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王心念至此,當即看向身邊的楚鵬程,說道:“鵬程叔,咱們進去吧,請!”
說話間,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在這里,楚鵬程輩分最高,楚江王當然要象征性的意思一下。
楚鵬程擺擺手,說道:“你是主人,理應先行。”
兩人一說一對之間,楚江王也不遲疑,抬腳就邁進了酒店大廳。
“這位先生,實在對不起,今天我們酒店已經被北江楚家包場,不能接待別的客人。”
楚江王前腳剛剛踏入酒店,耳邊就傳來一道非常不和諧的聲音。
他不由豁然轉頭,冰冷的目光死死的鎖定了聲音來源的方向;而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琴慧。
楚江王口中森然反問道:“你說什么?”
琴慧說道:“今晚我們酒店被北江楚家包場。現在楚家的貴客們正在樓上用餐。你們最好盡快離開,不要打擾貴客。否則貴客責怪下來,你們擔待不起!”
沒錯,琴慧迫不得已再度跳出來作死了。
她怕死。
但是楊素手中掌握著能讓她生不如死的把柄。
所以就算再怕死,她也得按照劇本,堅挺的表演下去。
此時此刻,琴慧的腦海中一邊閃回著各種有關楚家如何兇殘的江湖傳聞;心中一邊自我安慰:這只是一場誤會,楚家之人就算再怎么兇殘,但終究也該講一點點道理,總不能因為一場誤會就……
“賤人!你眼睛瞎了嗎?我們才是楚家之人!連人都認不清楚?你當真是該死!”
琴慧的自我安慰突然間被一聲咆哮打斷。
這咆哮聲中,裹挾著無邊的怒火和怨毒。
若這種負面情緒能化做實質的話,
怕是能讓這沖霄樓,真真正正的沖上云霄!
咆哮聲中,龍嘯東已經如同一條瘋狗,沖了上來!
人未到,腳先到,轟的一腳,狠狠地踹在琴慧胸口!
如果說被放逐的這段日子,
誰的處境最艱難,
不是楚江王,而是龍嘯東。
同樣廢掉修為,
同樣是身無分文在異地他鄉流浪,
同樣是高貴身份跌落塵埃……
但楚江王離開他,能活的更好。
而他龍嘯東離開楚江王,儼然就是個廢物!
活不過三天必死無疑的那種廢物!
兩人剛被放逐那段日子的遭遇,就是這一點的鐵證。
這讓龍嘯東那顆高傲的心,
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和摧殘!
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挫敗和屈辱!
然而為了生存,
他只能將挫敗和屈辱壓在內心深處,
茍且的活著。
眼下,他終于活著回來了。
劃重點:是‘活著’回來了。
本想著否極泰來,
終于可以肆意放飛,
確實萬萬沒想到,
攢個接風宴,
竟也有膽大包天的狗東西,來給他添堵!
這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讓龍嘯東徹底的喪失了理智!
滿腔的憤怒,
滿腔的怨毒,
滿腔難以言明的負面情緒,
伴隨著這一腳飛踹,宣泄而出!
所以這一腳格外的用力!
只聽見轟的一聲悶響,
再看琴慧已經倒飛而出,
在空中滑翔了三五米遠,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這一腳明明踹在琴慧心口。
但琴慧卻只覺得臉疼。
沒錯,就是臉疼。
她剛在心里安慰自己,
說什么楚家總歸要講定道理,
說什么一場誤會,總不能做的過于過分……
然而下一刻,
龍嘯東就用實際行動狠狠地抽爛了琴慧的臉蛋兒,
更是將琴慧內心種僅存的天真僥幸,抽的支離破碎!
琴慧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按照劇本的進度,到了這里她該說出那套解釋的言辭了。
她覺得,她必須在被楚家人打死之前,將這套詞兒說出來。
她覺得,這個時候她必須要解釋。
解釋,或許還能博得原諒,取得一線生機。
不解釋,怕真的會是死路一條!
然而她心中這強烈的想法還沒來及付之行動,
突的就感覺自己的頭發被人一把揪住。
伴隨一陣頭皮脫離的劇痛,她整個人被拎著離地而起。
然后她就看到了楊素貪婪扭曲的面孔,
還有他高高舉起的巴掌!
啪!!!!!
啪!!!!!
還沒等琴慧開口說些什么,對方的大耳光就已經抽了下來!
琴慧那張還算說得過去的臉蛋瞬間高高腫起,
一顆腦袋肉眼可見的腫脹成了一只豬頭。
琴慧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嗡嗡直響,
耳朵里就好像有好十幾臺民航機交替起落。
暈頭轉向之中,夾雜著楊素聲嘶力竭的怒吼:“賤人!
你就是這樣做事的?
竟然接待錯了客人?
這幾位才是楚家的貴客!
你這賤人,怠慢了楚家的貴客,
這是天大的罪過,你能擔待得起的嗎?”
怒吼聲中,
楊素的巴掌已經再次抬了起來,
狠狠地抽了下去。
這一巴掌更加兇殘,
直接將楊素半邊臉蛋兒抽出了一道嚇人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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