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辰墨聽著舒夏欠揍屁股的笑聲,抿了下薄唇。
他已經確認了,她就是想跑路!
一旦失去束縛,她分分鐘可以給他跑的無影無蹤。
這只沒良心的小白眼狼,可惡極了!
第一份協議的尾頁,男方那里,溫辰墨早早的便簽好名字,女方那兒,舒夏的“夏”字,上一半寫完了。
溫辰墨要寫下半部分時,舒夏突然就和他較起了勁來,她將筆一甩,丟到了床上。
溫辰墨想的是,他都強制性的讓她簽字了,總不會出什么問題吧?
可,她不按路子出牌,又破壞了他的計劃!
溫辰墨捉緊舒夏的手腕,肉眼可見的動了怒,“你什么意思?”
舒夏不急不徐,還朝他眨眨美麗的眼眸,嬌滴滴地說:“10年太長了呀,人家不要嘛。”
溫辰墨找理由,“搞垮宗氏,需要時間和時機,我不保證5年之內,宗氏一定會倒。”
他一直在拖進度,因為他知道,宗氏倒臺的那一天,他的利用價值也沒了。
她嫁給他的初衷,就是想讓他幫她報仇。
10年的朝夕相處,她對他有感情,這個他清楚。
但,她始終不愛他,他也清楚。
舒夏眼底有笑意,“你可以接著續約,這兩個之間不沖突。”
她知道他是借口,她也知道他故意拖著,不過,她喜歡看他不吱聲的搞小動作,她不會拆穿他。
溫辰墨咬了下后槽牙,腮邊的肌肉緊了緊,他又找一個新借口,“書房的打印機沒墨了,改不了協議。”
舒夏用指尖點一點他的下顎,“秦瑜家也有打印機,讓他打印好,明天帶過來。”
上禮拜才換的墨盒,以他平時的打印量,根本用不完。
這么假的理由,虧他想得出來。
當年,舒夏、溫辰墨簽訂的《結婚協議》,是由秦瑜擬定的條款,溫辰墨改了點內容。
小白眼狼,怎么老有話等著他!
溫辰墨:“他從家把協議帶過來,如果讓人發現了,你認為明天的媒體不會再掀起新的輿論?”
舒夏怎么會讓他問住,“秦瑜做事向來謹慎小心,你不相信他嘛?”
溫辰墨不愿意妥協,他拿過簽字筆,塞回她手里,“簽字。”
就算秦瑜知道協議內容,他也不想拖到明天,今天簽完,他踏實。
舒夏還有招兒。
她單手扶著額頭,疲憊的一聲輕嘆,“我好累哦,身上也不舒服,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起的來。”
說著,她躺下了。
這一刻,溫辰墨覺得,他頸側的牙齒印,從沙疼變成了真疼。
她那意思就是——明天的10周年慶典要是沒有女主角,你不要怪我,誰讓你不聽話的,哼。
舒夏不止躺下,更閉上眼睛,要睡了。
溫辰墨火大!
他丟下筆,拿起兩份協議,惱怒的下床,出去時“砰”的甩上房門。
舒夏閉著眸子,低低地笑,她還治不了他。
溫辰墨站在書房的碎紙機前,粉碎了兩份協議。
他打開筆記本電腦,重新打印,簽上自己的名字。
溫辰墨回到臥室,將協議丟到舒夏的枕頭邊,“起來,把字簽了。”
舒夏懶洋洋的坐起來,她拿過協議,又檢查一遍,這才簽自己的名字。
其實,5年,10年,甚至永久,她都可以。
只不過,10年和永久,時間長,他難免會安逸起來。
那多沒意思~~~
溫辰墨把兩份協議收進他那側的床頭柜抽屜,他關了床頭燈,背對舒夏,躺下。
他再一次的依了她,心情不爽。
舒夏沒理他,她也背過身,關了她那邊的燈。
溫辰墨等著舒夏哄他,可左等右等,舒夏安安靜靜的,好像睡著了?
