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造孽啊,這主播太能整活兒 > 第330章 武功之高難以言表
  “不過大多數人都卡在了這一層,再也無法前進一步,我想,其中必有緣由。”

  “當然有,修煉功法的,都是深藏不露的強者,而武者,則是依靠自己的資質,才能參悟出一條路來。”

  “但因為修煉的環境和功法的差異,導致很多武道修士,到了半個境界,就再也無法寸進了。”王平安道。

  梁勁生驚訝地問道:“陳先生對修煉者很有研究?”

  “不算什么,這只是我對修煉的理解。”王平安搖了搖頭:“真修行之人極少涉足紅塵,縱然涉足紅塵,亦是隱姓埋名。”

  “有些秘境,因其天地之力充沛,適合修煉,故而哪怕是武功高強之人,也很難窺探到。”

  “真正要參悟這天地之道,要做其中一份子,任重而道遠啊。”王平安微笑著說道。

  “我明白了,多謝陳會長為我解疑。”梁勁生淡淡地說道。

  “但要加入其中,倒也不算太困難,梁老若是有意,小弟倒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王平安微笑著說道。

  “如何幫?”梁勁生的心臟猛地一跳,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王平安。

  “功法,功法。”王平安輕聲道:“只是,梁老,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陳先生,我知道該怎么做了,我這就去找十二六師兄,以及與我關系不錯的幾位師兄師姐商量此事,最近一段時間,我們一直在打壓其他宗門,打壓其他宗門,讓他們對我們很是不滿。”

  “陳大人一句話,整個玄武殿,至少有一半以上的宗門,愿意為您出頭。”

  “好,這件事就這么定了。”王平安聽了梁勁生的保證,頓時松了口氣。

  從梁氏出來后,王平安給周雨晴打了個電話,告訴王平安:“我發現了一個和我相似的人,被裴家和劍府追殺過。”

  王平安道:“你帶路吧。”

  周雨晴遲疑了片刻,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可是,他的狀態很奇怪,他是一個瘋子。”

  “瘋了?”王平安皺了皺眉:“究竟發生了什么?”

  “張旭,28歲,父親曾經在一家大型商業銀行擔任過一職,不過后來他不肯投靠裴家,最后被裴家人謀害。”

  周雨晴嘆息一聲:“他爹去世后,他娘就瘋了,后來被人在自己家里上吊自殺。”

  王平安皺眉道:“他娘死了,還是被人害死了?”

  周雨晴說道:“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張旭并不相信這個消息,因為他是一名律師,所以他從自己的朋友那里得到了一些線索,最終找到了他媽媽被人殺害的證據。”

  王平安問道:“然后呢?”

  “之后,他帶著收集到的關于他父親死亡的證據,前去告狀,結果被人攔住,險些喪命,最后還是假死才活下來。”

  “等他再次回來的時候,他就像是一個瘋了一樣,在高架橋上游蕩,我也是從一個好友那里得知了他的行蹤。”周雨晴說到這里,語氣有些低沉。

  王平安淡淡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他現在在什么地方,我過去看看。

  夜晚,一個偏僻的地方。

  昏暗的燈光下,沒有太多的車輛,也沒有太多的人,在一座高架橋下方,有不少無家可歸的人。

  他們穿著破舊的衣服,到處流浪,饑餓的時候,他們會去撿一些垃圾當食物,口干舌燥的時候,他們會去附近的街道上,喝一些不干凈的水。

  下雨的時候,他會找到一個立交橋,然后在那里過夜。

  他們的生活就像是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他們的大部分人都是瘋子。

  金陵一個街區,有一座高架橋,上面住著很多無家可歸的人,高架橋可以遮風擋雨,附近的寺院也會經常有和尚過來給他們送粥。

  入夜,一幫流浪漢聚成一團,不知從哪里找來的紙牌在那里玩著,各種粗俗不堪的聲音此起彼伏,此起彼伏。

  不過有一個流浪者卻顯得有些另類,那是一個穿著破舊衣服,帶著一雙眼睛的瘦弱男人。

  他雙目空洞,倚著墻壁,懷中還抱著一個殘破的布袋,周圍并沒有什么長的物件,但是他卻緊緊地抓著布袋,似乎布袋里裝著一件很重要的物品。

  這個男人因為長時間的饑餓,身材消瘦,他幾乎不和人說話,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個人靜靜的坐著,很少外出覓食,只有在饑餓難耐的情況下,他才會外出覓食。

  與其他游蕩者相比,他顯得有點突兀。

  這些流浪漢中,有一些是心理有問題的,也有一些是真正的放棄了自己的人生,一個社會,一個社會,一個社會,這個社會,這個社會,也是如此。

  “這家伙是誰,你認識他?”一個留著長發的乞丐說道。

  “誰也不清楚,那家伙來了這么久,一次都沒有上供。”另一個人道。

  “真尼瑪是個飯桶。”長發男子一巴掌拍在另一個人的腦袋上,道:“不交貢品,還留著他做什么?”

