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造孽啊,這主播太能整活兒 > 第277章 燃燒
  “萬一這樣也沒用呢?”唐雪很是焦急。

  “實在不行,我再另尋他法,不用擔心。”王平安說道。

  王平安拿著那些寶物,來到一處岔道口,便直接掐動法訣。

  王平安手中拿著一只木偶,木偶上貼著一張黃紙,點著一盞油燈,道訣一動,就在水面上畫出了一幅畫,嘴里念念有詞。

  他右手一指,稻草人中的一張符箓頓時燃燒起來,上面畫著月月的一縷發絲,這是王平安用來定位月月的法門。

  不過這個辦法未必有用,首先,這個人也是個強者,很可能和日國的陰陽師有關,一旦他用法術將自己和這里隔絕開來,就算自己的定魂術也沒用。

  再說了,王平安可沒有月月的血液,也不敢保證能找到什么,只能寄希望于這些毛發能夠起到作用。

  就在這張符箓燃燒殆盡的時候,三支燭火猛地一亮,然后“嗖”的一聲,三支燭火向北一閃,三支燭火轟然倒下,向北流淌而去。

  三盆清水落在地面上,卻并未散開,反而排成一條長龍,一直往北方流出去五六丈遠,終于停止了流動。

  “給我一份京師的地形圖。”王平安看著江水的流向。

  唐雪立刻拿出一份,遞給了王平安,“陳師兄,這是你的地圖。”

  王平安拿著一張地圖,按照上面所說的水流長短,畫出了一個大概的方向。

  “小月就在這里,由于沒有小月的血液,我們無法準確定位,但大致上應該就是這里,與這里相差數千米。”王平安說道:“我馬上趕過來。”

  “陳老弟,要不要報警?我堂姐他們也組織了專門的調查團隊,他們說,這個案子,并不是只有月月一個人丟了,所以,我們警方很關注這個案子。”唐雪說道。

  王平安道:“你不用擔心,我會將月月安然無恙的帶回去的。”

  唐雪拉著王平安的手臂,道:“陳哥哥,我想跟你走一趟。”

  “你這一走,我又要看著你,弄不好就麻煩了,你就安心待在家里等我,沒事的。”王平安微笑著說道。

  “這…”唐雪遲疑了片刻,還是用力的點了點頭。

  “王平安,我們的隊伍已經組建好了,我讓你安排一下。”周心妍穿著一身休閑服,走了過來。

  “你?”王平安瞪了她一眼,心想這個女子倒是有幾分本事。

  “我是刑警,無論背后的人是誰,我都要站出來處理。”周心妍神色凝重:“我們現在就出發,等我們的隊伍過來支援,我也會通知本地警察,讓他們在附近搜索,希望能有更多的機會。”

  王平安有些詫異地打量著周心妍:“你可不像他們。”

  “我們可沒閑著。”周心妍皺了皺眉,感覺王平安似乎對她有些偏見。

  王平安并不是看不起周心妍,而是因為周心妍實在是太美了,再加上她的父親在警局擔任著重要的職務,王平安才會認為她只有二十來歲就能坐到這個位置,并不是靠著自己的本事。

  但見她如此果斷,王平安又感覺自己好像有些誤會她了。

  “不是,不是,不是,我們先回去了。”王平安微微一笑,跟著周心妍上車。

  王平安所指的位置,就在城北郊外的一片山脈之中,這里曾經被一個公司買下,原本準備開發成一個景區,只是后來不知怎么就放棄了。

  由于被封鎖的區域比較廣,搜索起來也不是很順利。

  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其他隊伍都沒有進去,而是讓王平安帶著周心妍潛入其中,進行秘密調查。

  這里明面上是要發展成為一個旅游景點,但實際上已經有不少的開發商在這里私人建造了不少的別墅,這樣的情況在中國并不罕見,因為建造房屋才是最能掙錢的。

  再加上這些房子都是占地極廣,又是一處私宅,能夠住在這種地方的,絕對不是普通人,要想找到這些房子,也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

  “王平安,這樣下去不行嗎?”周心妍皺了皺眉:“我看,我們應該派一隊人進去看看。”

  “那樣可能會引起懷疑,再等等吧。”王平安問道:“你有沒有關于這個山路的圖片之類的東西?”

