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這邊新年的氛圍格外足。
從進大門開始就能看到一片喜慶的紅色。
墻上裝飾了紅色的壁燈,裝飾的樹上也掛上了紅燈籠。
只只哪里見過這些,已經不在兒童座椅上老老實實坐著了,探著身子往窗外看。
“啊!咦!”
她一驚一乍,還要給周正正看。
周正正顯然比她鎮定多了,不過也一直忍不住看向外面。
車子開到了停車場,管家帶著一眾傭人在外面迎接他們。
前廳也裝飾得格外喜慶,下了車就看到喜慶的對聯。
一股暖意迎面而來,從停車場到前廳這一段室外的路上都鋪設了自然能暖氣裝置,就像是在室內一樣暖和。
也怪不得都已經這個季節了,院子里的植物依舊郁郁蔥蔥。
老爺子今年看著格外精神,穿著一身中山裝坐在太師椅上。
身上少了凌冽的氣質,更多的是慈愛。
看到他們進來趕忙把手里的茶杯放下。
“太爺爺的寶貝啊,過來讓太爺爺抱抱!”
老爺子拄著拐杖站起來,說著要把只只抱到懷里。
郁少陵沒敢真的放手讓老爺子抱。
畢竟十幾斤的重量。
“爺爺,只只挺沉的。”
“你小看誰呢,爺爺還是能抱動我們的小寶貝的。”
只只在滿月的時候見過老爺子,已經過了這么長時間對眼前這個白花花胡子的老人家根本沒印象。
她好奇地看著老爺子的胡子,等老爺子把她抱到懷里她還有幾分拘謹。
她先看看明徵,再看看郁少陵,確定抱著自己的這個人是安全的才放松下來。
她在老爺子懷里好奇地摸老爺子的胡子,然后把胡子攥在手里扯。
“只只,你這樣太爺爺不舒服。”
郁少陵阻止只只的動作。
老爺子嫌棄地瞪了一眼郁少陵。
“只只寶貝想玩就讓她玩。”
郁少陵有些無語。
等老爺子抱著只只坐下之后他壓低了聲音跟明徵說:“我小時候他可不是這樣的。”
在郁少陵很小的時候老爺子身體健壯,管理著這么大的工作,對內對外都很嚴厲。
他們這群孩子中,也就大哥跟老爺子輕松自在些。
老爺子年紀畢竟大了,而且只只還是一個坐不住的,在老爺子懷里呆了沒一會兒就去外面玩。
她還在惦記著外面樹上那些紅燈籠。
育兒嫂接過只只,抱著她去了外面看。
大家難得聚在一起,孩子在里面小客廳里玩,他們大人坐在外面聊天。
今年老宅這邊拒絕了很多拜年的拜帖,就他們一家人聚在一起。
常年做研究的大伯夫妻兩個也早早就過來了。
只只在外面玩夠了回來,也不知道誰給她摘了一個小燈籠,她愛不釋手。
沒見過這么多人,午睡都延遲了好幾個小時。
大家在吃年夜飯時,她呼呼睡著大覺。
郁卓家的兒子小石榴兩歲了,會走路了,是個調皮的性子,滿屋子跑,然后滿頭大汗地鉆進郁卓懷里讓郁卓給他擦汗。
“媽媽,小妹妹怎么還不醒。”
“小妹妹累了,你不要打擾她,正正哥哥呢?”
“正正哥哥在看電視。”
“去跟正正哥哥一起去看電視。”
“不要,里面有大怪物。”
正正看的東西石榴看不懂,而且他也是一個坐不住的。
“那你陪媽媽坐在這里,別亂跑了,等會兒去外面看煙花。”
“什么煙花,去哪里看煙花?為什么要看煙花?我們什么時候才能看煙花。”
他是個小話癆,就算說話還沒很清晰,也絕對不會讓嘴閑著。
“等會就知道了,別說話了,讓嘴歇歇。”
“為什么讓嘴歇歇……”
郁卓捂住了他的嘴。
為了不讓他在這邊煩人,郁卓讓他去遛燈燈。
把燈燈從小客廳里牽出來,看著保姆帶著小石榴出去,郁卓才走回來。
“正正才六歲吧。”
郁卓突然來了這么一句,正在說話的幾人視線都落在了她身上。
“那孩子是不是太早熟了一些,我剛剛進去的時候他在看社會科學的紀錄片,我問他能看懂嗎,他說能。”
老爺子帶過他一段時間,對正正也了解,說:“他喜歡看那些,老師確實也說過他跟同齡的小孩玩不到一塊兒。”
“上的哪一所小學?”
“公立學校,周雯說不想讓孩子特殊。”
“可正正不是普通孩子,他喜歡看科學紀錄片,那說明孩子智商水平很高。”
“周雯應該是沒時間管這些吧,周家那一攤子事情她都忙不過來。”
“孩子的問題也得在乎啊,如果這樣還不如讓孩子留在咱們家。”
“這樣不好,孩子最難帶的時候是周雯照顧的,咱們沒任何權利跟人家爭奪撫養權。”
“也不是爭撫養權,只是照顧孩子,我們都是為了孩子好。”
大家都在說著,郁少陵一直沉默。
“我倒是有時間,不過老宅附近沒有私立學校。”
郁馨說。
之前周正正也只是假期時候過來老宅這邊住一段時間。
明徵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郁少陵。
“我們說這么多沒用,得問問雯姐的意思。”
大家點頭贊同。
“周雯今天怎么沒過來?”
“工作。”
“這么忙啊。”
他們又說了一會兒話。
飯后外面他們去外面看煙花。
煙花是郁氏花錢放的,全城都能看到,而老宅是最佳的觀賞位置。
大家都出來了,就連周正和剛睡醒的只只都被帶了出來。
只只摟著郁少陵的脖子,小胖手指著天上好看的圖案震驚的瞪大雙眼。
第一次見煙花的小人兒吱哇亂叫,在郁少陵懷里跳著,郁少陵索性把她放在了脖子上。
這下小人兒更高興了,在郁少陵肩膀上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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