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的很多謠言就是這么莫名其妙制造出來的。

  有時候,一句不舒心的話就能讓人不舒服上很久。

  遇上一個糟心的人更是很影響心情。

  被冠上莫名其妙的身份尤其覺得惡心。

  進而影響一個人的情緒,導致另外的人遭了殃。

  岳舞一火,撕破虛空走了進去。

  出來時已經到了楚國境內。

  虛空術進步不小,和目的地只有幾十里偏差。

  御空飛行,很快到了楚天城外。

  這里就是曾經被岳舞扔過雷神之怒的楚天城。

  這里原本就是個州城,而且離楚都不遠,算是相對繁華的區域,當時被雷神之怒光顧造成了恐慌,人全跑光了,被說成讓他屠了城,傷亡好幾百萬。

  他想看看這里怎樣了。

  如今早已恢復過來了,幾百萬被屠了的人顯然還在。

  江湖傳言十句九句假的,真假難辨,誰也說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所以調查才有發言權。

  楚國的城池一如既往的有些死氣沉沉,雖然人很多顯得很繁忙,窮人的比例明顯要高過其他國家,城衛軍要更加兇狠才能鎮得住場面。

  沒有特意說話暴露口音的話,也不會有人揪著說外國人入城費要加倍。

  岳舞吃過虧,也就不說話了,丟下一個銀幣進了城,大搖大擺的晃蕩進去,一直走到了城主府外。

  城主府雖然曾經有些損壞,并不是太嚴重,但如今已經完全修繕一新,顯然花了不少錢。

  窮的人很窮,富裕的人又特別富裕。

  楚天城是整個楚國的縮影,楚家也是楚國的代表性家族。

  窮人在楚國的出路并不多,除了當下人做苦力外,最好的出路就是當兵,不管是正規軍還是私軍,都有不錯的待遇,也是少有的翻身機會。

  所以,只要募兵的時候,必然人滿為患。

  城主府門口就在募兵,人山人海,爭先恐后。

  征兵容易,想把軍隊養起來就不容易了,吃喝拉撒都要錢,武器裝備更費錢,開支大得難以想象,就算城主府也不敢隨便募兵。

  所以挑選非常嚴格,有幸被選中跟中獎了一樣。

  岳舞站在路邊看著熱鬧的場面,有些感慨,當初梁國如果也這么篩選的話,他連當個小兵的機會都不會有,也許就很難成長起來。

  “你,什么修為?”

  有個披甲的校尉巡邏過來時,看到岳舞身體結實充滿了力量感,比附近個個面有菜色的人強多了,注意上了他。

  岳舞苦笑一聲,說:“在下無意參軍。”

  “不行,你必須參軍。”

  校尉不由他分說,一副很看好你的架勢,苦口婆心的勸解,“在軍中才會有前途,相信我,沒錯的。憑你的身體,比別人好很多,肯定能活下來,能活下來就能立功,立功就能步步高升,步步高升就能出人頭地,前途很遠大哦。”

  天天好吃好喝,岳舞的身體自然遠遠好過一般人,隨便一站就是范,充滿了自信。

  “抱歉,在下家境優渥,不愁吃喝,真的無意參軍····”

  “不行,家境優渥更加需要報效朝廷。”

  校尉生怕他跑了似的,一把抓住了他,“你不需要在這排隊了,直接可以去府里報到,你已經被征用了。這是報效朝廷的機會,不得拒絕,一旦逃兵,楚律剁足。”

  岳舞原本想甩開他,一聽可以直接進去,順勢扭捏了幾下:“在下····只是來看個熱鬧,真要參軍也得回家跟妻妾說一聲····”

  “不用著急,出征還有幾天,離開前會讓你回家一趟。”

  校尉不由分說,押著岳舞進入了城主府大門,完全是抓壯丁的節奏。

  楚國的軍隊里,伙食不見得有多好,勉強能吃飽而已,想把人吃壯實,完全沒可能,自然是直接拉壯實的人過來比較好一些,往往能一個頂好幾個瘦骨嶙嶙的人用。

  “林隊長,厲害了!又抓了一個。”

  有人討好的贊了一聲。

  校尉得意的笑起來:“想逃出本隊長這雙神眼沒那么容易,這回我們隊的實力肯定要比其他隊強一些,好處少不了。”

  府門外人山人海,府門內稀稀拉拉,三五成群的人無精打采的各據一堆。

  不是林隊長一個人在抓壯丁,而是很多隊長都這么干。

  這一堆已經有了五六個人,顯然都是被林隊長提前抓來的,想走又不敢走,只好等在這里。

  “林隊長,求你放了我吧!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就靠我一個人養活,你把我抓走了,不是讓他們死嗎?”

  “老實在這里呆著,不要廢話,不要亂走,不然被殺了別怨我。”

  林隊長惱火的呵斥了一聲,鎮住了那人,又轉頭問,“對了,你叫什么?”

  “金方白。”

  “你的口音好像有點怪怪的。”

  “剛從八角州那邊過來····”

  林隊長急著再去找幾個好苗子,無心搭理他:“好好呆著,回頭請你們喝酒,誰敢離開這個圈子,以逃兵論,剁足。”

  他一走,這些人又無精打采的坐下了,還真沒人敢逃跑。

  岳舞東張西望的四處打量,這座城主府很大,這里雖說已經進了門,也不過是在門口而已,想要進去逛逛得把路摸熟了再說。

  “兄弟,不要想逃跑的事,真的會被殺的。”

  被呵斥的那位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長吁短嘆的怨自己命苦。

  岳舞說:“在下只是找找茅廁在哪。”

  “窮講究啥,隨地解決唄。”

  “大解,蹲你旁邊好嗎?”

  “滾遠點。”

  岳舞就既去找茅廁,不斷的深入城主府。

  雖說防衛也挺森嚴,時不時就有衛隊巡邏來去,這些天階以下的士兵想要發現他的蹤影幾乎不可能。

  “這事我們不能去,明顯被王室利用了,他們這是想消耗掉我們楚家,瞎子都看得出來。”

  有人惱火的吼了一聲,把岳舞吸引過去,發現一處偏廳里不少人在議事中。

  “這事我們推脫不了,不去也得去了。”

  另一人嘆了口氣,“這是驅虎吞狼之計,明知是個坑,還不得不跳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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