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皇叔寵我入骨 > 320 死人一樣
  溫辰玄、宗詩白關燈睡覺。

  宗詩白越想越不對勁,她輕推一下溫辰玄,叫他,“老公……”

  溫辰玄似睡非醒的,含含糊糊地應,“嗯?”

  宗詩白:“我覺得,蘇煙幫你,幫得有點兒太積極了。”

  “她是不是憋著什么壞主意呢?”

  一聽這話,溫辰玄的睡意一下子就醒了,心頭抖了抖!

  他擁一擁宗詩白,說道:“她幫我,純粹是為了她自己以后辦事方便。”

  宗詩白:“什么意思?”

  溫辰玄把他聽來的,蘇煙將符聘弄去建筑部的過程跟她說。

  他嘴上如此講,實際,他內心還有另一層想法——

  蘇煙跟他好過,又h過他的孩子,他們之間的關系是特別的,所以,蘇煙才這么幫他。

  宗詩白:“原來如此,怪不得呢。”

  雖然項目過幾天才啟動,不過施工現場已經圈出來了。

  羅焱領著溫辰玄、符聘轉工地,先跟倆人講一講,哪個地方如何規劃之類的。

  門外漢溫辰玄聽得腦殼疼。

  他在心里埋怨妻子讓他跟什么項目,既瑣碎又復雜,忒費腦子!

  建筑專業的符聘很興奮!

  一入職就有項目跟,還是建筑部總監親自帶他,可見表姑的面子有多大。

  羅焱心里苦。

  溫總先塞了一個平平無奇的符聘給他,現在又把二少爺丟過來,他心塞!

  《誅》電視劇開播兩周,全網評分高達9.7,創國內玄幻類電視劇作品最高分。

  但,有一件事特別出人意料。

  唐筠所飾演的反派狐貍精人氣之高,穩居全劇人物no.1,不可撼動。

  簡竹飾演的蛇精一直被狐貍精壓著,無法反超。

  狐貍精明明是個綠茶婊的惡毒人設,偏偏讓唐筠演繹的有血有肉。

  觀眾深深地體會到,她那種愛而不得的痛苦煎熬。

  狐貍精雖然壞,對國師卻是一頂一的好。

  網上甚至出現如下評論——

  “讓狐貍精和國師在一起吧!求求了!虐得我肝疼!”

  “狐貍精讓唐筠給演絕了!這是我唯一一個希望男主和反派在一起的作品,沒有之一。”

  “如果追到最后狐貍精和國師不是he,編劇祭天。”

  “只有我一個人是蛇精出來就快進么,只看狐貍精和國師……”

  “原著黨也想讓狐貍精和國師在一起嚶嚶嚶。”

  《誅》開播后,簡竹便關注著這部劇的反響。

  明明蛇精和國師相愛不能相守才該得到觀眾的同情與憤怒。

  結果,讓狐貍精和國師在一起的呼聲賊高。

  簡竹氣瘋了,她在腦子里生出源源不斷的惡毒念想,根本停不下來。

  周六。

  溫辰墨真的在健身房給舒夏開了一張臺球桌,小兩口晚餐后,在這里休閑娛樂。

  舒夏手機響,她將球桿將到左手,右手拿起手機。

  電話一接通,另端立即響起司鹿火急火燎的聲音,“大少奶奶!阿竹出事了……”

  司鹿急的,說話有些語無倫次。

  她聲音太大,溫辰墨都能聽見她說了什么。

  他本是伏低了身軀要打球的,此時直起身體,將球桿放在球桌上。

  舒夏擱下球桿,安撫司鹿,“司鹿,你別慌,慢慢說。”

  “現在,你給我描述一下,簡竹是什么情況。”

  司鹿就在床邊,她注視著簡竹,把自己能夠通過肉眼看到的,告訴舒夏。

  舒夏聽后,問道:“簡竹有沒有什么東西是一直帶在身上的?”

  司鹿:“有有有!”

  “她有條手鏈戴了快半年,一直沒摘過!”

  那就對了!

  舒夏心中已有判斷。

  溫辰墨駕車,與舒夏來到簡竹家。

  “大少奶奶,阿竹在這邊兒。”司鹿趕緊引著舒夏去臥室。

  簡竹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果露在外的肌膚呈現出詭異的青灰色。

  要不是她胸口有輕微的呼吸起伏,和一具尸體無異。

  舒夏一邊打量簡竹,一邊問司鹿,“她這種情況多久了?”

  司鹿的雙手不安的交握在一起,“也就是近一個禮拜的事。”

  “阿竹說她特別累,想好好休息幾天。”

  “我剛才過來,是想看看她恢復得怎么樣了。”

  “沒想到,看見的就是她這副樣子。”

  “嚇得我趕緊給大少奶奶打電話!”

  舒夏點下頭。

  單被蓋至簡竹肩膀的位置。

  舒夏彎下腰身,她將簡竹的左手從單被里拿出來。

  她扯松抽繩,摘下手繩,拿在手中細看——

  明黃色的玉線;

  碧玉的路路通;

  路路通上刻著六字箴言和“簡竹”二字。

  司鹿緊張地問:“大少奶奶,手鏈是不是有問題?”

  舒夏:“這條手鏈,簡竹是從哪兒得來的?”

  司鹿:“就是她拍戲墜馬,剛住院那會兒。”

  舒夏想到了什么,“簡竹和唐筠的生辰八字,發給我。”

  司鹿在手機中找到兩個人的八字,發給舒夏。

  舒夏算過八字,就明白了。

  簡竹戴這條手鏈,是為了防止被唐筠克的。

  舒夏將手鏈擱在床頭柜上,她從自己隨身的包包中取出黃紙、符筆和朱砂液。

  司鹿犯懵,“大少奶奶這是?”

  怎么還上這些家伙了?

  舒夏:“你去準備一碗清水,從飲水機接就行。”

  “再要一雙筷子和一只打火機。”

  司鹿:“好,我這就去。”

  司鹿出去后,溫辰墨問舒夏:“簡竹的手鏈,來路不正?”

  舒夏搖搖頭,“手鏈是好手鏈,但,特別不適合她戴。”

  司鹿把舒夏要的東西全部送進臥室。

  舒夏畫好一張黃符,她用筷子夾住黃符的一端,再用打火機點著符紙。

  司鹿將手里的碗送至黃符下方。

  隨著符紙的燃燒,有紙灰落入碗中,漂浮于水面之上。

  待一張符幾乎燒盡,舒夏松了筷子,全部紙灰都在碗內。

  她執著筷子,以順時針的方向攪了攪紙灰,對溫辰墨說:“老公,你幫我扶起簡竹。”

  溫辰墨讓簡竹靠在自己胸前,他單掌固定住簡竹的頭。

  司鹿掰開簡竹的嘴。

  舒夏將一碗符水,一點一點的給簡竹灌了下去。

  也就一刻鐘的工夫,死人一樣的簡竹抖一抖睫毛,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司鹿面露喜色,輕聲叫她,“阿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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