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李氏正心疼那三兩銀子,聽到張冬梅的餿主意,驟然眼前一亮,“沒錯!我沒找你,你倒是好,找上門來了!”
“你大伯娘說的沒錯,要不是你瞎判斷,你四叔不會去鎮上浪費錢,你二伯也不會摔斷腿!”
“這些禍事都是你這個掃把星給招來的,就該你賠錢!”
“阿梔,你沒事吧?”趙榮貴剛把趙青梔扶起來,突然聽到趙李氏這話,耳邊猶如炸雷,都驚呆了的。
“奶奶,大伯娘,這關阿宛什么事兒?”
趙宛舒知道張冬梅等人不要臉,但沒想到還能這么不要臉的。
一時都有些無語了。
“大伯娘,奶奶,下午的情況,還需要我給你們回憶一下嗎?”
“我診斷的時候,可是明確說過,四叔只是擦破了點油皮,別說看病,連藥都不必擦。”
“當時你們非但不聽,還把我給大罵了一頓,你們還記得嗎?”
“現在這情況,是你們選擇的結果,和我有什么關系?難道是因為我沒摁著你們頭不準送四叔去鎮上看病?”
張冬梅:“……”
這話還真沒有毛病。
雖然情況是這樣,但當時她們根本不信趙宛舒會看病,對她嗤之以鼻。
畢竟趙宛舒回來后就畏畏縮縮的,連個話都難得說利索。
想到當時的情況,張冬梅就想回去打當時還譏諷趙宛舒的自己一頓。
但趙宛舒怎么就沒仔細說明自己會醫術,怎么就沒幫著攔一攔她娘和老四他們的,要不是她說話不堅定,他們何至于被四房騙走三兩銀子?
所以,這還是趙宛舒的錯!
想到此,她就恨不得從趙宛舒身上撕下一塊肉來,突然,她想到當時趙宛舒話里的漏洞。
“那你后面不是還說你四叔有病?當時我可是聽得真真兒的,你休要抵賴!”
“對啊,我是說過。”趙宛舒頷首應道。
"但我只是說四叔的耳朵脆弱,需要多注意衛生清潔,不然以后會得慢性中耳炎。"
“可沒說那傷口會導致四叔耳聾!”
“哦,是了,我還是跟著村長來的,家里是想講道理也好,賠錢也好,讓村長來評評其中的道理。”
“只要他們說我錯了,我一個晚輩肯定二話不說的應的。不然,我先讓我三哥把村長和族老請來?”
張冬梅剛要說話,這回卻是趙李氏攔住了她,她冷著臉呵斥道,“大晚上的請什么請?都不要睡覺的啊!一點家事就鬧得滿村看火光,你們就高興是不是?”
趙二湖還躺在床上生死未仆,如果這時讓村長和族老來一趟,到時候老四推了老二下山,家里還不給治的事,豈不是鬧得全村都知道?
趙李氏是拎不清,但是趙有根特地警告過她了,今晚絕對不能鬧到村長跟前去,畢竟趙二湖還躺在床上生死未仆,若是鬧大了,很可能不但影響趙四江的名聲,更可能讓趙容濤都被人指指點點。
再加上,趙李氏還是顧忌心愛的四兒子和孫子,當然得攔著了。
難得沒有揪著這事兒撕擼!
“可是……”張冬梅不甘心。
“可是什么,這家里是我做主還是你做主?”趙李氏瞪她一眼。
張冬梅只能偃旗息鼓,不甘地覷著趙宛舒。
趙宛舒砸吧了下,還有些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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