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尊麾下的十大冥將之中,他在天尊之下,排行第八,一身修為,已經達到了大圓滿的境界,在境界上,甚至還在王平安之上。
“公子,我們又見面了。”
“不敢當。”王平安搖了搖頭:“你去跟圣尊說一聲,我們之間的這一絲親情,早已變得無足輕重。”
“這一點,無論你愿不愿意,都要接受。”
“你要做什么?”王平安瞪了他一眼:“還有,你從那件金縷玉衣上拿走了一些符箓?”
“我已經拿走了那枚神紋,其他值得我研究的物品,我都會帶走,不過,我這次來華夏,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要把公子帶走。”白袍道。
“帶我走?”王平安目光閃爍了一下,道:“這是什么意思?
“像你這樣的人,千千萬萬,千載難逢,而且,他一直都是這么做的,認為你如今的狀態,足夠讓他好好觀察一番。”白袍笑道。
“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王平安目光一亮,他隱隱感覺到,這個白衣人似乎另有圖謀。
“不錯,跟著我,你若是乖乖聽話,還能少吃些苦頭,若是不聽話,休怪我不顧你的尊貴。”
“這一次,只怕要讓你大失所望了,我的修為,或許比不過你,但是,我有一點,卻是你所無法企及的,我絕不會屈服于命運。”王平安微笑道。
而此時,離塵已然被他握在手中,仿佛感受到了他的殺機,他渾身一震,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龍吟之聲。
沒錯,他不甘心,當他發現自己的人生被別人操控時,他就憤怒了,所以,他立誓,他要自己決定自己的人生,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阻擋他。
“我就不信了。”“只不過,有的時候,你無法抗拒,王平安,待會兒,我可就不客氣了。”
“好吧,我真的很感謝你,不過你可別客氣啊。”王平安嘿嘿一笑。
“陳大哥。”陳凡喊了一聲。余司晨一步跨出了營帳,她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一股龐大的精神力量釋放而出,在她的掌心凝聚出了一把冰刃。
“你的實力很特別,好似不屬于此方天地,而是源自于無盡的黑暗,你究竟是誰?”那名身穿白色長衫的男子,面容有些變化,他看向余司晨,沉聲問道。
余司晨冷冷的道:“我是誰,跟你有什么關系,你休想碰陳兄弟一根汗毛。”
“哈哈,真是有趣。”白袍人哈哈大笑:“我要將你也帶走,好好看看。”
“司晨,你先下去,我一個人就夠了,你留在這里,我發揮不出全部實力。”王平安說道。
“好。”葉伏天應了一聲。余司晨乖乖地向后撤去,但手上卻依舊緊緊的攥著那把寒冰長刀,她覺得這天底下沒有王平安搞不定的東西。
“王平安,該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誤會,我這不是擔心你的鮮血染紅了我的雙手嗎?”
“裝神弄鬼。”王平安一聲冷笑,右手一揮,離塵劍發出一聲龍嘯,一片風雪被他卷了起來,向著那名白色長衫席卷而來。
他赤手空拳,直接抓住了王平安的離塵。
當當當,一道道火星在空中炸開,那只拳套竟然硬生生地擋住了這一劍,拳套上連一絲劃痕都沒有留下。
王平安一刀斬出,一只白色的大手,一把將離塵給抓在了手中。
離塵渾身一震,長劍之上紅芒閃爍,但依舊無法掙脫那白色長袍的束縛。
“跟我比起來,你差得太多了。”他冷冷一笑,猛地一掌拍出,朝著王平安的胸膛拍了過去。
王平安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什么東西擊中了一般,踉蹌著后退了三步,而那把離塵,也是落在了白衣的手里。
“好一個七皇兵靈,可惜,你根本不會使用。”
白袍男子大吼一聲,手中的長劍猛地一震,頓時,一股劍光從他的身上爆發而出。
但離塵劍身一震,發出嗡鳴之聲,仿佛極為排斥方源。
“還想抵擋?”他伸出一根手指,對著離塵一指,想要將他制服。
不過,他的這個舉動卻是徹底的惹惱了離塵,長刀一抖,紅光一閃,白衣男子被這一刀劈得連連后退,離塵也被劈飛了出去,落在了王平安的手里。
王平安握緊了手里的離塵,輕輕摩挲著那把還在輕輕震顫的長劍,輕聲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離塵的長劍顫抖著,發出一道嗡鳴之音。
王平安抬頭,目光冰冷的盯著那一襲白色長衫的身影。
“沒想到它竟然和你融為一體,看來我還是小看了它。”
“你小看了這柄刀,也小看了我。”王平安微笑著說道:“難道你以為離塵只是一個尋常的器魂,只要有足夠的力量,就可以輕易碾碎他?”
