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戰迎上楚寧和龍盛南怨毒憤慨的怒視,他的目光之中充滿了鄙夷和戲謔。
就那樣盯著他們看了片刻,云戰才語氣鄙夷的開口說道:“本帥就是耍你們了,你待如何?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們這幫雜碎究竟是怎么想的?自我了斷的方式這么多,你們為什么偏偏對吞槍情有獨鐘?
就比如你龍輝,只要在自己傷口上撓一把,怕是當場就會流血不止,分分鐘喪命當場。”
這話,還真特么的是一句大實話。
要知道龍輝的一條膀子都被破拆球給砸沒了。
他之所以能活到現在,是因為隱退局打掃戰場的時候,給楚寧用上了上等的止血藥,又不要錢一樣給他塞了大把的強心丸。
所以楚寧若是想死,真的是簡單無比,只要照著云戰說的那些話,來一波操作,死的不要太快。
所以楚寧聽了這話,當場臉就白了。
只是,他此刻雖然豁然開朗,但是想要補救,已經遲了。因為剛剛龍盛南從他手中奪槍的時候,用力過猛,以至于龍輝的手腕,悲催的脫臼了。
于是龍輝只能向一只蛆蟲一樣,不停的扭動身體,想要借助地面的摩擦力,磨蹭開肩頭的傷口。只是,這波操作,真的沒什么效果。
而云戰則是繼續說了下去:“再比如你,龍盛南,你知道用高跟鞋攻擊別人,就沒想過調轉鞋跟對著自己來一下?
你那只鞋跟窄尖細,對著太陽穴來一下,分分鐘飲恨西北。想不到這一點?還是說,亂淪出來的野種,都傻?”
云戰這番話說的,當真是惡毒無比。
更是極盡戲謔嘲諷。
這話出口,龍盛南的臉色瞬間就蒼白如紙。
當即就是一口老血狂噴而出。
然而話說回來,這事兒能怪誰?
怪就怪每個人都有慣性思維。
而云戰拋出的那把轉輪手槍,何嘗不是一種心理暗示?
于是這幫人都認準了那把轉輪手槍,認準了那就是他們唯一的死個痛快的機會。
機會就在面前,于是就忘記了變通。
只是一個不懂得變通的一根筋,跟傻子又有多大區別?
諸般念頭轉過腦海,龍盛南只覺得憋屈怨毒,羞憤交加。
猛地再次張口,又是一波老血狂噴而出。
這口鮮血噴出之后,龍盛南那張蒼白的臉上總算是有了一抹血色。
龍盛南伸手擦了一把嘴角的鮮血,口中說道:“云戰!你這個黑心殺千刀的雜種!雖然不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運,才能成為九天云帥。但是身居高位,難道就是你漠視親情的理由嗎?我的父親,跟你岳父,乃是親生兄弟!你我之間也算沾親帶故——所以你如此狠毒,你的良心難道就不會痛嗎?還是說你這雜碎,良心早已經被狗給吃了?”
龍盛南這番話,一半是有感而發,真心弄不懂云戰為什么這么歹毒,這么缺德,這么陰損;而另一半則也是想通過語言刺激,激怒云戰,好讓云戰直接殺了她。
因為她已經能感覺到,萬蟲噬心丸的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
而她的體力,卻已經在之前的奪槍大戰中,消耗殆盡。
可以這么說,之前掰彎楚寧的手腕,已經是她燃燒生命潛能才做出來的舉動。
這一刻的她,就連動動手指頭的力量,也已經沒有了。
也就是說,等一下藥效徹底發作,渾身上下好像一萬只蟲子啃咬,奇癢難耐的時候,她卻連撓撓癢癢的機會都沒有——實事求是的說一句,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加殘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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