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客z嗎?”
“對。”
正正激動的都站了起來。
“至于物理和數學,我給你安排這方面的教授,讓他給你來上課怎么樣?”
正正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謝謝嬸嬸。”
“那以后在學校就不要不吃飯了好嗎?適當的休息也是對自己的一種保護。”
“我知道了!”
這些課程明徵本來是想在正正上了初中之后再安排的。
可正正的成長比她想象的還要迅速。
他的求知欲非常可怕,學校里老師教不到的東西他就想自己去學,如果一直找不到想要的答案他會變得非常焦慮。
現在給他安排老師可能會減輕他這方面的焦慮。
安撫了正正,學校那邊明徵讓阿姨給正正送飯,每天都監督他吃完。
她也聯系了大學里面的教授。
都是領域里面非常厲害的人物。
明徵和郁少陵親自上門拜訪,花了大價錢讓人同意給年僅十歲的正正上課。
對方起初也帶著玩一玩的心思,可見了正正之后馬上改觀。
給正正過來上課的兩個教授都夸獎正正是天才,他們甚至還代表學校向正正伸出橄欖枝。
他們的學校不乏有這個年紀的神童。
可明徵和周雯商量了,還是打算讓正正正常讀完初中再想那些事情。
他們想的是,正正年紀還小,心思又敏感,去了大學不一定能很好的處理好那些人際關系,說不定還會造成負面影響。
在這樣的安排下,正正確實肉眼可見的長肉了,個子也在快速成長。
轉眼他上了初中,已經是一個一米八,長相出眾的中學生。
這幾年里時間里,周雯處理好了周家公司,終于可以退出一線。
周雯在京城買了房子把正正接了過去。
母子團聚,明徵和郁少陵倒是空落落了好幾天。
反應最大的就是只只。
她升了小學,跟以前的朋友分開去了新環境,正是適應的時候,最依賴的哥哥又走了。
好幾次晚上哭著醒來,抱著她的安撫毯找正正。
正正那邊也舍不得只只,睡眠質量也不好。
沒辦法,周雯只能把剛買的房子賣了,買了跟明徵同小區同一棟的房子。
正正和只只每天都能見到面,這樣兩人情況才好轉。
除了在跟正正分開這件事情上,只只是一個非常獨立的孩子。
性格開朗有性格開朗的好處。
當然開朗過了頭就讓人頭疼了。
開學不到一個月,只只老師已經找明徵談了兩次話。
原因是只只擾亂課堂秩序。
平時老師上著課,郁澄小朋友突然舉手說上洗手間,或者突然舉手說肚子餓。
老說強調了好幾次課堂秩序,她倒是還跟老師講道理。
“那我想去洗手間,如果不舉手就尿褲子了啊。”
“我肚子咕嚕咕嚕叫很難受的,媽媽說不能餓著肚肚。”
這樣就算了,她還和同桌說話。
只要是上課,她覺得沒有用正臉對著過老師的,誰跟她做同桌她都能跟人聊的起來。
老師沒辦法只能讓她一個人坐。
可她也只是老實半節課,下半節課她依舊能跟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同學聊起來。
老師批評過她好幾次,效果就是沒用。
“郁澄家長,我真沒帶過這么難帶的學生。”
“我們真的沒辦法了,如果她還一直這樣擾亂其他同學的話,我們就要考慮給她轉班級了。”
現在只只讀的就是普通班級。
老說說的委婉是轉班級,其實就是把她轉到特別差的學生班級。
那些班級里都是調皮搗蛋的孩子,老師也都放任不管的態度。
明徵心都揪緊了。
“周正正同學也是您家孩子,這兩個孩子怎么差別這么大呢。”
老說說的這話最扎心。
“我知道了,我們一定跟郁澄好好談談的。”
掛斷了老師的電話明徵還非常心虛。
她的臉從給郁澄開幼兒園家長會就丟沒了。
因為課堂紀律這件事明徵跟郁少陵輪番上陣跟只只談。
她每次都答應的好好的。
可到了學校就原形畢露。
“我忍不住嘛,不讓我說話我就要憋死了。”
她還非常委屈。
明徵和郁少陵一個腦袋比一個大。
他們見過這么不讓嘴閑著的孩子還是藺安程家的小石榴。
每次回家過年,這兩個孩子碰到一起,那絕對是有說不完的話,大冬天的把嗓子說冒煙了都不能停下來的。
明徵操碎了心。
晚上睡覺越想越氣,一腳踹向郁少陵。
“你當初怎么說的?說孩子的教育問題歸你,你現在還能睡得著。”
郁少陵無辜抱著腿。
“對不起老婆,我也沒想到咱家一個小女孩,是這種性格的。”
明徵頭疼。
下周一就是老師下的最后期限了。
郁澄要是還不改,那只能讓她去特殊班級了。
“我這還不如生一個傻子呢!”
“別氣了老婆,如果實在不行咱們給她轉學。”
“人家哪個學校愿意收她這種不服管教的學生!”
郁少陵也沒辦法,盡可能的安慰明徵。
“看到你們父女兩個就煩。”
怒火燒到了郁少陵這邊,這幾天他們父女兩人都不敢在家大聲說話。
明徵懷疑只只有什么精神或者心理方面的毛病,就在她考慮要不要帶只只看看醫生時,轉機出現了。
轉機就是只只他們學校轉去了一個自閉癥孩子。
因為自閉癥,他已經留級兩年,今年也是從其他學校轉過來的。
他的父母花了大價錢才讓學校同意留下這個孩子。
校方老師開會商量,最后決定把他放在只只的班級。
因為年紀里的老師沒人不知道只只這個話癆的名號。
老師自然而然安排了只只做這個自閉癥同學的同桌。
向來有號召力的只只頭一次碰壁。
就算她說一百句也得不到對方的一句回應。
就連老師都在想著只只會放棄,可就這樣一天天過去,跟這位自閉癥同學做了一個月同桌她還能說個沒完。
明徵都感覺到驚奇。
“他都不搭理你,你還要跟他說話?”
“他搭理我啊。”
“他怎么搭理你的?”
他們學校有監控,明徵看過好幾次監控,也跟老師了解過情況,那孩子從進了學校沒說過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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