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干巴巴笑著,想把手中紅線解下來,卻發現死結了。
將手背在身后,防止他看到自己亂弄他紅線,“沒,你茶泡好了?”
黑眸鎖起,將人拽到身前,抬握手腕,上面的紅線系著死結,因為另一端未牽還耷在空中飄飄輕晃。
“想再多個夫君?”
證據擺在眼前,想解釋:“沒有,我看他寫著孤獨一生……”
“所以你就牽自己?”
“……我就試試。”氣息明顯弱了。
“你知道系上去的后果?”
“……上面寫著……”他還是想辯解,上面明明寫著人家孤寡一輩子,他試試也不影響啊。
某人根本不給他機會,將那端紅線繞向自己,隱藏后,姻緣樹上屬于他們的那根線加固。
茶也不泡了。
將人拽去小屋,好好給他長點教訓。
即便對方一生不娶,他們一生不見,他也不能把線牽到別人身上!
一夫不夠還要兩夫?
“不是凌默,凌默”語速極快的喊著,“凌,凌默我不牽了,我不牽了。”
“晚了,不給教訓你不長記性。”
他恢復了,在那事上南易現在是一點上風不占,到最后手腳提不起一絲力。
額頭上的銅錢鈿也嫣紅了幾分。
臉上多了好多紅印。
他喜歡捏揉他臉,又揉又搓又按,南易要不是昏了一定會打他。
探索的越來越深,不滿足于臉,兩點周圍都不能碰,太疼了。
天色漸黑,南易也就歇在了這兒。
財神找他找不到傳音。
南易猛地驚醒。
道煌君抱著他,嗓音微啞:“怎么了?”
“老師找我。”
“現在?”
點頭,說著就要起來,都還沒坐住稍微動下腰就跟被折斷了似的,疼的他嗷叫。
身體自調都不行。
c都下不了,別說回去了,最后月老傳音問財神有何事,他小徒兒現在在自己這休息。
兩人平輩,說到底月老比他還高點,財神回:“見人不見,故而擔憂。”
道煌君跟他解釋了,才松口氣。
緊跟著又開始怪他,“不就牽個線嗎?再說也沒系上,你把我弄成這樣?”
“那線能系著玩?”
正事上他一般不給他溫臉,表情別提多嚴肅了。
“他是凡人,只要我不下界找他,跟我又沒有交集。”
見他還沒認識到錯誤,又開始了,南易用腳踢,根本沒什么用。
都快磨破了。
咬著胳膊,眉間緊鎖。
他知道錯了還不行嗎?
一次又一次。
徹底結束,道煌君才認真跟他道:“你的差事需要時常下界,誰能保證不碰面?紅線一旦牽上,勢必會有感情糾葛,還是你想自己在下面談情說愛,留我在上面獨守空房?”
“……”
“下次再把紅線往自己手腕系,這種事只會多不會少。”
“……”
南易差點沒emo,玩沒玩好,還被教訓了一頓,從身到心受到了重創,太委屈了。
不給玩就不給玩,張嘴說又不是不聽,非得用這破方法?
雖然這方法不太人道,但不得不說好用,自此以后南易再不敢把線往自己身上亂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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