  “是的,這張照片,是我們讓董山從網上搜索出來的。”周心妍掏出自己的電話,卻發現自己的電話根本沒有信號。

  “我的電話,為什么會沒有訊號?”周心妍有些意外。

  “我這邊也是。”王平安放眼望去,就看到了一棟巨大而奢華的府邸,正矗立在一片山峰之上。

  這棟房子,與其他房子不同,占地面積很大,占地面積很大,周圍都是攝像頭,周圍還有一圈電網,看來這棟房子的主人,對自己的地盤,還是很在意的。

  王平安沉聲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就在那里,你下去告訴他們,讓他們跟我走一趟,我要過去一趟。”

  “那可不行,你自己一個人很容易出事,要不然跟我下去報信,要不然你自己留在這兒,要不然我跟你一塊去探查一下。”周心妍一口回絕。

  “我不是讓你做決定,而是讓你做決定。”王平安瞪了她一眼,縱身一躍,就朝著山上的那棟房子走了過去。

  “你…”周心妍氣得一咬牙,緊隨其后。

  他們避開了攝像頭,悄悄的走進了這棟房子。

  這棟房子并沒有什么人,只不過房子實在是有些大,兩人進去之后,就各自散去,周心妍掏出一把配槍,戒備的四處搜尋。

  她走到一條臺階的盡頭,看到了一個地窖,她遲疑了片刻,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就在此時,一道身影忽然從遠處走來,此人身材魁梧,眼神銳利,赫然便是董山口中的那個關隘。

  周心妍嚇了一跳,她舉起手槍,想要阻止這人,然而那人卻一躍而起,向她沖了過來。

  他的大手抓住了周心妍的長矛,輕輕一拉,長矛就從周心妍的手上滑落。

  周心妍大吃一驚,大叫一聲,縱身一躍,就撲到了山口面前。

  然而身材魁梧的山口卻一只手掐著她的脖頸,將她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周心妍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過去。

  余司晨被劉景業帶到車上后,整個人都有些不舒服。

  她是個很敏銳的人,自然能察覺到劉景業的想法,別看他一臉的紳士模樣,其實骨子里也有一顆色迷迷的心。

  他看向余司晨,忽然奸笑道,“余小姐長得可好看了,我忽然有一種嫁給你的沖動。”

  “這么說,劉少爺來我們家求婚,另有所圖了?”余司晨猛地抬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劉景業。

  她知道劉家在盛京中是何等勢力,因此劉景業忽然提出聯姻一事,實在是有些蹊蹺,現在聽劉景業這么一說,她便知道劉景業另有所圖。

  “你不要多心,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為了娶你,余姑娘這樣的絕色女子可不多見,哪怕是在盛國美人云集的盛京,也不多見啊。”劉景業嘿嘿一笑,眼中閃過一抹貪婪之色。

  余司晨打了個寒顫,劉景業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貪婪和恐懼,讓她下意識地蜷縮了一下身體。

  “你為何如此害怕我?”劉景業看了她一眼,嘿嘿一笑:“等過些日子,我可是你的準女婿,嘿嘿,等我把你給上了床,其他人還能說什么?”

  “你要做什么?”見劉景業步步緊逼,余司晨一臉恐懼的望著劉景業。

  “沒什么,就是把你介紹給你的未婚夫。“余大小姐,你對我來說,就像是我用錢從余家手里買來的玩具一樣。”

  “我今日來找你,便是想跟你說清楚,將來成親之后,好好伺候我,我說什么,你就做什么。“如此美麗的女子,若是能夠馴服為奴,想必也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你這個人渣。”余司晨面色慘白,因為憤怒而手指冰涼,她的身體都在輕微的顫抖。

  “我并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何不對,你又不是不清楚,為了讓她嫁給我們柳家,我們柳家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劉景業呵呵一笑:“可惜了,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子,卻成了一種貨物,一種交換的手段。”

  “不過,我可是付出了不少的錢才買來的,所以,我提醒你一句,你不是想成為我們柳家的女主人,你只想成為我們柳家的女主人,懂了么?”

