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車廂中就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剛剛的謾罵攻擊,瞬間就鴉雀無聲。
龍沐婷也愣了。
感覺自己好像惹麻煩了。
雖然有云戰在,她不見得就怕了這老東西,但是麻煩終歸是麻煩!
然而下一刻,當老者看清楚龍沐婷那一剎那,他頓時就愣住了。
那雙泛著賊光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龍沐婷。
他這輩子耍了無數次流氓,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漂亮的女人。
老者忍不住暗暗腹誹:這女人當真狡猾,竟坐在了后邊,讓老夫差點錯過如此尤物!不過,這女人后邊,那個男人……好像有些眼熟。
老者迅速過濾自己的記憶,卻又沒有什么印象。
不過美女在前,他也懶得多想這些小事,把這一切都歸于巧合。
下一刻已經朝龍沐婷走了過去。
老者邪笑道:“多嘴的賤人!老夫今天不坐她身上,坐你身上!”
龍沐婷心中憤怒無比,手伸進包里,攥緊了一把小巧的電擊槍。
雖然她知道,云戰一定不會看著自己受欺負,但她卻特別想親自動手,給這老流氓一點教訓!
云戰仍舊在小口吃著香蕉,瞇著眼睛,眼睛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云戰身后,一個大媽看不下去了。
她輕輕推了云戰一下,說道:“小伙子,這老流氓都要欺負你女朋友了了,你還吃呢!”
云戰冷笑道:“不急,您看著吧,他再敢過來,就要倒霉了。”
老者聽了這話,不由狂笑道:“老夫倒要看看,你能讓老夫怎么倒霉!”
說著,加快腳步。
云戰眼神一狠,手腕一抖,手里的香蕉皮飛了出去,正好落在老者腳下。
老者一腳踩上,下盤不穩。
公交司機從后視鏡里看得清楚,眼神一亮,猛點剎車。
香蕉皮加急剎車,老者結結實實仰面摔倒,摔了個七葷八素!
老者艱難的抬頭,對著云戰猙獰咆哮道:“雜種!你敢陰老夫?!”
云戰冷冷說道:“告訴你了再往前走要倒霉,偏不聽,能怨誰?”
話音落,云戰已經沖了上去,狠狠一記撩陰腳,踹在老者胯下。
老者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雙眼暴突。
云戰還覺得不解恨,抬腳又是兩下。
距離近的,能清楚地聽到蛋碎的聲音。
但這老者很顯然是個狠人,遭受重擊之下,竟還不忘出手反抗,一記手刀猛砍云戰小腿。
龍沐婷可是見識過這老者手刀的厲害,當即驚呼一聲,從包里拽出電擊槍,對準老者就扣動扳機。
兩根三萬伏的高壓電針彈射而出,正中老者胸口。
一道淺藍色電弧在老者胸口位置快速竄動,老者被電的當場痙攣,再也沒有了還手之力;被云戰按在地上,一陣兇猛的拳打腳踢。
也就是片刻功夫,老者便被打的鼻青臉腫,遍體鱗傷。
當云戰再一次舉起拳頭,老者終于發出一聲凄厲的求饒:“別打了,饒命!饒命啊!”
這一刻的老者,再也沒有之前半點囂張。
求饒裝孫子,相當的熟練。
云戰冷笑道:“你不是整黃旗嗎?你不是很牛逼嗎?別慫啊!”
轟!!!!
云戰一拳轟了下去。
“這一拳,我替廣陵人打你!”
轟!!!!
“這一拳,我替疁城人打你!”
轟!!!!
“這一拳,我替澄江人打你!”
轟!!!!
“這一拳,我替鯤山人打你!”
云戰口中每一處地名,都曾有一樁血案。
正是老者來以炫耀身份的祖宗們,犯下的累累罪行。
想蹭祖宗的熱度裝逼,那就要做好思想準備,承擔祖宗們造孽拉來的仇恨。
終于,云戰停下了拳頭。
不是因為云戰打累了,心軟了。
而是他歷史學的不好。
幾百年前那場災難,那些慘烈的屠城,他只記得二十來個。
“畜生!”
云戰一把抓起老者頭發,拖死狗一樣將之拖到后門。
司機仿佛心有靈犀一樣,剎車,開門。
云戰將老者拎了起來,奮力一腳將之踹了下去。
老者轟的撞在柏油路上,彈出去老遠,又打了幾個滾才停了下來。
等老者撐著地面,掙扎著坐起身子,公交車已經揚長而去了。
老者眼中閃爍著怨毒兇狠的光芒!
他整黃活到這么大,還從來沒有吃過這種虧!
如果是公平決斗中輸了,或者他還不會覺得什么。
然而!
香蕉皮,電擊槍……
在這些下三濫,下九流的招數下吃虧,才真是令他憋屈莫名!
噗!!!!!
整黃內心所有的憋屈都化作一口鮮血,毫無保留的噴出口外。
平復了好一會,整黃才緩過這口氣。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整黃再度恢復了那副高高高在上的傲慢態度。
對著電話傲然道:“周深?老夫是整黃!你父親讓老夫前來幫你。我已經到了天南,不過我突然有一些要緊事要處理,所以要過兩三天才能去幫你。好了,就這樣,到時候我會提前給你打電話的。”
原來這老者,就是周深期盼已久的大高手,復仇希望。
簡單交代了兩句,整黃不等周深說些什么,咔嚓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咔嚓!!!
下一刻,手機被暴怒的整黃捏成了碎片!
整黃猙獰的自言自語說道:“該死的雜種,用這些旁門左道勝過老夫,算什么本事!等老夫養好了傷,必然卷土重來,取你項上狗頭!”
整黃受了憋屈,好歹還有手機能讓他出氣。
然而周深,就有些悲慘了。
周深還活著。
他之所以還活著,就是因為報仇的執念。
這股執念支撐著他,讓他熬過了那段奇癢難耐,極度煎熬的時光。
然而,現在,高手突然打電話跟他說,他要處理一些事情,改天見!
原本已經醞釀好了雷霆復仇,突然告訴周深時說再等等?
這特么情何以堪!
一股憋屈,令周深急火攻心,張嘴就是一口鮮血噴了出去。
天可憐見——
如果讓周深知道,高手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高手挨揍了;而打了他的高手的人就是云戰……
誰知到周深會不會直接一口氣上不來,被活活的氣死!
…………
經過這么一段鬧劇,云戰二人終于到達了目的地,定北樓。
這定北樓是天南最近幾年新開的大酒樓。
其檔次和消費層次,跟凱旋大酒店不相上下。
據說定北樓作為一家新興酒樓,能在天南酒店業激烈的競爭中占有一席之地,是因為定北樓有一個非常厲害的老板。
此人黑白兩道通吃,便說只手遮天也不為過。
云戰和龍沐婷剛剛走進酒店正堂,突然就聽道一個尖銳的聲音——
“云戰,龍沐婷!你們兩個怎么會在這里?”
這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或許是情緒原因,聲音都變了強調。
云戰二人愣是沒聽出說話的是誰。
等他們順著聲音看過去,這才看清楚:說話的竟然是鄒晴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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