“我很欣賞這一刀。”白袍男子輕笑一聲,一腳跨出,身影一晃,率先發動了攻擊。
白袍人的修為比王平安高,修為到了他們這種程度,一絲一毫的差距,都會讓他們處于下風,這也是為什么他會被白袍人壓制的原因。
忽然,他大吼一聲,雙掌一握,一股強大的能量匯聚在一起,對著王平安就是一拳。
強勁的掌力掀起地面的沙礫,王平安揮舞著手里的離塵刀,一刀劈出,帶著一股凌厲的刀意。
“砰”的一聲巨響,巨大的沖擊力朝四周擴散開來,兩人各自后退了一段距離,但還是有一些石頭從王平安的臉上劃過,留下一道道鮮血。
白袍剛一站穩,立刻就沖了上去,一拳打在了王平安的胸膛上。
王平安踉蹌后退,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血沫。
“陳大哥。”陳凡喊了一聲。余司晨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手中的長劍一抖,六道青色的劍芒飛射而出,直奔那名白衣男子而去。
但那白袍身影一閃,便從原地消失,下一刻,他以一種極為玄妙的方式,一根手指對著余司晨一指。
余司晨倒飛了出去。
“余司晨,你若不施展出我的魔神之力,那么你,還有他,都會隕落。”祖鬼道。
“我管不著。”
“嘿嘿,你就等著你陳兄弟被殺了,那個白衣男子,也是從黑暗之地得到了力量,和我一樣,也是從黑暗之地得到了力量,只不過他的力量,只是比王平安高那么一點點而已。”
王平安一邊說著,一邊沖了上去,三道劍光飛射而出,直奔那人而去。
“噗”的一聲,他的衣衫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鮮紅的血液從他的傷口中流了出來。
白袍笑道:“我倒是低估了你,不過,我現在只是發揮出了三分之一的實力,若是,我能發揮出全部實力,又會如何?”
“你是從深淵中走出來的?”王平安瞪了那一身白色長衫一眼:“怪不得我被壓制得死死的,沒事,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
“冥頑不靈。”白袍身影一閃,朝著汪平安沖了過去。
王平安嘴角泛起一絲譏諷,他凝聚出一道劍光,根本不理會這一掌,徑直朝著白衣的咽喉處劈去。
噗呲一聲輕響,王平安的身體被利爪撕開了數條口子,而王平安的長刀也在他的咽喉處留下了一條鮮紅的血痕。
一股黑色的氣息升起,那道鮮紅的傷口,在他咽喉處漸漸隱去,那是一種極為強大的自我修復之力。
王平安一個趔趄,胸前的血液迅速變成了黑色。
“同歸于盡?嘿嘿,你根本不會明白,我們這些人,到底有多么的可怕。”白袍男子,一步踏出,便要將王平安斬殺。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藍色的光芒在剎那間包裹住了那件白色的長袍。
白衣大吃一驚,他想要抽身而退,然而就在此時,他的雙腿突然出現一道道裂口,他整個人僵硬在原地,一種極度寒冷的感覺,讓他有種被凍結的感覺。
余司晨雙手合十,將自己的白色長衫牢牢地扣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的實力確實和我一樣,但卻好像更強一些,你是什么人?”
若單以武力而言,余司晨還不如那名白袍人,哪怕是一名半步法法師,也足以碾壓余司晨。
但她的實力,卻與白袍的實力,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所以才會被壓制。
“關你屁事。”余司晨冷漠的看了一眼白衣,隨后快速上前,喀喀喀,一根根冰錐從他身上冒出來,將他逼得節節敗退。
就在這時,黃小龍一拳轟出,將余司晨射出的冰錐全部轟成粉碎,接著,黃小龍身形一閃,來到了余司晨面前,一拳轟出,直取其咽喉。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余司晨的身體猛地一震,身體猛地往旁邊一閃,露出了王平安的面容。
他的實力還在余司晨的控制之下,面對王平安的突然到來,他完全沒有任何的應對之策。
王平安抬起了自己的離塵刀,對著刀鋒上就是一張符箓。
王平安大吼一聲,長刀之上忽然閃過一道黃光,他猛地沖了上去,長刀高舉,一刀斬下。
嘶啦一聲,王平安一劍將白袍的一只胳膊砍了下來,白袍悶吼一聲,身形踉蹌著后退數步,面色慘白。
他的斷臂處金芒閃爍,黑色能量想要愈合,但這一縷金色能量就如同跗骨之疽一般粘在了他的斷臂處,讓他根本無法掙脫。
“你……”白衣老者抬頭,難以置信的看著王平安,沒想到自己會輸得如此之快。
“哈哈,華夏人的神通,可不是你能想象的。王平安目光冰冷的看著他:“你若不信,大可一試。”
“哈哈,很好,很好,你就是陳天命的孫兒,王平安,今日之事,我記住了。白衣男子的語氣很是冰冷,不過此時的他,實力大損,說起話來也是有氣無力。
如今他受了重傷,必須要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一下,他一閃身,就不見了蹤影。
待到那一襲白色長衫徹底消散,王平安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下來,口中發出一道低沉的呻吟,半跪在了地面之上,滿臉的痛楚。
他的身體上有五道抓痕,那是被那名黑衣人用黑暗之力抓出來的,此時,那五道抓痕已經變成了漆黑之色,那是一股極為歹毒的能量,一旦受傷,就很難愈合,哪怕是王平安這樣的神醫,也很難治愈。