  “你別做夢了,這婚約,我絕不會同意。”余司晨咬了咬唇,“我還不如一命嗚呼。”

  “這就不是你能決定的了,你外公都已經接受了劉家的嫁妝,難道還能后悔不成?”劉景業嘿嘿一笑,隨后一咬牙道:“那是因為你和王平安關系好!畢竟是王平安救了你。”

  “他想保護誰,我就不會讓誰得逞,更不會讓一個女子得逞。”

  “你是說,和王平安有關?”余司晨忽然想起一件事,想起了那張臉。

  “不錯,嘿嘿,實話告訴你,我不會娶你,不過是想要讓你出丑罷了,等我和你訂下婚約,有一日,你和七八個男子上了床,我就光明正大的解除婚約,讓你們玉家顏面掃地。”劉景業神色猙獰。

  “沒門!”余司晨冷不丁來了這么一句。

  “有本事你給我等著,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美,有多美,有多美,有多美,還不如先玩玩。”劉景業嘿嘿一笑,整個人猛地往前一沖,準備來個霸王硬上弓。

  “放手。”葉伏天低聲道。余司晨忽然爆發出一股強烈的反抗之力,她瘋狂的掙扎著,想要掙脫出來,卻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腿。

  “啊…”劉景業發出一聲凄厲的叫聲,他滿臉都是血跡,兩只手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大腿,一副吃了大虧的樣子。

  “臭婊|子。”劉景業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將她拍倒在座位上,然后兇神惡煞地說道:“早晚有一天,老子會干你,但現在,老子要先讓你認識個人。”

  車子開到一棟獨棟小樓前,劉景業一把將她拽了進去。

  里面有好幾個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叫于九珍的女人。

  “劉少還真是說到做到,竟然真的將這個女孩帶到這里來了。”于九真見到余司晨,眼中閃過一抹難以遮掩的厭惡之色:“想不到在這里還能見到余司晨。”

  “怎么會是你,你想要做什么?”余司晨一張臉都變得煞白。

  “干什么?”于九真猛地走上前來,對著余司晨就是一巴掌。

  余司晨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整個人癱軟在地。

  “劉少,人家可是您的未婚夫,您就不怕被我揍一頓?”于九真笑嘻嘻地說道。

  “于姑娘隨便,不過兩日后就是我們的婚禮了,到時候不要太難看,免得被人羞辱了。”劉景業在一旁坐下,拿著一杯紅酒說道。

  “她長的那么好看,還是你的未婚夫,你這樣對她有何意義?”于九真有些疑惑地問道。

  “誰讓王平安看上了她呢。”劉景業恨恨道:“王平安看上誰,我就讓誰不得好死。”

  “哦,原來如此,呵呵,多謝了。”于九真拿出一條軟鞭,用一桶海水浸泡了一下,然后用力一揮,啪的一聲脆響,向著余司晨當頭砸下。

  “啊…”余司晨一聲慘叫,一道皮開肉綻的紅印出現在了她的身體上。

  一個女人,吃醋是很恐怖的,她對余司晨的醋意,還有上次在夜店被人當眾打臉的恨意,都在這一刻爆發了出來。

  被海水浸泡過的皮鞭,落在余司晨的身體上,余司晨只覺得一陣刺痛,不一會兒,她的身體就出現了無數道皮開肉綻的痕跡。

  “吊起來。”于九真顯然是不甘心,一揮手,便有一群人將余司晨給吊死在半空中。

  一番折騰下來,余司晨整個人都快暈過去了,“啪”的一聲,一桶冷水當頭澆下,涼絲絲的涼意讓她打了個哆嗦,慢慢的張開了雙眼。

  “呵呵,快看看,這可是那個要成為富二代的余家大小姐,如今卻成了一只死狗。”于九真忽然笑出聲來,她陰森森道:“余司晨,你要是求饒,我這就把你給放了。”

