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二十多分鐘前,
這老牛父子還是全須全影,活蹦亂跳的;
直到這些不速之客的到來……
當時這幫不速之客成群結隊,
浩浩蕩蕩闖進小區的時候,
誰都沒有想到這是一群兇徒,
只當他們是走親戚來串門的。
然而,當他們站在老鄭家單元門口,
破口叫罵鄭梅一家的名字,
且言語之間帶著濃濃惡意,
各種污言穢語更是不堪入目的時候,
旁觀的街坊們才意識到,
這些人的來者不善!
這節奏,不像是來串門的。
倒好像是來尋仇的,血海深仇的那種。
單元樓對面,開菜鳥驛站的老牛離得最近,聽的也最清楚。
大概是明白了:這幫人是來找鄭家老姑娘一家的麻煩的。
要知道鄭家的人緣在這小區里還是非常不錯的。
鄭梅那更是老牛看著長大的。
現在看到有人來找鄭梅一家人的麻煩,
老牛當然不能坐視不理。
但是眼見著對方人多勢眾,
他又不好,關鍵是不敢跟對方正面沖突。
于是老牛就迂回且試探性跟這幫人搭話。
說了些諸如——
老鄭家都搬走了,
你們在這找不到人的,
具體搬到哪里了我也不清楚,
你們還是到別處打聽打聽吧……
這樣的話。
要說老牛這話也沒什么毛病。
說得上是圓滑謹慎,八面玲瓏。
但來鬧事的這幫人實在是太過霸道。
這些人中,
年歲最大的是一個老太太。
這老太太七八十歲的年紀,
無須,發全白。
長的面目可憎,
一看就是尖酸刻薄,
端著老身最牛逼,
老身說了算這種逼格的架勢。
但實際上,
真正說話管事兒的,卻是這群人中,一個長相俊美,但是眼神陰邪的年輕男子。
老牛那邊話音剛落,
這年輕男子就已經冷聲開口。
他語氣淡漠,
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三句話——
第一句:“那幫雜種搬家了嗎?既然這房子他們不要了,那本少就幫他們拆了吧。”
第二句:“你這老東西狡猾的很,他看到我們是來尋仇的,就重點說不知道那幫雜種搬到哪里去了。你越是這么說,就越證明你知道他們的下落。”
第三句:“王仁,王義,王禮,上去給本少打!打到這老東西說實話為止!”
而這時,人們才發現,
這群人雖然人數不少,
但是這年輕男子身邊卻始終是簇擁著五名壯漢。
這些人,顯然是年輕男子的貼身手下。
屬于那種心腹兼職打手的高級狗腿子。
這五個人都是清一色的光頭,
大禿腦袋上全都紋身刻字,
分別是忠孝仁義禮。
這大抵就是這些壯漢的名字。
而伴隨著年輕男子的一聲令下,
三名壯漢已經沖了上去。
別看他們將這些大夏美德刻在了腦門上,
但是他們舉手抬足之間,
卻是跟仁,義,禮絲毫不沾邊的。
說話間,三人就已經沖到老牛身前。
那個腦袋上刻著仁字,
名叫王仁的壯漢當先一腳,
正中老牛胸口——
老牛根本就沒有想到對方會突然動手,
再加上他的年歲著實有些大了,
所以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腳,
他根本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
被踹了個結結實實!
老牛慘叫一聲,身形倒退,
倒退的過程中,
撞翻了兩個貨架,
一張小餐桌,
各種物品散亂一地,
驛站門前瞬間就一片狼藉。
這一連串的響動早就驚動了老牛的兒子大牛。
大牛急忙忙的從后面跑出來查看情況,手里還抱著一盆面條。
結果就看到被人打倒在地的老爹。
眼見自己老爹吃了虧,這怎么能忍?
當即也顧不上手中的面條了,連盆子一塊就給扔了。
順手抄了一張折凳,怒吼著就沖了出來。
奔著那個叫王仁的壯漢狠狠地砸了過去。
折凳這種東西,
雖然被人稱為七種武器之首,
但也需要使用者自身具備一定的實力,
才能將之威能發揮到極致。
而很顯然的是,大牛非常欠缺這方面的實力。
那個名叫王仁的壯漢眼見著折凳抽落,
不躲不閃,反而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眼看折凳距離他的腦袋只有豪厘遠近的時候,
這才反手一拍,一巴掌橫掃而出,
直接拍在凳子腿上。
厚實的金屬凳子腿竟然被這一巴掌拍的彎曲變形,
緊接著在這股巨力的沖擊下轉著圈兒的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他腳下也沒閑著,
野馬分鬃飛起一腳,重重踹在大牛的肚子上。
這大牛要說也有小200斤的體量,也算是遠近聞名的壯漢。
然而此刻卻被這一腳直接踹飛,
就好像一顆出膛的炮彈,
轟的一聲飛進了菜鳥驛站,
撞飛了撞翻了兩個貨架子才算停了下來。
這一下連踹帶摔,
直接讓大牛鼻口酸竄血,頭破血流。
然而大牛卻也硬氣,
直接無視了身上的傷勢,怒吼一聲,再次撲向王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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