很高興。
早上8點多,方蔓醒了。
她第一個感覺,有卡車從她身上碾過,疼得不要不要的!
“哎呦!”方蔓禁不住吊著嗓子痛叫。
宗騰半瞇著睜開眼睛,朝她看去,“你醒了?”
方蔓疼得直抽氣,“我怎么從頭到腳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疼的?我怎么了?”
宗騰告訴她經過。
方蔓不信,“不可能!我一點兒感覺也沒有,你在蒙我!”
宗騰拿過手機,調出視頻給她。
他和舒夏通完電話,就錄了一段妻子發作時的樣子。
他要妻子好好瞅瞅自己是什么德性,看她以后還能不能聽話了。
方蔓瞅著視頻中的自己,毛骨悚然!
她把手機扔回給宗騰,迅速拉高單被蒙住腦袋,自我催眠: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
她怎么可能是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駭人相!
宗騰坐起身,背靠床頭,“這次,多虧了舒夏應對有方,大多數人才沒事。”
“如果沒有她,昨天晚上,搞不好大家都要死在工地上。”
“那個讓蛇咬了的工人,我聽醫院說,他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
“是舒夏當時那碗花粉灌下去的及時,阻止了毒氣攻心,醫生這才能救活他。”
“還有你的命,也是舒夏救回來的。”
“以后舒夏說什么,你得聽,別老當耳旁風。”
“你看她哪次說錯了?”
宗騰跟這兒夸舒夏,方蔓積攢在肚子里的火頓時爆炸!
她顧不了身體疼不疼,噌地坐起來,嚷道:“宗騰!”
“你現在張嘴閉嘴就是舒夏,你想讓她什么時候認祖歸宗,你干脆直說!”
“你們定的日子是哪月哪號?!”
宗騰莫名其妙,“你胡說八道什么!”
她是怎么跟認祖歸宗連起來的?
他什么時候說過,他要認舒夏了?
方蔓:“你別裝了,我知道你心里就是這么想的!”
“你看舒夏現在名氣大了,本事高了,你就想把她認回來,讓她給你長臉,讓她帶動宗氏集團的生意!”
宗騰也炸了,“你別發瘋行不行!”
“你一天到晚除了臆想,能不能干點兒正經八百有用的?!”
外界一直猜測舒夏的父親是誰,他腦子讓驢踢了么,去認舒夏!
他以前不認,舒夏大婚時也不認,現在認,他找著讓網友一人一口唾沫咽死他?!
他是想讓以前的事情曝光出來,他好身敗名裂是怎么著?!
妻子敢不敢動動腦子?!
方蔓指著自己的鼻子,“哈,我臆想?”
“我看,是我說中了你的心事,你惱羞成怒了才對!”
宗騰豁地掀開單被下床,煩躁厭惡的穿衣服。
方蔓不依不饒,聲音凌厲,“你上哪兒去?!”
“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宗騰迅速穿好衣服,拿了手機,摔門就走。
他和這個瘋女人真是話不投機,說不了幾句就得吵起來,這個神經病!
“宗騰!”
“宗騰!”
宅子里響徹方蔓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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