  “大哥,我只是覺得他挺慘的,才放他在這住了兩日,誰知道他居然還不肯離開。”那個被揍了一頓的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我們去見見他。”長發男子說道。

  “年輕人,你是誰?你在我的地盤上睡了一晚,總不能什么都不給你。”長發男子走過來,盯著男子說道。

  戴著眼鏡的男子掃視了一圈,一言不發,只是不自覺地將自己胸口處的什么東西包了起來。

  “我在跟你說話,你是不是聾子?”長發男子的手下一腳踢在了他的身上。

  戴著眼鏡的男人退后一步,一動不動。

  “這個人一定是個白癡,揍他一拳,看看他會不會有什么回應。”長毛男子冷冷一笑,突然抬起一只腿,狠狠的踢在他身上。

  后面的人也紛紛上前,對著他就是一頓亂砸,眼鏡男人單薄的身子已經快要支撐不下去,他鼻子和嘴角都在流血,可就是一句話都沒有說,抱著頭蜷縮在一起。

  一頓胖揍下來,這些流民也是筋疲力盡,他們氣喘吁吁地說道:“這家伙真笨,這么久了,還不知道疲倦嗎?”

  “好吧,懶得和這種蠢貨一般見識,等他第二天再來,我直接將他丟進江里。”

  不過就在他轉身的一剎那,他的目光卻是落在了戴眼鏡的男人手中提著的袋子上。

  這是一個a4級的文件夾,用的是塑料做的,而且還不透水,別看這家伙整天一副傻乎乎的樣子,其實他對這個文件夾還是很上心的。

  還有那名戴著眼鏡的男子,被他們揍了一頓后,都疼的蜷曲了起來,卻依然緊緊的攥著那玩意兒不撒手。

  “哎呦,那家伙懷中還抱著個啥?你把它拿出來給我瞧瞧。”

  “走,搶回來。”那兩個狗腿子沖上去,想要搶那個戴眼鏡的男人手中。

  但是那個之前一直被他們揍的毫無反抗之力的戴著眼睛的男子卻忽然大吼一聲,雙手抱住自己的物品,然后狠狠的砸在了旁邊的兩個人身上。

  他雙手捧著那塊石頭,眼中閃過一種只有動物才會有的神采。

  “這絕對是好貨,都給我拿去。”那名長毛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雙手一揮,立刻有數人上前,開始搶奪。

  但此時,這位戴著眼鏡的男子卻發出一聲慘叫,他一把抓起其中一個流浪者,張嘴就是一口。

  這流氓頓時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聲,一大片血肉被這戴著眼鏡的男人,直接從他的胳膊上撕了下來。

  接著,這個戴著眼睛的家伙就跟個瘋子似的,直接沖上去,狠狠地將那家伙的一只耳朵給啃了下來。

  這人痛呼一聲,掩耳而逃。

  “媽的,竟然還想反抗,看老子不弄死你。”他已經將這里當成了自己的地盤,見對方想要動手,直接沖了過去。

  可就在此時,他的脖子后面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然后用力一甩,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長毛嘶叫道:“是什么人,竟然敢對我動手!殺了他。”

  他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卻看到一個面容冷峻的男人,正一臉冷漠的看著自己,那男人的目光很是陰沉,讓人不寒而栗。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平安和周雨晴兩個人。

  “陳公子,這位是張旭啊。”周雨晴有些心疼地說道,伸手指向張旭說道。

  張旭的文化水平還是不錯的,985名校,本身又很有本事,人也不錯,但是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跟你說話,你算什么東西?老子的事情你也敢插手?”那名長毛男子被王平安無視了,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

  他拿著一塊磚頭,朝著王平安就撲了上去,想要將王平安砸到在地。

  然而還未等他沖到王平安面前,卻見一道身影一晃,王平安已經不見了,隨后喉嚨一緊,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喉嚨,將他活活勒死。

  “像你這樣的廢物,根本就沒有存在的資格。”王平安一把抓住那人,將其扔進了一旁的水中。

  嘩啦一聲,濺了一地的水珠,而那個長頭發的男子,則是尖叫了起來,拼命地掙扎,可是他根本不會水,掙扎的越厲害,整個人就越沉。

  后來他的手下向他丟出了一條繩索,把他拽了回來之后,他已經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了,只好領著他的手下向岸邊走去。

  王平安蹲了下來,目光落在了張旭的身上。

  可是張旭卻好像受到了什么驚嚇似的,一邊大喊一邊往后面縮。

  他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背包,轉過身來,惡狠狠的看著王平安,雙目通紅,滿臉的猙獰,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震懾王平安。

  王平安感覺到了楊奇的心境,忍不住嘆息一聲,道:“你就是張旭?”