  余司晨弱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她卻是忽然一笑。

  “你在笑?”于九真見余司晨居然還有心情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我只是在笑而已,余家大姑娘,何等的凄慘,何等的自卑。”余司晨冷笑一聲,嘴角溢出了一絲血跡:“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不如別人,就會眼紅,你是不是……就會用這樣的方式,來毀掉一個比自己更美更出色的女子?難道,你就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很可憐,很自卑?”

  “你閉嘴。”楚楓冷冷的說道。于九真氣得七竅生煙,余司晨這話簡直是戳中了她的痛處,她就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嚎。

  “傳說中,有一位女王,天天向鏡子詢問,她是不是天下第一美女,于九珍,你覺得她和你有什么不同?”

  “揍他,揍他個半死不活!”于九真厲聲喝道:“老子就不相信,她還能如此硬氣。”

  又是一頓又一頓的抽打,這一天下來,余司里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昏死過去,又是第幾次被涼水淋醒,終于,她被帶到了家里。

  她嘗試著撥打了王平安的電話,可是電話根本沒有打通,她躺在自己的房間里,心中一片死寂。

  “什,什么情況?”王玲和余強兩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他們剛才接到的消息,說余司晨已經滿身是血的被帶了回去。

  “司晨,有什么事嗎?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夫妻二人氣急敗壞。

  見到自己的生身爹娘,余司晨心中微微一暖,那可是自己最親近的家人。

  “那個……劉景業,就是個惡魔。”余司晨緩緩開口。

  “劉少出手了?不會吧,劉少不會這樣的。”夫妻倆根本就不信。

  “剛剛劉少說,他跟她鬧了一點小別扭,不過后天的訂婚宴還是要舉行的。”這個時候,余羅中又給他打電話:“無論如何,這兩天一定要把她給壓下去,這是咱們余家最后一次翻身的機會。”

  “好的。”余強臉色一沉,看了看王玲,上前一步,厲聲道:“劉少,你到底做了什么讓你生氣的事情?否則他怎么會對你動手?”

  “我得罪了他?”余司晨掙扎著睜開眼,雙目紅腫,渾身上下的傷口讓她差點昏厥過去,可是聽到爸爸的這句話,她卻是震驚的連疼痛都顧不上了。

  “就是,劉少好歹也是一方豪強,又豈會為了一個女子而動手?難道是因為你得罪了劉少?”余強怒道:“我覺得你罪有應得。”

  “劉景業找我算賬,就是想要讓我出丑。”余司晨一下子就炸了,她站起來,聲嘶力竭地喊道:“他一定會想盡一切方法來解除這門婚事,到時候,你一個子兒都別想要!”

  “不會吧,劉少又沒得罪過你,他憑什么這么侮辱你?”王玲也跟著說道:“你要明白,現在咱們一家子的指望可全靠劉少了,無論如何你也要給我憋著。”

  “爸,媽…”余司晨忽然雙膝一軟,整個人癱軟在地,她淚流滿面,“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

  “干嘛呢?我為什么要讓你進柳家?”王玲聲嘶力竭地喊道:“我們辛辛苦苦將你拉扯到現在,不就是為了今日嗎,就算是拼了命,你也要嫁給他。”

  “你……就是這么說的?”余司晨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抹陰霾。

  同一時間,她懷里的半截木頭雕像也開始微微發熱起來,似乎里面有什么即將掙脫封印。

  “就是,女為悅己者容,看在余家的面子上,劉少再如何欺負你,你也只能忍氣吞聲。”余強氣急敗壞地說道。

  余司晨怔怔地望著自己的爸爸,忽然,她咧嘴一笑,兩滴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

  “呵呵,這就是我爹娘,給了我二十多年的爹娘。”余司晨又是哭聲,又是哭聲:“一心一意要把我許配給有錢人,就算是要了我的命,也要給我一個一線生機?”

