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程沖也好,鄒晴晴和常校長也好,他們都認為云戰完了!
程福雖然不是軍隊出來的,但是曾經跟一名隱退戰師交手,并且贏了對方。
所以,程福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而云戰對于程福來說,充其量只是一只稍微強壯一些的螻蟻!彈指可滅!
說時遲那時快,程福已經沖到云戰切近,單手探出,形同鷹爪,猛抓云戰咽喉!
然而,就在程沖嘴角綻放出快意的冷笑,就在鄒晴晴和常校長抑制不住縱聲歡呼的時候——
云戰終于動了!
就見云戰一把將小東拎了起來,當做盾牌護在身前,程福鷹爪的落點,瞬間從云戰的咽喉變成了小東的頭頂!
程福沒想到云戰竟然如此下作,用一個孩子當擋箭牌!當即慌忙收招!
同時口中怒吼道:“卑鄙,你竟……”
然而,伴隨他怒吼的,是一聲凄厲的蛋碎聲!
而程福的怒吼也隨之戛然而止。
就見程福雙目暴突,渾身顫抖,身體像一只蝦米彎了下去!
原來云戰趁著程福被迫撤招,心神不穩的空擋,一記撩陰腳正中程福要害!這一腳兇猛至極,當場就讓程福喪失了戰斗能力!
“卑鄙!”
“賤民你竟敢暗算福伯!”
“下賤無恥!”
程沖,鄒晴晴,常校長紛紛厲聲怒罵。
然而怒罵瞬間就轉為驚呼。
就見云戰像扔垃圾一樣扔掉小東,然后一把抓住程福的頭發,手中短刀寒光一閃,猛地戳進程福的脖子。
短刀刺入的瞬間,程福的身體就像觸電般抽搐了幾下,很快變得僵硬。
短刀拔出,帶出一道血箭飆射,程福喉嚨中發出一連串含糊不清的聲音,緊接著身子一晃,轟然倒地。
猩紅的鮮血在地板上迅速蔓延,就好像綻放了一朵妖艷的花。
程福死了!
戰力超凡,堪稱程家第一供奉的程福,就這樣死了!
暗算,偷襲,一刀封喉!
死的是那樣的憋屈和不甘!
跟程福一起倒下的還有鄒晴晴。
她是被這血腥的一幕給嚇暈過去的。
而云戰,已經緩步走向程沖,淡淡說道:“你的狗死了。”
程沖驚恐,不甘,憤怒!
他咬著牙說道:“你,你耍詐!否則福伯怎么會被你干掉!死的本應該是你!是你!”
云戰說道:“我這人做事,喜歡走捷徑,重視結果。無論過程如何,總之他死了。現在你的靠山沒有了,你倒是繼續牛逼一個給我看看?”
程沖感覺一口老血要噴出來:你也知道我的靠山沒了!靠山沒了還怎么牛逼?
他死死地咬著牙,威脅味道十足的說道:“小子,我可是天南程家的人!要是不敢動我,我程家一定會跟你不死不休!如果你現在住手,我可以保證這件事一筆勾銷,就當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
云戰看著程沖,就好像看一個白癡,充滿了憐憫和鄙夷。
云戰玩味一笑,反問道:“一筆勾銷,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你說的這些話,你自己信嗎?還是說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程沖慌亂道:“我……”
咔嚓!!!
程沖只來及說出一個字,云戰已經飛起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主上。
一聲骨骼破裂的脆響,程東的膝蓋頓時呈現出一個詭異的彎曲。
“你…啊!!!!!”
程沖本想怒罵狂吼,但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慘叫聲未絕,云戰又是一腳,踹在他另一只膝蓋上。
伴隨著膝蓋爆碎的聲音,程沖再也無法保持身體的平衡,轟的一聲摔倒在地。
云戰冷冷對程沖說道:“縱弟行兇,罪大惡極,今天就廢你雙腿,以示懲戒。帶著你的弟弟,滾出這所幼兒園。”
程沖縱然內心恨意滔天,卻終究只有低頭認慫的份。
云戰再次轉向常校長,語氣冷淡的開口道:“你不適合幼兒園園長這個位置。你最好今晚辭職,否則后果自負。”
常院長被云戰看的一個機靈。
更是被云戰這番話,說的驚恐非常。
下一刻,云戰緩步走向昏迷不醒的鄒晴晴,緩緩抬腳,猛地朝著鄒晴晴手臂踩了下去。
就聽咔嚓一聲,鄒晴晴的小臂骨頭已經被云戰踩的稀碎。
鄒晴晴疼得從昏迷中猛然驚醒。
劇烈疼痛折磨中,鄒晴晴就聽到云戰那如惡魔般的聲音悠悠響起:“我知道你被發配到鼎盛保潔部掃廁所,而且很不滿意目前的工作崗位。”
“相識一場,我對你的遭遇深表同情。多了恐怕幫不了你,但替你請半年病假還是不成問題的。”
幫我請假?