“陳師兄,你沒事吧?”余司晨連忙將汪平安攙扶起來。
王平安面色蒼白,道:“我無礙,你最好別動用自己的實力,免得被那頭惡鬼抓住機會。”
“我自有手段,你身上有傷,我來幫你。”余司晨一邊說,一邊將汪平安帶到了自己的營帳。
王平安這次受傷頗重,他拿出一枚補氣丹吞下,再拿出天材地寶涂抹在自己的傷勢之上,經過半天的努力,終于將自己的傷勢愈合了幾分。
不過此時的他也不好過,那股黑色的能量,正隨著王平安的鮮血,向著他的身體各處蔓延而去,不斷地腐蝕著他的內臟。
“陳老弟,你的氣色很差,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余司晨一臉焦急的問道。
“我很好,你放心吧。”王平安微微一笑,用一種安撫的目光看了她一眼,這才收斂了體內的真元,正襟危坐。
王平安此時正處于一種入定的狀態,他的身體里的真氣正在慢慢的聚集,若是換做普通人,恐怕早就被那股陰氣侵入心臟了,但是他卻有真氣保護心臟,再加上他的意念一動,一縷乙木真氣就從他的胸口沖了出去。
這股力量,是安格爾在與木靈戰斗的時候,無意中鉆入他的身體,但安格爾也不知道這股力量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此刻,這股力量卻是在他的體內流淌,一縷縷綠色的力量,將他體內的黑色力量驅散。
木靈體內蘊含著源源不斷的木屬性能量,在五行中,木者為重生,王平安無意之間就獲得了重生的力量。
在這股木屬性靈力的幫助下,王平安身上的傷口,漸漸的從黑色,變成了紅色,最終,不再流血,而是慢慢的結疤。
王平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低頭一看,自己的傷勢竟然恢復如初了。
“陳師兄,您好了嗎?這算什么好事兒?”余司晨詫異的盯著恢復如初的王平安,不敢肯定道。
“在我們剛進來的時候,斬殺了一頭木妖,他體內有一股木妖之力,木妖之力,象征著生命,而我體內,似乎也有一股力量,叫做生命。”
“這種能力的恢復速度很慢,不過現在還只是初級狀態,我想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能力會變得更加強大。”王平安臉上露出幾分驚訝之色,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個時候遇到這么大的驚喜。
“只要你平安無事,那就太好了。”余司晨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別擔心,不會有事的。”王平安微笑道:“夜已深,好好睡一覺,明日我們就要出發前往大雪山了。”
“恩。”余司晨點了點頭,葉綰綰:“……”
兩人這些日子一直同床而眠,特別是在這種寒冷的環境下,即便是用特種布搭建的營帳,余司晨也只能蜷縮在王平安的胸口睡覺。
迷迷糊糊當中,一道道意志閃爍,一頭頭祖鬼浮現出來。
祖鬼陰笑一聲:“余司晨,你這是借我之力啊。”
“你怎么還在這里?”余司晨一副嫌棄的表情看著這只祖鬼。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若非我出手,王平安雖然不至于落敗,但今晚必然要多吃些苦頭。”
祖鬼陰測測地一笑:“余司晨,你就認了,我是你永遠也逃不掉的。”
“就算逃不掉,你也逃不掉,與其讓你當木偶,還不如一命嗚呼。”余司晨冷哼一聲說道。
“看到我的真實實力了嗎?”祖鬼媚魅的語氣有些虛浮:“現在,你體會到那種掌握自己力量的快感了嗎?你放了我,我們可以和平共處,你也可以得到我的能力。”
余司晨冷冷道:“我寧可不要這股來自黑暗深淵的能量。”
“嘿嘿,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早就死了。”祖鬼嗤笑一聲。
“要不是因為我,你也只是一只被禁錮在傀儡之中的陰靈,憑什么對我說三道四?”余司晨譏諷一聲:“還不快退下。”
余司晨硬生生地將自己和這只祖鬼的精神連接斬斷,耳邊傳來一道暴戾的聲音:“余司晨,你給我等著,遲早有一天,我會奪舍你的身體,你沒有多少時日了……”
余司晨張開雙眼,看到了旁邊的王平安,此時王平安已經被那股陰邪之氣所重傷,即便他能夠自我修復,可那陰邪之氣依舊不是他能夠承受的。
此時的王平安已經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要不是身上有傷,以他的修為,哪怕是一丁點的動靜也能察覺到,但是余司晨已經從床上爬了起來,盯著他看了半天,卻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
她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在修煉地藏心經,但是每一次催動黑暗之力,都會讓她身上的封印變得更加脆弱。
余司晨慢慢的俯下身子,將王平安摟入懷中。
“你沒事吧?”迷迷糊糊間,王平安感受到一具溫軟的身子,正緊緊的靠在自己身上,他明白,這是余司晨。
“我冷。”余司晨柔聲道,“我要把你摟在懷里。”
王平安道:“再堅持兩天,等我們拿到了天材地寶,再回來。”
余司晨自言自語道:“等我回來,可不能再像現在這么摟著你了,陳兄弟,我舍不得你。”
“你就別走了。”王平安說道。
余司晨沒有說話,她也明白,這種事,強扭的瓜不甜,湊到王平安的耳朵前,輕聲道:“陳兄弟,我美不美?”