他轉過身,摟住她的腰,往回一帶,將她攬入懷中。
他扳著她的肩膀,讓她轉過來,面對自己。
他用了些力氣,拍了好幾下她的屁股。
她想怎么樣!
舒夏并沒有睡,此時,她“迷迷糊糊”的被拍醒了,“嗯?”
溫辰墨收緊手臂,在她耳邊冰冷道:“你沒有什么想和我說的么?”
舒夏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這個時候,溫辰墨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推開舒夏。
該死的女人!
太可惡了!
就在溫辰墨從側躺轉為平躺之際,舒夏追了過去,正好伏在他胸前。
他想推開舒夏,舒夏快他一步,在黑暗中,尋到了他的唇,極是纏綿挑d。
翌日。
溫辰墨包下龍脈度假村3日,用于慶祝和舒夏結婚10周年。
慶典傍晚才開始,賓客們從上午起,陸陸續續入住度假村,先游玩休整。
度假村中,不單單是布置了晚宴現場,凡是賓客們會去到的地方,通通布置,一個地方也沒落下。
整座度假村,盛大隆重的壕無人性,唯美浪漫的叫人陶醉神往。
賓客們熱火朝天的議論著這場世紀慶典,溫辰墨是真舍得砸錢,舒夏是真的讓人羨慕嫉妒。
一天之內,各界人士在此云集。
16點。
賓客們3人一伙,5人一群的來到晚宴大廳,紛紛入席。
與此同時,舒夏、溫辰墨分別在ab兩間客房內,由發型師、服裝師為他們做準備。
舒夏的長發,盤成精致的發髻,頭紗落在肩頭。
她一身純手工定制的潔白婚紗,上面點綴著奪目璀璨的鉆石。
她腳上穿的,是溫辰墨送給她的那雙藍寶石水晶鞋。
準備完畢的舒夏,雍容之中,透著高貴;純美之中,蘊著優雅。
無可挑剔的完美。
當溫辰墨見到舒夏,他停住腳步,呼吸隨之放輕。
此時,他仿佛回到了大婚的那一天,她一如那日,10年間,不曾有過什么改變,歲月極其的厚愛她。
舒夏笑望著溫辰墨,語調柔柔的喚一聲,“親愛的~~~”
溫辰墨一瞬不瞬的凝著舒夏,他慢步走向她,擁她入懷。
他沒講肉麻的甜言蜜語,也沒做出什么行為,只是這樣擁著她,就覺得心口熱熱的,很是滿足了。
在他們大婚時,他根本沒想過,他們會在一起10年。
那時,他認為5年協議到期,離婚手續一辦,以后不會再有任何的瓜葛。
然而現在,往后的每一個10年,他都希望和她在一起。
發型師、服裝師識趣的退了出去。
晚宴大廳。
孫承、何柳;刑龍、邵玉;鐘梟、蔡敏;6人坐在一桌聊天。
何柳:“看10周年布置的這么隆重,溫蕫和大少奶奶應該沒事了吧?”
“這些天,我也不敢問大少奶奶,怕惹她傷心。”
邵玉:“有沒有事,不好說。”
“請帖早就發出去了,慶典也在籌備著,不管有事沒事,今天,小舒和溫蕫都得出席。”
“孰輕孰重,倆人還是分得清的。”
蔡敏:“我看小舒倒是沉得住氣,不吵不鬧,還發聲明平息群眾的怒火。”
“她是個聰明人,我想,她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溫軾僑、蘇煙、溫辰玄、宗詩白、方蔓,5人聽著隔壁何柳那桌的交談,內心特別的不開心。
5人以為,今天的慶典肯定泡湯了,沒想到,竟然如期舉行。
舒夏、溫辰墨是想用高調的秀恩愛,來掩飾即將破碎的婚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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