  "別,別,別,別,"張旭一臉的恐懼,凡是接近他的人,他就會大聲尖叫起來。

  他的心理陰影太大了,整個人都快瘋了,對任何人都是一臉的不情愿。

  “張旭。”林煌沖著張旭喊了一聲。王平安大吼一聲,雙目中幽芒一亮,剎那間,他的神識釋放而出,直接將張旭壓制了下去。

  張旭這才回過神來,他怔怔的看著王平安,手里還拿著一個袋子,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張旭,我也是如此,六年之前,我全家被裴家滅門,我和我姐姐都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人。”

  周雨晴柔聲道:“這么多年來,我都想找他算賬,卻始終找不到合適的時機,我知道,你也從未死心,他名叫王平安,是為我們而來,為我們報賬,你要信任他,到時候,我們聯手,將裴家連根拔起。”

  張旭這才回過神來,噗通一聲跪在了凌云的面前,嚎啕大哭道:“我一定要為凌云報仇!”

  一個多小時之后,張旭終于在一座賓館里沐浴更衣完畢。

  男人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大才子,這些年的漂泊讓他看起來有些蒼老,但是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之后,他又重新變得精明了起來。

  “我爸爸被殺之后,法院就不了了之了,我學的是法律,對爸爸的死亡,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張旭咬著牙,將隨身攜帶的背包拿了出來。

  他將袋子里的東西拿了出來。

  “這就是家父之死,一切跡象都表明是裴元所為,而家母之死,也是家父所為,家父是被人殺死,然后假意自殺。”裴元眼睛泛著血絲,又拿起了一個卷宗:“這上面記錄著裴元犯下的種種罪行,還有一些與天策劍府勾結的見不得人之事。”

  王平安接過三張卷宗,只看了一遍,就勃然大怒,將卷宗狠狠地砸在了桌上:“畜生,你殺了天策劍府,殺了裴元,還不如殺了你。”

  “陳先生,我以前去告狀,結果被人抓住,狠狠揍了一頓,后來我還假裝死去,想要活命,可是,他們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讓我連復仇的希望都沒有。”

  張旭一臉興奮:“但是,我堅信世間自有正義,也堅信我們的國度不會讓天策劍府這樣的地方胡作非為,老天終究沒有讓我失望,你終究還是來了。”

  張旭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裴氏有天策劍府撐腰,實力突飛猛進,但是一路走來,他們都是趕盡殺絕。”

  “據我所知,已經有二十多家被襲擊,其中有商人,有銀行家,也有與裴家為敵的公司,還望陳先生能夠主持公道。”

  “免禮。”王平安輕輕的一聲嘆息:“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讓裴家灰飛煙滅,讓天策劍府為我所用。”

  王平安道:“根據你的資料,天策劍府的一些內門弟子,還有一些外門弟子,都在暗中建立了一些藥鋪,以供自己服用,可有此事?”

  “絕對沒錯,那個藥廠位于金陵郊區的一個小村莊,里面有一個以裴家為主的販毒團伙,他們生產的東西都是自己用的,不賣給外人。”張旭回答道。

  “不愧是裴家,不愧是天策劍府,簡直不將天地規則放在眼里。”王平安暴跳如雷:“那么,我們就拿這家藥廠開刀,把裴氏打垮,然后把天策劍府也給端了。”

  “陳先生,那個廠房非常隱蔽,里面有數十名歹徒,其中不乏一些修為高深的內功修煉者,您一個人去那里,恐怕會被他們發現。”周雨晴憂心忡忡。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受上級委任,還是有一些權利的。”王平安平靜地說道:“我們這里,會有人接應的。”

  “可是,我這兩年才知道,那個廠子很有可能會搬家,會不會是搬家了?”張旭有些擔憂。

  王平安點了點頭,道:“這個的確有些麻煩,我去打聽一下,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什么消息。”

  周雨晴提議道:“陳先生,裴元有個小男孩,嗜賭如命,整天泡在夜店里,我們可以從他身上入手。”

  “好辦法,就從他開始吧。”王平安大喜過望,在他看來,裴元的這位最小的公子,絕對是一個切入點。

  “既然如此,我們也該動手了。”張旭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打聽一下,至于你二人,暫時還是不要出面的好,待在賓館,等我的通知,若有情況,立刻給這手機打。”王平安將自己的手機號留了下來,然后轉身離去。