王平安只覺得口干舌燥,一股怒氣從他的胸口升騰而起。
“所以,你是不是對我有好感?”余司晨慢慢地扭了扭身子。
“喜歡。”王平安一口答應下來,沒有人會拒絕一個漂亮的女人。
余司晨猛地一把將他摟進懷里,然后親了一口。
王平安的防御一下子就崩潰了,黑夜籠罩,但是營帳之內,依舊是一片火熱。
第二日,朝陽初升。
余司晨長發高高盤起,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絕美的面龐上帶著一抹妖嬈,讓她看起來愈發的妖嬈。
她拉著王平安的胳膊,一臉的幸福,能夠將自己完完全全地奉獻給自己所愛之人,讓她感到無比的幸福。
王平安心中卻是一陣愧疚,暗自責怪自己昨天晚上沒有克制好自己。
“呃,抱歉。”王平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陳兄弟,你別這么說,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余司晨一只手捂著他的嘴巴,輕聲道:“我愿意為自己愛的人付出。”
“走!”王平安勉強一笑,馬上就要登上大雪山了,還是盡快找到雪地仙蓮,然后再做打算。
王平安體內的黑色能量,已經稍稍地被驅除了一些,不過他的傷口還沒有愈合,速度也就慢了下來。
這座山峰并不高,但常年被白雪籠罩,地勢也是極為陡峭,所以兩人的速度也是大大的減緩了。
王平安和余司晨兩人,找了一塊巨大的巖石,在那里歇息。
然而,他卻沒有注意到,在距離他幾百米遠的地方,有一對眼珠,正靜靜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那對眼珠便悄然離去。
三男一女,早在他們之前,就來到了這座山峰的頂端。
一株純白色的蓮花,生長于雪峰之巔,尚未綻放,卻自行散發出一股淡淡的仙靈氣,這正是王平安尋找的雪地神蓮,一眼望去,絕非凡物。
但是這三個人,卻都是氣質不凡,顯然不是一般人。
這三人都是巫師宗門的人,其中一人更是達到了元氣境界的巔峰。
“三哥,山上來了一個人。”一個矮個身影一晃而過,正是之前對陳守怒目而視的那個人。
“誰?”領頭之人臉色一變。
“他們似乎都不是一般人,剛剛我從他們的對話中得知,他們似乎也是沖著這朵雪域仙蓮來的。”小矮子道。
“元武前輩,我們千辛萬苦才找到這株神蓮,如今只剩下六個小時,決不能讓它落入他人之手。”一個男子道。
元武首領一臉嚴肅的點頭,說道:“雪地圣蓮六十年才會開放一次,家師早就洞悉了其中的奧秘,所以才讓我們前來,沒想到,我們還沒到,就已經有人收到了這個消息,可見他們的修為也不低。”
“這可如何是好?”一名斥候說道。
“動手。”元武眼中殺氣一閃而逝:“像是仙蓮這樣的寶物,可不能落在別人的手中。”
“好的,那我馬上過去。”矮子眼中閃過一抹兇光。
“元英,要不你跟小六一起走吧,他能來到這里,肯定不簡單,我擔心他對付不了。”那人對身邊的女人說道。
“好的,學長。”女人點頭,帶著侏儒迅速離開。
“陳師兄,這里是不是有‘雪域仙蓮’?”余司晨望向前面的道路,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不錯,這是一種罕見的天材地寶,我曾經許諾給她,讓她在修煉到大圓滿境界之前,能夠更進一步,這是唯一的辦法,而且,這可是一種可以祛除心魔的藥草,只要給你一片花瓣,就可以讓你擺脫心魔的桎梏。”王平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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