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霍銘征很自然地給付胭系上安全帶。
坐在后排,付胭經常會忘記給自己系安全帶,根本不當一回事。
直到之前霍銘征在新聞上看到一起車禍,兩個坐在后排的人,死了一個,另一名女子因為系了安全帶才躲過了災難。
自打那以后,霍銘征每次都仔細給她系上安全帶。
“別存僥幸心理。”霍銘征拍掉她想拽開安全帶的手。
雖說是用拍開的,但力道溫柔,斥責的話到他嘴邊也格外寵溺。
其實付胭不是想拽掉安全帶,而是剛才霍銘征靠近她,低著頭給她系安全帶的樣子格外專注。
她很少見他這樣專注,甚是迷人。
她已經很多天沒主動親過他,所以那一刻很想湊過去親他的臉,親他的薄唇。
奈何被打斷了,她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忽然眼前一黑,霍銘征摟住她的后腦勺吻住了她的唇,吮吸了幾下她的下唇,稍稍分開一些,聲音喑啞得過分,“想不想我?”
“想......什么?”付胭被他親懵了,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裝傻充愣,“我天天都能見到你。”
他低聲笑了笑。
“胭胭,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
付胭佯裝看向別處,“我沒你想的那么聰明。”
她余光落在他的唇上。
霍銘征的唇色比較淺,給人一種很冷漠的感覺。
但他的唇很軟,柔軟得根本就不像會毒嘴的人。
剛才他吻得兇猛,她的唇發麻發痛,不用看也知道已經紅腫了。
而他的唇色也更深了一些,染了些水光。
她忍不住用余光多看了幾眼。
卻被霍銘征捕捉到了,雙手捧過她的臉,在她的唇上用力吻了一下,“今天怎么這么含蓄,在店里偷看我,剛才又偷看我。”
付胭真受夠他這一副拿捏她的樣子,索性不裝了,盯住他的唇,揚起下巴親上去。
反客為主。
霍銘征的身子明顯的頓了一下,隨后手掌從她的臉頰往后,用力扣住她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身體力行讓付胭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主導者。
車子經過隧道,一簇簇暖黃的燈光照進車廂里。
付胭被霍銘征按在角落里肆意索吻,唇上黏糊糊的,衣服亂了一些,開著冷氣的空間氣溫逐漸攀升。
最后在付胭揪住他的衣領,求饒地喊他二哥他才消停。
兩人的唇瓣分開。
霍銘征看著她因為喘氣而起伏的胸口。
胸前的襯衣被他揉開了,扣子松了三顆,水綠色的蕾絲胸衣差一點就包裹不住了。
他的氣息也亂了。
快速給她整理好衣領,系上扣子。
拇指擦掉她唇上的水光,“我們回家。”
車子停在銘玉府庭院里。
羅叔看見霍銘征和付胭從同一輛車上下來,眼前一亮,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眼神示意曹方怎么回事?
曹方給了他一個【就是你看到的這樣】的眼神。
羅叔差點笑出聲來,吸了半口氣硬生生把笑聲給憋了回去,卻不敢表現得太過明目張膽,笑嘻嘻地走上前,“付小姐,霍總你們回來了。”
“羅叔,你想笑就笑,別忍了,嘴角都快抽筋了。”付胭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