  金陵最繁華的城市中心,某高檔俱樂部內。

  這家俱樂部的名字叫“金陵皇宮”,只要是在這個世界上有頭有臉的人,都對這家俱樂部了如指掌。

  這是一家私人俱樂部,并不是什么公眾場所,而是一個有錢的公子哥,出于個人興趣而開設的俱樂部。

  這里的夜場,基本上每個夜晚都是燈光璀璨,一輛輛豪華轎車停靠在入口處,還有許許多多穿著艷麗,容顏姣好,身材曼妙的女子在里面穿梭。

  不過,這里并不是公開的,一般人也沒辦法進入。

  王平安出現在了這個地方,雖說這個地方并不是什么人都能進入的,但這種事情,還是能夠被他發現的。

  而王平安,則是帶著一幅平光眼睛,用來遮掩自己的容貌。

  “哥們,你這眼睛……”王平安一進門,一名女子便迎了上來,這女子容貌姣好,目光在王平安身上掃了一圈:“你是何人相邀而來?”

  “沒有人把我帶來,我只是想要潛入這里而已。”王平安微笑道,然后轉過身去,對那女子說道。

  年輕女子面色有些難看,她作為這個地方的管事,還真不知道王平安是誰,她伸手想要去按下一個通訊器。

  “何必如此興奮,我是來找裴少做一筆交易的。”王平安微笑著說道。

  “交易?咱們裴少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成買賣的,你要跟他合作,也要拿出讓他滿意的貨色來。”年輕女子斜睨著王平安,臉上的戒備之色頓時消失不見。

  盡管此時王平安的身份還沒有弄清楚,不過好歹沒有什么高層,況且這個地方還是屬于他的私宅,就算王平安真有什么事情,也別想離開。

  “我這次過來,自然是有什么讓裴少看得上眼的。”王平安微微一笑,說道:“這姑娘與裴少的交情肯定非同小可,要不你給她介紹介紹?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王靜,我是這里的總管,你可以稱呼我為靜姐,我代裴少打理著這個地方。”靜姐嘻嘻一笑,“小伙子,你認識裴少嗎?”

  “那是自然,那可是金陵大佬,他老爹裴元可是金陵第一財閥,身后更有一位大佬撐腰,我要是不了解他的背景,哪有膽子跑到這里來。”王平安嘿嘿一笑。

  “有何指教,說來聽聽。”林楓對著裴少問道。王靜瞪了王平安一眼:“裴少這人,最不差的就是錢,權力,女人,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那是自然,裴少出身富貴,自然看不上那些東西。”王平安微笑著說道:“不過,裴少終究是個普通人,自然免不了一場生死大劫。”

  “在下手中,有著裴少夢寐以求而不得之物。”王平安說著。

  “這是什么?”靜姐不解地望向王平安,不知道王平安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就拿天策劍府的回氣丹來說吧。”王平安淡淡一笑,這是一種賭博。

  他不清楚裴元之子是否知曉彌元丹的存在,但裴家與天策劍府交好,想必也有所耳聞,偏偏自己手中就有一枚。

  果然,靜姐面色微動,對王平安也多了幾分重視。

  這倒也是,她曾經在酒桌上,聽到裴家二少爺提起這件事,因為對于一般人而言,天策劍府邸中的每一個人,都如同仙人一般。

  裴家少爺在一次酒后吹噓的過程中,無意中提到了這玩意,說是可以延長壽命,讓人恢復年輕,還可以讓人永遠保持年輕。

  “那些都是你拿出來的?”靜姐死死的盯著王平安,試圖從王平安的表情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當然有。”李察笑了笑,說道。王平安說著:“但就算拿到你面前,你也未必能認出,裴少見識廣博,自當識人,不如去稟告一聲,讓他定奪。”

  紅姐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后擺了擺手,走向了一旁的通訊器。

  她一揮手,那十幾個躲藏在黑暗中的混混就紛紛后撤,之前她在與王平安交談之時,已經有好幾個人潛伏在她的周圍,一旦王平安稍有異動,立刻就會出手將王平安拿下,甚至直接殺死。

  說完,她轉過身,面色變得嚴肅,“裴少要見您,請問您叫什么名字?”

  王平安說道:“在下王平安,姓氏為陳。”

  “好嘞,陳老師,這邊請。”紅姐領著王平安來到一間密室之中。

  這間房間位于地下室的一層,需要通過層層檢查。

  裴元之子名叫裴慶,為人看似放蕩不羈,實則心思縝密,生性貪生怕死,無論在哪里,都有最嚴密的保護。

  經過層層檢查,在一扇暗門上進行了身份確認之后,紅姐便將王平安送進了一間雅間。

  房間很大,也很奢華,一進入房間,王平安便皺起了眉頭。

  房間里起碼坐著五六個青年,這些青年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每人都帶著兩三個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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