  “我受了這么重的傷,你不去找大夫,反而去找我有沒有招惹到劉景業?”

  “我今日所遭遇的一切,你們可都清楚?你可知道,我曾經被人用咸咸的皮鞭打過,被人掛在半空中,昏死過去,又被人用涼水潑醒過幾次?在你眼中,余家的前途勝過一切,就算劉景業再怎么喪心病狂,你也心甘情愿,不是么?”

  “沒錯。”聽到羅德的回答,羅德點了點頭。王玲雙眼瞪得滾圓,尖聲道:“只有這樣才有可能,難道女子天生就該被男子上床?就算是你死了,我也要把你許配給劉家。”

  “好,好…”余司晨哈哈大笑起來,原本從他眼眶里流出來的淚水,此刻卻是化作了一顆顆的鮮血。

  鮮血從她的衣衫上滴落,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脖子上的獨眼龍也掙脫了束縛。

  一道黑色氣流向余司晨席卷而來,這道黑色氣流,帶著一種妖異,一種幽暗,充滿了寒意。

  “一切生靈,都是痛苦的,都是永恒的。”“余司晨,答應我,成為一個強大的人,從今往后,再也不會有人敢傷害你。”

  “是么?我一定會強大起來,再也不會被人欺負,再也不會被人強迫了。”

  “必須的。”冰冷嘶啞的嗓音,突然變得尖銳起來:“這個世界,本來就充滿了苦難,與我立下誓言,你要愛護自己喜歡的人,消滅傷害你的人,從今往后,無論你有什么怨恨,都不會阻止你。”

  “好,我答應你。”余司晨緩緩抬頭,眼底有一抹黑色一閃而過,隨即便消失不見。

  “司晨,你答應就好,雖然劉少的腦回路跟一般人不太相同,但是,你吃些苦頭也無所謂,忍一忍,過一段時間,他就會好起來的。”

  夫妻倆見余司晨總算是開竅了,頓時大喜過望。

  然而下一刻,所有人都傻眼了。

  余司晨緩緩起身,她輕輕地伸了個懶腰,身上那一襲被鮮血浸透的白色長袍也漸漸變成了黑色。

  她那張臉已經沒有了疤痕,也沒有了紅腫,恢復了她本來的容貌。

  不過她的笑容已經完全消失了,一條黑色的紋路從她的眼角一直蔓延到了她的額頭,讓她整個人都變得冰冷了起來。

  “司晨,什么情況,你這是?”

  王玲夫妻二人目瞪口呆,渾身顫抖,他們想要逃跑,可是雙腳根本動彈不得。

  “前一個余司晨,已經死了。”余司晨面不改色:“從今往后,我只為自己而生,誰敢侮辱我,誰敢傷害我,我就讓誰為誰的所作所為,為誰的行為負責。”

  “趕緊打電話給警察!”王玲和余強大喊了一聲,扭頭就想逃跑。

  房間里,一團青光一閃,那一男一女的身影,就這么憑空消失了。

  房間中,青芒漸漸消退,而王玲夫妻二人卻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兩只巨型傀儡,那傀儡和王玲夫妻二人一模一樣,依舊維持著想要逃走的姿態。

  一道黑色氣流在兩具傀儡之間一閃而逝,余司晨徹底失去了蹤跡。

  王平安并不知曉外面的情況,他正在莊園內謹慎前行,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就在這時,一道勁風聲從身后傳來,陳羽身形一偏,躲開了這一擊,隨后一道兩米多高的身影便擋在了他的面前。

  這魁梧男子,就是剛才攻擊周心妍的那個關隘,他目光如刀,死死的盯著王平安,顯然對這位不請自來的客人十分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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