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場率不高,忍辱負重假意歸順新朝,待趙清慕派令。
現在要見到徵得靠虞將軍。
“你就是江暮?”
虞將軍略微吃驚,當初平南王的事,已有不少人知曉,他也只是聽過江暮這個名字,卻未見過人。
江暮長相有點雌雄莫辨的意思,跟虞將軍這種魁梧身形自是沒得比,那雙通透眸子碧水清亮,青絲半束半散,削薄的身形,站在那就是一種優雅貴氣。
“虞將軍,我想見新皇,不知可否引薦?”南易也不拐彎抹角。
“等等,江家小兒眼睛不能視物,我見你并非看不見。”
“落水無意間恢復了。”
“若你真是江暮,本將軍不能引薦,皇上第一個拿江相開刀,本將軍不想惹禍上身,你們江家本都該流放,你還能在此不知是幸還是不幸,既沒被抓便快快離去吧,否則命都難保。”
虞將軍說到此已經不想再多說了,現在這朝代跟誰沾上,觸了龍鱗,都會被滿門抄斬。
新皇那心真是狠的令人發指,剛登基就砍了幾位重臣,把朝堂血洗,又要修建河渠,國庫不夠,抄了那些貪官的家不夠,還要增加賦稅。
那是把所有人都弄得苦不堪言。
可如今兵權都在新皇自己手里,誰也不敢多言。
只要你敢說一句。
下一個抄家流放的必有你。
虞將軍會如此南易也不意外。
要他他也不會擔風險。
將那柄寶石匕首拿出來,唇角含笑,道:“路間偶得,送于將軍。”
在技術不發達的古代,紫色象征著高貴,衣物尚且不易染,更別提寶石。
價值可想而知。
虞將軍瞳孔驚縮,濃厚的眉眼皺起,聲音粗道:“江小公子,你就是送本將軍也不能引薦,皇上生氣那可是殺頭之罪,我也脫不了干系。”
南易笑著點頭,表示理解。
“不會讓將軍為難,將軍收著便是。”
虞將軍幾番推脫下還是收了。
但他沒有私留。
他也不敢。
此等價值連城的東西,不如做個順水人情送與新皇,以表忠誠。
說實話這柄匕首放在江暮手上,實屬浪費,所以他才收下,再來,送與被查,那是兩種概念。
離開虞府,南易回了客棧。
……
……
匕首本身并不稀奇,但那雕刻木槿花的匕柄吸引了徵的注意,加上鑲嵌的紫色寶石。
第一時間想到江暮。
神色微凜,握著匕首的骨指收緊,眼神漆黑深暗。
如今他樹敵太多。
斷然不能問虞宗仁給他匕首的是誰,收了東西,擺手讓人出去。
身旁伺候的太監,捏著嗓子小心翼翼的問:“皇上,用不用奴才將它收起來?”
“都出去!”
他聲音稍微重些,伺候的人腿都是軟的,大氣不敢喘一下。
眾人小心退離。
偌大的偏殿只剩徵,靠坐在案桌前,黑眸怔望匕首上的寶石,指腹輕輕摩挲著木槿花紋。
不是讓你不要回來嗎,為什么不聽話?
南易等了半個多月也沒消息。
他多多少少有點急躁了。
不怕虞將軍不上交。
就怕進度條的數值動搖不了徵。
夜里愁得都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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