半年病假?
你都是這樣幫別人請病假的?
鄒晴晴突然覺得一股憋屈的怨憤,涌上心頭。
種種情緒最終化作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鄒晴晴腦袋一歪,當場暈死過去。
但隨著云戰的腳在她斷臂上用力一碾,鄒晴晴再度疼得蘇醒過來。
然后再次疼暈,再次疼醒……
如此反復足足二十多次,云戰胸中的戾氣才稍稍平復。
掃視了一眼辦公室里的一片狼藉,云戰留下一聲冷笑,轉身離去。
出了辦公室之后,云戰立刻撥通了雷猛的電話。
“運作一下,將天南花開幼兒園給我買下來。把幼兒園的孩子背景給我過一遍。改留下的留下,該滾蛋的滾蛋。幼兒園空出來的學生名額,你自己想辦法彌補。”
云戰發布了一道命令,然后快步朝著幼兒園門口而去。
隨著云戰的離開,辦公室內頓時變得哀鴻片野。
常校長如喪考妣,失魂落魄的跑到程沖切近。
常校長帶著哭腔哀求道:“程少,我可是為了幫你弟弟出頭,才得罪了云帥。”
“程少你一定要幫助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真的不能沒有這份工作啊!程少……”
常校長的話,突然戛然而止。
因為她發現程沖正面目猙獰的看著她。
這副模樣,著實令人恐怖。
常校長本能想躲,然而遲了!
程沖已經一把掐住了常校長的脖子,不斷地用力,用力!
常校長感到一陣強烈的窒息,死亡陰影的籠罩下,他開始拼命的掙扎,又抓又撓。
但她一個女人,又怎能是大男人的對手?
很快,常校長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
耳邊朦朦朧朧的傳來程沖猙獰的聲音——
“小孩子打架這種事情你都處理不了,結果弄成這幅局面?”
“誰讓你這蠢貨拉偏架?如果你不拉偏架,怎會得罪那個魔鬼!”
“像你這樣的人,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不如去死吧!”
這是常校長這一生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她死了。
死于窒息。
死的時候,眼睛瞪得老大。
寫滿了委屈,悲憤和怨恨:什么叫我不拉偏架?
貌似拉偏架是常規操作啊!
怪就怪你沒有本事,沒能降住對方家長!
現在吃了虧,拿這個跟自己說事兒?
大家族的大人物果然都是這樣,喜歡顛倒黑白,喜歡遷怒于人,喜歡……
臨死之前的那一刻,常校長腦中突然浮現云戰說過的那句話——做不成人,只能當狗,幫主子到處咬人,最終的結果,要么被人活活打死,要么被自己主子活活打死。想想看,還真是可悲!
難道,這就是她選擇舔狗這條路,所必須付出的代價嗎?
程沖弄死了常校長,眼珠子通紅的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就通了,程沖聲嘶力竭的叫道:“爸!我在天南花開幼兒園,我被人打了!我的雙腿被人給廢了!小東的兩只手被人給剁了!爸,你快派人來,派人來!”
電話那邊先是沉默片刻,緊接著傳來一道中年男子的聲音:“我已經派人過去了!你別慌,現將經過跟爸說一遍!究竟是什么人,膽敢對我程家不敬!”
中年人的聲音壓抑,卻難以掩蓋內心中的憤怒殺機。
程沖簡單的將經過講了一遍。
云戰,龍沐婷這兩個名字,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中年男人沉吟片刻,反復念叨著龍沐婷這個名字。
片刻之后,冷笑說道:“龍沐婷?我聽說,她在你鄭叔叔那邊訂購了一批建材生產設備,馬上就要運送到天南了。我這就給你鄭叔叔打電話,讓他將那批設備直接發到咱們程家的碼頭。有了這批設備做要挾,那兩個小雜種,還不任由咱們捏圓搓扁?”
程沖聞言大喜,咬牙切齒的說道:“爸,還是您厲害,這樣絕妙的主意您都能想得出來!那兩個雜種,本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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