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朵朵抱著蛋糕絕塵而去,
小臭同學呆住了:說好的平分呢?
然后小臭同學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追了上去。
孫定北傻了。
沒錯,自己兒子的套路很深。
然而別人家閨女根本不按套路!
直接搶了就跑,你問你有沒有脾氣?
云戰笑著拍拍孫定北的肩膀,說道:“小孩子嘛,無論是吃虧還是占便宜,都是長經驗。等下回來,我得問問閨女,憑本事忽悠來的點心,甜不甜。”
這番風涼話,一字一扎心啊!
孫定北老臉通紅,不過也沒心思跟云戰計較。
叫喊著:“傻孩子,別追了,別摔著!爸爸給你再買,別追了!”
然后追兒子去了。
龍沐婷看看別人家孩子的爹。
再看看自己家孩子的爹。
感覺挺無語的。
她沒好氣的開口道:“你也不怕閨女亂跑摔著了?”
云戰給自己滿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笑著說道:“怎么就摔著了,別跟老孫一樣,大驚小怪。”
不過看見龍沐婷馬上要發怒的表情,云戰趕忙改口道:“老孫不是追上去了,有他在還能讓孩子們摔著了?”
龍沐婷表示這還差不多。
不過話說到這,龍沐婷也不覺八卦起來,問云戰道:“孫大哥年紀也不小了,怎么有一個這么小的兒子?”
云戰笑著解釋道:“七年前,北境戰事吃緊。一批隱退老兵被重新征召,老孫就是其中之一。”
“那時候的老孫,已經是一營統領。普通戰兵或許可以自愿,但他是非得回去不可的。”
“臨行前那天晚上,老孫跟嫂子戀戀不舍,就干了一些男女愛干的事兒,然后就有……”
云戰說著,在自己肚子上比劃了一個隆起的手勢。
然后龍沐婷就明白了。
但隨即的,她對孫定北的敬意更添幾分。
就沖這份召必回的精神,就足以讓每一個有熱血的人,由衷的敬佩。
一陣唏噓贊嘆的感慨之后,龍沐婷的八卦之心,突然熊熊燃燒了起來。
她壓低聲音問道:“孫大哥也算是有點墨水有點見識的人了,怎么就給兒子起了這么個難聽的名字?孫小臭?”
云戰笑道:“其實不是孫小臭,是孫消愁。不過我們都喜歡叫他孫小臭。”
孫消愁?
這名字怎么像一個女孩子的名字?
龍沐婷感覺一陣的好笑,但覺得笑出來有些不好,就強行忍住了。
突的——
“想笑就笑吧,別憋著,畢竟你以后盡情歡笑的機會,恐怕不多了。”
就在龍沐婷憋笑憋得難受的時候,身邊突然傳來一道年輕男子的聲音。
這聲音壓抑著極端的負面情緒,仿佛一座移動的活火山,隨時準備爆發。
龍沐婷順聲音看過去,不由皺起眉頭,俏臉冰寒。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高球和蔡勛。
這兩人現身之后,也不客氣,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龍沐婷對面。
龍沐婷頓時提高了警惕,眼睛里滿是戒備。
而就在這時,高球突然開口,冷笑道:“沐婷小姐的架子還真是大得很。我的人三顧茅廬都請不動你的大駕,還要讓我親自跑過來跟你談!”
高球的語氣中,充滿了怒意。
那是一種上位者遭受螻蟻的輕視和無視,惱羞成怒的怒意。
龍沐婷淡淡開口道:“高先生這話就嚴重了。我們之間其實沒什么好談的。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
蔡勛突的冷笑開言道:“你以為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跟我蔡家相為謀?本少今天過來,不是跟你商量什么,而是通知你,本少出一個億,買下你的金屬防腐蝕技術。明天中午之前,做好專利交接!”
蔡勛說話的語氣,非常囂張。
言語之間的鄙夷和不屑,就好像一尊高高在上的神,俯瞰一只螻蟻。
高球見蔡勛把話挑明了,也就開門見山了。
他擺出一副中間人的姿態,對龍沐婷說道:“沐婷小姐,我高球今天來此無非是想當一個公證人。”
“蔡家看中了你的專利技術,想要買,我總不能讓你吃虧不是。”
“但現在看來,我的擔心很明顯是多余了。蔡勛出的價錢已經很有誠意了。”
“希望沐婷小姐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忍痛割愛,否則,我就算有心幫沐婷小姐,也會很難辦啊!”
這話,綿里藏針。
說是當公證人,不能讓龍沐婷吃虧,但其實就是在唱紅臉裝好人,給龍沐婷施壓。
那句‘否則’,無疑就是赤果果的威脅。
云戰冷笑道:“既然是心頭愛,我為什么要割了它?還要忍痛割了它?至于你是否難辦,與我何干?”
高球沒想到云戰說話這么沖,根本就不給她留半點面子。
一張老臉頓時就拉了下來。
色厲內荏的問道:“云先生這話的意思是?”
云戰冷笑道:“字面意思。這技術我們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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