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戰的耳光卻絲毫沒有停歇,一下狠過一下的抽在張波的臉上。
張波身體不斷踉蹌后退,最后終于被一記格外用力的耳光抽翻在地。
張波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鮮血之中赫然可見幾顆稀碎的牙齒。
“我次奧你麻痹!你這低賤的乞丐竟敢打老子,疼死老子了!”
張波雙手虛按面龐,劇烈的疼痛讓他涕淚橫流,滿地打滾。
云戰玩味笑道:“剛才是誰說,只要我能拿出邀請函,他就閉嘴。就多說一個字,就讓我抽爛他的臉?”
張波頓時語塞。
他好像確實說過類似的話。
只是他做夢都沒想到,裝逼打臉的報應來得如此之快。
云戰冰冷的目光看向張波,語氣突然變得陰冷,說道:“這幾個耳光,只是一個警告。下次,就不會這么幸運了!”
說罷,云戰直接從他身上邁了過去,帶著同樣震驚莫名的龍沐婷,走向一條專用通道。
“云戰,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
好半天,龍沐婷才說出一句道歉的話。
雖然她也很好奇,云戰是怎么弄到邀請函的。
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邀請函。
但事實就是事實,他冤枉了云戰,甚至為此斥責了云戰。那她就要道歉。
略微停頓,龍沐婷又低聲說道:“其實小孩子偶爾吹吹牛也沒壞處。能拓展想象空間。”
拓展想象空間?
云戰心中暗樂,忍不住仔細端詳龍沐婷。
龍沐婷被他看的有些臉紅,不由嗔道:“你看什么呢?”
云戰笑道:“小孩子吹牛,拓展想象空間?”
“你安慰人的方式真的好特別。”
“話說,五年不見,你好像越來越可愛了。”
龍沐婷的心臟突然漏跳半拍,紅著臉怒斥道:“滾!”
這時,負責檢查邀請函的保安禮貌的開口道:“先生,女士,請出示您的邀請函。”
云戰遞上自己的邀請函。
那名保安看到邀請函的那一刻,瞬間肅然起敬。
連連說道:“先生請進,祝您今晚玩的愉快。”
龍沐婷趁著這個機會,擺脫了云戰侵略味道十足的目光,快步走了進去。
看到龍沐婷竟然被自己一個眼神,就看的害羞了,云戰不由玩味一笑。
他輕輕揉了揉鼻子,暗暗好笑:孩子都會打醬油了,還這么害羞?
云戰正要進去,突然瞥了眼身后。
就見張波正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朝他這邊走來
云戰的眼神立刻冰冷如刀。
他湊近那名保安,低聲的說了兩句。
然后追龍沐婷去了。
張波就這么被云戰抽了一頓耳光,心中自然不能服氣。
他一邊艱難的挪動腳步,同時心中怨毒的想到:
龍沐婷,你這賤人!
本少追了你整整兩年,你卻對本少愛答不理!
本少發誓,一定要將你弄到床上!
我要當著你那乞丐老公的面,活活的玩死你!
心中想著,他已經來到這條專用通道。
對著那名保安頤指氣使的說道:“剛才進去那兩個賤人,他們打了我!”
“我要你立刻將他們抓回來,當著本少的面,男的打斷雙腿,女的八光衣服!”
“快去!那兩個賤人拿的是最次的邀請函,而本少的邀請函,可是與黃金VIP邀請函!”
“兩個賤人,和一個黃金VIP貴賓,該怎么選擇還用本少教給你嗎?”
“還不快點招呼你的人,給本少把那兩個賤人……”
張波說說話的時候頤指氣使,絲毫沒有將那名保安當成一個人看待。
手指頭就差戳在對方鼻子上,挑明了鄙夷對方是一條看門狗。
只是,他那些囂張的狠話還沒來及完全說完,突然就覺得眼前人影一晃。
他面前的那名保安動了!
啪!!!!
一記格外響亮的耳光,不遺余力的抽在張波臉上。
張波再次被抽翻在地。
他一臉難以置信的指著那名保安,厲聲質問道:“你敢打我?你竟敢毆打黃金VIP貴賓?”
保安冷笑道:“黃金VIP貴賓,很牛逼嗎?在老子眼里就是個吊毛!”
“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這可是專用頂級至尊貴賓通道!”
“而剛剛那位先生,拿的正是至尊榮耀VIP邀請函!”
“也就是說,剛剛那位先生,就是望江會所此次邀請的五位省級大佬之一!”
“就憑你,也想跟人家叫板?人家這個級別的大人物,動動手指都能碾死你!”
這名保安一邊說,一邊又是兩耳光。
他本來是一名職業素養很高的保安。
然而素養再高,碰上張波這種腦殘加傻吡,恐怕也無法保持冷靜。
而此刻,張波的臉變得蒼白如紙。
他難以置信的反問道:“你說什么?五位省級大人物之一?”
“這不可能!你們一定弄錯了,剛剛那個人只是三線末流小家族,龍家四房的上門女婿!”
“他就是一個低賤的乞丐,他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廢物!他就是……他的邀請函一定是偷來的!”
“你們一定要嚴辦那個廢物,否則丟失邀請函的大人物,不會剛過你們的……”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張波臉上。
那名保安冷笑道:“剛才那位貴賓先生真是未卜先知,早就跟我們說,你會對他進行莫須有的人身攻擊。”
“那位貴賓交代,嫌你放屁太臭,讓哥幾個將你橘花堵了!哥幾個,這里有人搗亂,來幫忙!”
一聲吆喝,三名身強力壯的保安立刻趕了過來。
不由分說,兩個人按住張波手臂,另一個退了他的褲子。
緊接著就是一陣噓聲——
“次奧泥馬變.態,竟然穿著這種褲衩?”
“這個傻叉,真特么另類!”
各種嘲諷聲中,一名保安搶過張波的邀請函,卷成一個筒,對準了某個部位,狠狠的塞了進去。
保安一邊摧殘張波,嘴里還不忘嘲諷:
“黃金貴賓很牛逼嗎?跟老子指手畫腳?老子一桿子挑翻你橘花!”
在張波拼命掙扎,以及不似人聲的慘叫中,邀請函卷成的圓筒,全都塞了進去。
那保安也是個干活不怕臟的狠人,竟然又用手指往深處捅了捅,這才作罷。
搞定這一切,保安拿出消毒液,給自己手指殺菌。
同時冷聲道:“將這狗東西扔遠點!”
于是,張波被拖出好幾條街,扔在一個偏僻的后巷。
好死不死的還是屁股著地,疼得他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羞憤和痛苦的雙重折磨下,張波急火攻心,一口老血噴出口外,雙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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