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眼下的楚家,已經是今非昔比。
從前的時候,仆從如云,精銳似海。
但現在……人丁單薄的令人發指!
或許楚家還有很多外圍的狗腿子,但真正隸屬于楚家自己的精銳卻是不多了。
毫不夸張的說,楚寧派出二十六名家族精銳來北境辦事,絕對算是下了血本。
原本在楚寧看來,二十六名楚家精銳組團,平均實力半步戰師,這陣容稱不上天下無敵,卻也能叱咤一方。
然而結果呢?
斷送了二十二個,就剩下四個傷痕累累的,茍延殘喘的窩把在這么個個地方……
心念至此,楚寧忍不住再次抬頭打量他們身處的這間屋子——不對,神特么的屋子!
這就特么就是個板房!臨時搭建專門安置進山滯留人員的,簡陋無比的漏風破板房!
此情此景,怎特么一個落魄憋屈可以形容!
“氣殺本少!”
無盡的憋屈之中,楚寧突的嘶聲狂吼,發出一陣凄厲的咆哮:“北境軍這幫殺才!本少跟你們不共在天,本少早晚有一天將你等斬盡殺……”
楚寧這番發泄的狠話只來及一個開頭,那四個楚家精銳便是大驚失色!
這四個楚家精銳,原本正一副‘我傷的很重,我為家族流了血,快點來撫恤我’這樣的節奏。
但是眼下,卻是如同被人打了兩桶雞血一樣,閃電般有所動作。
其中一人閃電般沖到楚寧切近,一把堵住了楚寧的嘴巴。
另外一人沖到板房門口,拉開房門,做賊一樣四下查看。
起其余兩人則是反手從后腰拽出兩柄短刺,雙目充血,凝神戒備的盯著房門方向,怎一個如臨大敵!
堵著楚寧嘴巴的那名楚家精銳壓低聲音,心有余悸的說道:“少爺!你怎能在北境軍的地盤放這種狠話?
要知道這個營地只是一個臨時的安置點,這種房子,隔音效果無限接近為零。
里邊打個噴嚏,外邊都能聽到,那就更別說像您這樣扯著嗓子大放狠話了!
另外最關鍵的是,這里時常會有北境軍的人前來巡查,專門震懾不法宵小!”
楚寧聽到這里,已經是一身冷汗:他這才發現,他無形中做了一個大死,而且差點就成功了!
驚恐之余,楚寧一雙眼睛充滿怨毒的就看向了堵著他嘴的那名楚家精銳。
那怨毒的眼神充滿了質問:你既然知道這些,為什么就不能早說?而且剛才是你先先罵北境軍是殺才的!你明明就是勾著本少跟你一塊罵街,你這是往死路上帶本少,究竟是何居心!
楚寧也算是個奇葩了。
都快被嚇死了,還不忘發揮楚家人的血脈技能:推卸責任,遷怒與人。
而堵著楚寧嘴巴的那名楚家精銳似乎是讀懂了楚寧的眼神,不由得一臉的委屈,開口說道:“少爺你就沒發現,屬下罵那幫殺才的時候,都是壓低聲音的嗎?”
小聲罵罵可以,大聲耍狠是不行的——必須承認,這名楚家精銳的辯駁很有力度,竟然讓楚寧一發血脈技能打了個空,怎一個無言以對。
這時——
“沒有巡邏隊!”
之前推門查看,跟做賊一樣的楚家精銳長出一口氣,縮回腦袋關上房門。
五其余那兩名楚家精銳也是瞬間解除戒備,就如兩個泄氣的皮球,再度恢復了之前那副身受重傷,快要斷送的節奏。
而楚寧這邊,堵著他嘴巴的手,就好像被人抽光了力量一樣,緩緩的從楚寧嘴巴上滑落。
緊接著,這只手的主人也跟著頹然坐倒在地。
但就算這樣,他也沒忘了安慰楚寧一句:“少爺,安全了,沒事兒了!”
楚寧伸手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也是心有余悸的長出一口氣。
或許是覺得這樣的反應太過于丟人,楚寧偷偷的用眼角余光去觀察身側的光頭和三角臉等人,發現他們一個個的也是面色慘白,仿佛經歷了什么大恐怖。
光頭的一名手下更是尿了褲子。
這樣一來,楚寧感覺自己的面子算是找回來了。
稍微平靜了一些心緒,楚寧看向那四個慘兮兮的楚家精銳,開口問道:“說說這里的情況吧。”
四名重傷的楚家精銳中,有一個明顯是頭子。
就見這人先是長嘆一聲,緊接著一臉悲憤的開口說道:“少爺你就算不問,屬下我也要說的!
我們這二十六人剛到兩界山的時候,就分成了五個小隊,分頭行動……”
楚寧心中好大的一個臥槽。
他很想沖上去給這狗東西一腳,然后對著他吼一句:本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結果如何了,通行證有沒有辦,什么時候能好,什么時候能進入這該死的兩界山——所以你跟本少費什么話?為什么還特么從頭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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