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初暖感覺胸口的位置有些冰涼,她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薄宴庭抱起,她被放在他的雙腿上坐著。
“不行,薄宴庭,不可以在這里。”
她伸出小手拼命地去推他的胸膛。
薄宴庭意識到車子已經停下,前座的孫陽已經下車,“別怕,剛才是我失控了。”
他低頭,雙手快速幫她扣上襯衫扣子,在孫陽拉開車門前幫她整理好服裝。
“總裁,抱歉。”孫陽看到時初暖坐在薄宴庭腿上,他動作自然地關上車門。
她想到孫陽倉皇關上車門的畫面,害羞地低下頭。
薄宴庭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做對視,“我們是法律上承認的夫妻,就算真的發生了什么,也沒有人敢在背后議論你。”
“你臉皮好厚哦。”
時初暖好半天才說出這么一句話。
他的大拇指指腹按壓著她柔軟的唇瓣,“這張小嘴不太乖,看來是欠吻。”
“不要,不可以。”
時初暖伸出小手,驚慌失措地遮住唇部。
看到她慌亂的小模樣,在薄宴庭看來可愛到不行。
“都說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就是要。”他低頭,薄唇輕輕地印在她的手背上。
時初暖不爭氣地動了一下,眼眸睜得圓溜溜的,這男人是瘋了嗎?
他居然用舌尖在舔她的手背……
薄宴庭像是做壞事得逞的壞蛋分子,大手捏著時初暖的軟腰,“需要我送你進去嗎?”
“不用了,我認識去公司的路。”
時初暖從他身上下來,趕緊拒絕他的不懷好意。
“今晚下班我來接你。”薄宴庭望著她的背影說道。
時初暖拎著小包,頭也不回地下車,“知道了。”
坐在車里的男人看到她耳背后一片通紅,知道她被他撩得連路都走不穩。
薄宴庭心情大好,沒計較剛才孫陽的失誤。
偏遠山村。
經過醫生的診斷,薄菀苼可以出院,賀聽白幫她收拾好簡單的行李,帶她離開了醫院。
這家醫院現在是薄家投資的,所有的醫療器材和設備全是薄宴庭送的,為的就是讓妹妹能夠在醫療落后的山區也能好好做產檢。
“聽白,這輛自行車你從哪里借來的?”薄菀苼看到改裝過的車子,發現車身和車轱轆的搭配很不對稱。
推著自行車的賀聽白在把手上掛著行李,笑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這是向附近的村民借來的。”
薄菀苼看到他露出淳樸的笑容,覺得他這人真的很適合娛樂圈。
就算把他放在條件艱苦的農村,他穿著最普通的衣服,頭發不做造型,腳上穿一雙沒有牌子的布鞋,也掩蓋不了他一身的貴氣。
最近幾天他身上的貴氣隱約有些褪去了,只不過這雙眼睛一看就是沒有經歷過歲月的折磨,生活的摧殘。
他的眼睛漆黑閃亮,眼里有點點星芒。
是人們常說的上年感。
“笙笙,我和學校的校長提交了我和你的支教申請書,他和村長開了討論會,說是歡迎我們的加入。”賀聽白把好消息向薄菀苼宣布。
她一聽他們能順利上崗支教,臉上綻放出淡淡的笑容。
“聽白,我們一起加油,爭取照顧好每一個小朋友。”
薄菀苼握著拳頭的模樣充滿著自信。
賀聽白仿佛看到了當年那個鼓勵他,給他加油打氣的女孩。
他們安頓好后,校長帶著他們去參觀學校,順便把要教的班級地點名冊交給他們保管。
京都。
是夜,時初暖下班走出大樓,遠遠地看到不遠處停著的勞斯萊斯,搖下的車窗她看到男人輪廓深邃的五官側臉。
薄宴庭在打電話,不知道在說什么,時而皺眉,時而抿唇。
等到她走近了,剛要拉開車門,誰知車門竟然從里面被推開。
時初暖在他身邊坐下,“先這樣,掛了。”
他掛了電話后,主動幫時初暖系上安全帶。
“我耽誤你的工作了嗎?”她關心地問道。
薄宴庭搖頭,“司徒叫我過去用餐,我和你有約,所以就推了。”
原來司徒衍約他。
時初暖想著能讓那個吊兒郎當的男人親自來找薄宴庭,恐怕是有重要的事商談。
“不如去吧!”她說話時小手放在他的西裝衣袖的位置,手指觸碰到他的手腕皮膚,“帶上我。”
薄宴庭低眸,視線落在時初暖放在他手腕的那只小手上方,意識到他有潔癖,她想抽回小手。
“嗯,既然你想去,我就帶你去,不過是海鮮宴。”
他抓住時初暖要抽回的小手,反倒牢牢地握住,與她的小手十指緊扣。
她的小手被薄宴庭握住,一時之間竟然有些不習慣。
“我喜歡吃海鮮的。”時初暖說道。
薄宴庭一聽她說喜歡吃海鮮,劍眉不由擰了擰。
根據他的記憶,她爸爸是海鮮過敏,而且印象中時家人好像都不太吃海產品。
“那你晚上多吃點,不必替他省錢。”
薄宴庭握著時初暖小手的五指緊了緊,眸色一沉。
霍斯已經和他表明身份了,這個男人對時初暖究竟存在什么樣的情感?
按照那個男人的身價,根本不缺王室貴胄,他想娶世界上任何貴女都不是一件難事,為何偏偏挑中了時初暖?
帶著一肚子的疑問,孫陽打開了車門,車子已經停在司徒衍請客的六星級酒店。
薄宴庭下車,時初暖也跟著下去,她捏著小包正要往前走。
男人朝著她伸出了大手,她先是一怔,微微一笑后把手放在了他的手掌心上。
“待會兒想吃什么和我說。”
薄宴庭低頭,湊近時初暖耳旁低語。
她正在走路,完全沒料到男人會突然湊近,耳旁的一股熱源差點讓她摔倒在地上。
他見狀不妙及時摟住她的細腰,才避免她出洋相。
“你穿著裙子要是摔倒了裙底就曝光了,在場這么多的男人,我要挖掉他們的眼睛手得酸死。”薄宴庭咬著牙,沖著她低聲警告了一句。
時初暖點點頭,不敢反駁。
他可真棒!把挖人眼睛這種事說的理直氣壯,令人發指。
他們來到包廂,當門打開,司徒衍朝著門外的兩人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
“哇哦!稀客啊。”
他賤嗖嗖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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