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初暖聽完薄宴庭的真心話,臉頰帶著不自然的淺粉。
“我先聽著。”她學乖了。
就算動心,也要把持住。
薄宴庭被她可愛的發言逗笑了,“好,那我以后有機會多多表白,等你習慣了就會成自然了。”
時初暖大概能理解薄宴庭的想法,他是覺得她要走了,多說一句表白話來哄哄她。
不過,動人的情話她愛聽。
要不要走心是她的事了。
兩人牽著手走進餐廳,陪著薄老爺子用餐。
“父親,三寶現在在安全的地方,所以你不用擔心他們。”時初暖端著碗和薄老爺子說明三寶的情況。
薄老爺子通過三寶被綁架的事,總覺得薄宴庭和時初暖有事瞞著他。
小年輕不愿意講,他也不好執著地追問。
“只要他們安全就好,等有機會他們會回來吧?”薄老爺子想念三個小孫孫了。
時初暖想到自己要離開,她于心不忍,“會的父親,他們休息一段時間就會回來京都陪你。”
“那我就放心了。”薄老爺子安心地笑了。
用過午餐,時初暖上樓簡單地整理完私人物品,薄宴庭靠在衣帽間的門框上,雙手抱臂地望著穿梭忙碌的小身影。
“看樣子你想走的心在蠢蠢欲動。”薄宴庭略帶失望的說道。
時初暖停下手上正在收拾東西的動作,“別這樣,我們早就說好了不是嗎?”
她想走的原因是想給自己一個空間,想清楚和薄宴庭未來的路該怎么走?
“逗你玩的。”
薄宴庭不想再嚇唬她。
時初暖差不多把東西收拾妥當,起身正要去拖行李箱,薄宴庭上前幫忙。
“我來,我送你去機場。”
他履行當初的承諾。
時初暖跟在他身后,“嗯,那就拜托你了。”
兩人下樓,薄宴庭親自開車,時初暖主動坐到副駕座。
她認為要離開了,總該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
時初暖在前往機場的路上給霍斯先生發了一條短信。
【哥哥,我已經在前往停機坪的路上了。】
霍斯先生收到時初暖的短信正巧也在前往停機坪的方向,他看到信息內容后知道她說話不方便。
【收到,我在飛機上等你。】
薄宴庭假裝忽略給人發短信息的時初暖,他猜到那個人是霍斯先生。
等飛機開到停機坪的方向,他把車子停下,“難道你不和我來個吻別嗎?”
他們馬上會再見面,這個吻對薄宴庭來說意義非凡。
“那好吧。”時初暖不忍心拒絕他的請求。
她解開安全帶,湊到男人面前,柔軟的唇瓣輕輕地印在他微涼的薄唇上,她還沒抽離。后腦勺被大手扣住,原本蜻蜓點水的一吻在男人霸道的加持下變得輾轉,綿長。
時初暖感覺他今天這一吻很溫柔,帶著不舍與眷戀。
這個男人到底還是開了竅,只不過人生路上的事還有待考驗。
她不想太輕易地回到過去的生活里,那里始終帶給她太多的陰影,缺乏美好。
“去吧!記得好好照顧,空閑時請你花點時間多想想我。”薄宴庭雙手捧著時初暖的臉頰,額頭與她的額頭貼在一起。
她從未有過如此甜蜜的感覺,像熱戀中的小情侶,有著說不完的話。
“好,我有空會想你的。你也是,好好照顧自己。”
時初暖抱住薄宴庭,最后又不舍地松手。
她推開車門下車,托著行李箱朝著霍斯先生的方向走去,一群保鏢為她開路。
等時初暖走近了,保鏢們見了她齊刷刷地鞠躬,彎腰。
坐在車里的薄宴庭看到這一幕,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她的身份果然不簡單。
“總裁,停機坪的飛機已經準備妥當,飛機設備檢查完畢,他們等候你隨時登機。”孫陽打來了電話,和他說明起飛的行程確認。
薄宴庭解開完全帶,將車子熄火,“派人過來把車開走。”
“是,總裁,祝你追妻順利。”
孫陽不怕死地補了一句。
時初暖登機后,她和霍斯先生并排坐在一起。
空姐進去送吃的,還貼心地遞上一杯飲料。
“大小姐,請慢用。”
空姐兢兢戰戰地說道。
霍斯先生戴著眼鏡,手里捧著一本雜志,他在看財經報告,上面的財經信息是第一時間的資訊。
“別緊張,這些全是貼身照顧我的工作人員,以后同樣也要照顧你。”霍斯先生對著時初暖寵溺一笑。
時初暖歪著腦袋往他肩膀上一枕,“哥哥,你不怕把我寵壞嗎?”
“我就你一個寶貝妹妹,就算寵壞了又如何?再說,以后要寵壞你的人大概不會是我。”
霍斯先生神秘一笑。
時初暖接過空姐手里的果汁,對他好奇地問道,“還有誰會像你這般寵我?”
“當然是papa啊,小傻瓜。”
霍斯先生想讓時初暖稱父親為papa。
這是對她保留的一種身份上的優越,他的年紀不再適合叫“papa”。
“哥哥,papa不是小女孩才能叫嗎?我現在都長大了,怎么還叫papa?”時初暖無法想象長大的她還要保留童年和幼年時的特殊待遇。
霍斯先生的大手輕輕地揉著時初暖的秀發,笑瞇瞇的望著她,“傻瓜,父親是個不茍言笑的人,他這一生只對母親溫柔。你出生后,更是對你溫柔。后來你丟失,母親郁結難舒,去世后,父親變得更加冷酷,嚴謹。我希望你可以在他身上繼續享受小時候缺失的那份溫柔,相信他更喜歡你喊他papa。當然哥哥是沒這個福氣了,靠你了暖暖。”
時初暖聽懂了霍斯先生的意思,他們的父親是個用情至深的癡情人。
“那好吧!我都聽哥哥的。”
她抱著霍斯先生的手臂撒嬌。
霍斯先生親吻她的額頭,然后繼續拿起雜默讀著。
薄宴庭已經坐上飛機,他對時初暖的行程路線了如指掌。
上次,他就去霍斯家族找過她。
Y國。
薄菀笙最近總是早出晚歸,賀靖沉想和她見上一面都難。
這天,他特地等在玄關,薄菀笙一進門就碰見了臉色陰沉的男人。
“笙笙,你在躲我?”賀靖沉站在她對面,不敢上前。
薄菀笙的手上還戴著一個粉色手環,上面有名字和編號。
賀靖沉大概猜到她去干什么了?
“我沒有躲你,出門確實有約會。”薄菀笙淡淡地說道。
他單手抄著褲袋,薄唇緊抿,“看來,你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笙笙,不聽話的小朋友是要打屁股的。”
薄菀笙看到男人眼底涌起的一抹邪惡,她的腳步慢慢往后退,害怕的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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