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冷哼一聲,對著沈勁沒好氣的說道,“你屁話真多。”
“小周,送我老婆回家休息。”
沈勁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助理聽見他的吩咐,走到沈棠面前,“夫人,請。”
“小周,你的季度獎金得提一檔了。”
沈勁特別滿意助理對沈棠的尊稱。
這才對嘛,她是他的夫人。
沈老夫人看到沈棠出去,氣急敗壞地沖著兒子罵道,“你瘋了,頭上一片綠油油,找誰不好,找一個懷著野種的女人。”
“嗤。”沈勁抖動著肩膀開始笑,他對著敞開的病房門喊道,“母親,做人呢放平心態,千萬別太計較得失。只要我愛這個女人就行,至于她肚子里的骨肉嘛,一點也不重要。”
沈棠站在走廊上對著天花板直翻白眼,這個戲精演上癮了。
明明知道她肚子里的寶寶是他的骨肉,現在卯足了勁兒戲弄他母親,真是好大兒。
一旁的詩詩覺得事情沒那么復雜,她照顧過沈勁,覺得他不像是個十足的戀愛腦。
其中一定有別的緣由。
“伯母,沈勁也累了,我們先回去吧。”詩詩勸沈老夫人。
她正在氣頭上,為了不被兒子氣死,聽了詩詩的勸告。
“沈勁,我告訴你,你想娶她沒有我的同意就是做夢。”
沈老夫人離開前對著沈勁撂下了狠話。
沈勁滿不在乎地對著她擺擺手,“這就不勞您老人家操心了。”
當年他為了和沈棠在一起受到了母親諸多的阻撓,可是沈棠為了能與他站在一起,付出了很多的代價。
現在換他愛她了。
薄宅。
時初暖從薄氏集團回來后,拿著手機反復看著公司的宣傳部門發的文案。
她的心情有點說不出來的郁悶,難過說不上來,生氣更是沒有。
三寶當時不見了,她為了寶寶們的安全著想,只能逼迫薄宴庭做出決定。
時初暖拿著手機正在發呆,孫陽的電話打了進來。
“喂,孫特助。”
“時小姐,總裁喝多了,你能來接一下他嗎?”
時初暖聽到薄宴庭喝多了,她下意識覺得他還在生氣。
“你把地址發給我,我去找他。”
時初暖穿著睡衣趕緊去了衣帽間,穿上一件風衣就走。
孫陽把酒吧發給時初暖,他繼續陪著薄宴庭。
此時的他正坐在吧臺前,根本沒有孫陽說的醉意。
“總裁,我們這么騙時小姐真的好嗎?”
“她從前愛我愛的得不到回應,我要是不主動一點,那個欠教訓的女人得憋死。”薄宴庭咬著牙,恨鐵不成鋼。
孫陽撓撓頭,“總裁,你這個意思不是在嫌棄時小姐是個木頭人吧?”
薄宴庭冷眼掃向孫陽,黑眸凌厲,“那些倒貼過來的女人還少嗎?”
孫陽點頭,平日里大膽一點的女性對總裁拋媚眼,要私人聯系方式這都不是什么新鮮事。那些含蓄一點的就是各種打聽總裁的喜好,制造各種偶遇。
“總裁,那你到底是愛時小姐還是不愛呢?”
孫陽有點吃不準薄宴庭的心思。
“時初暖就像是我失而復得的珍寶,不過這個玩具要這么去通關,升級得我自己來。”簡而言之就是調教。
孫陽聽著耳根一熱,他突然懂了薄宴庭的惡趣味。
“總裁,時小姐的戀愛經驗確實是空白的,不過她愛你的心是真誠的。希望你別玩得太過,不然老婆就跑嘍。”
他多嘴了說了一句。
薄宴庭的黑眸惡狠狠地瞪著孫陽,“多嘴。”
此時的時初暖已經打車抵達了酒吧,她朝著吧臺的位置找過來,一路上有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對著她上下打量。
她出來匆忙,頭發洗完后只是吹干了沒做任何造型,披散在腦后顯得特別清純。像誤入凡間的精靈,沒有化妝的她看上去又純又欲。
“美女,你一個人嗎?我請你喝一杯酒。”
有個男人已經喝多了,朝著時初暖靠過去。
時初暖嫌棄的蹙著黛眉,腳步往后退去,“沒興趣,讓開。”
孫陽看到前方的時初暖遇到了麻煩,他對著保鏢使了個眼色。
保鏢馬上走上前,他們把男人架起。
“時小姐,少爺在那邊。”
其中一個保鏢在前面給時初暖帶路。
男人見到保鏢并沒有認慫,對著時初暖冷嘲道,“還以為是多么清高呢,原來是出來賣的。”
“啪。”
時初暖一巴掌打在男人臉上。
“三條腿加上起來都沒有一米八的破玩意兒也敢在老娘面前大放厥詞。”她氣壞了。
居然說她是出來賣的,簡直離大譜。
時家沒有家道中落前,她好歹也是個千金小姐。
周圍的男女聽到時初暖罵人,大家都笑了,甚至有幾個還吹起了口哨。
夸她罵人有趣。
時初暖沒心情搭理他們,她朝著薄宴庭的方向走去。
走近了才發現,薄宴庭哪里有喝醉,意識清醒的不得了。
“你騙我來這里干什么?”
時初暖氣呼呼的瞪著眼前一臉壞笑的男人。
她正要走,腰肢被精瘦的長臂圈住,下一秒人被扯進了男人的懷里,他的薄唇貼近她的耳旁,熟悉的男香混合著煙草她一想到官宣的事,眼圈突然就紅了。
“我知道你在生氣,氣我和你說離婚,氣我把你推出去給別的女人。”時初暖想和他講和。
不想讓他們的感情回到原地。
薄宴庭耐心的聽著她的分析,磁性低沉的嗓音在她耳旁響起,“還有呢?”
“我們不要冷戰好不好?我想你了。”
她軟軟的嗓音說出我想你三個字,抱著她的男人壞壞一笑。
果然,時初暖這個性子確實需要教,不教完全不行。
“那你準備怎么補償我?”
薄宴庭推開她,滾燙的大手貼著她微微出汗的后頸。
時初暖眨巴著水光瀲滟的眼眸,紅唇微啟,“先回家,回去了你想怎么樣都行。”
他聽到她的邀請,呼吸變得有些急。
“不回家不行嗎?”薄宴庭像個引誘好學生的壞蛋。
時初暖輕輕點頭,目光溫柔的望著男人深邃的黑眸,“好,都依你。”
她撲到男人的懷里,雙臂摟著他的脖子。
薄宴庭捏住時初暖的下巴,緩緩靠近她面前,他的唇幾乎要貼近她柔軟的唇瓣。
她閉上眼睛等待著他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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