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司機本身就不是戰斗人員,每次干壞事的時候,最多也就是打打輔助。
以往的時候,司機也有好幾次跟著半只耳出來干壞事。
仰仗著楚家惡名的光環,他打輔打的得心應手,順水順風。
然而誰曾想,今天卻在這里,竟然吃了這么大的虧!
在他眼中宛若神一般存在的半只耳,竟然輸了!
雖說對方贏得非常非常的不光彩,但輸了就是輸了!
眼看著半只耳在云戰手中慘遭折磨,司機簡直都嚇傻了。
呆愣在原地宕機好半天,才恍然大悟一件事:眼下他正坐在一輛名叫汽車的交通工具里。所以,他不趕快開車逃走更待何時?
念及至此,司機發動車子,一腳油門就沖了出去。
心中的恐懼和逃離的迫切,讓司機恨不得將油門踏板踩進油箱里去。
只可惜,他面對的是云戰。
在云戰面前,還沒有誰能成功逃脫的——就見云戰手臂猛地一甩,手中的菜刀高速旋轉著,快如閃電化作一道流光脫手而出。
下一刻——啪嚓!
九座商務車駕駛室的車窗轟然爆碎,而那把菜刀已經砍在了方向盤上,刀柄還在嗡嗡顫動;而菜刀刀身上那淋漓的鮮血,也伴隨著這劇烈的抖動,甩飛濺落的到處都是。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司機嚇得一聲尖叫,下意識的踩了一腳剎車,商務車咯吱一聲,停在了當場。
司機雖然受到了驚嚇,但頭腦還是非常清醒的。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應該繼續逃跑。
他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然而就在他打算再次啟動車子,逃之夭夭的時候,他的動作卻突然停頓了。
因為他從后視鏡中清晰的看到,云戰伸手探向后腰,又拽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這把菜刀跟方向盤上插著的這把,明顯是同一型號,但目測要大出一圈。
就在這時,云戰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滾下來。否則這一刀我劈你腦袋。”
劈自己的腦袋?
這是吹牛,還是有的放矢?
司機不敢賭。
最終,出于對生命的愛惜,司機推開車門,高舉雙手,一副投降派三孫子的嘴臉走下了車。
一邊口中還說道:“別,別動手,我就是個開車的,我,我沒干什么壞事……”
呼!!!!
云戰手中的菜刀旋轉著飛了出去,刀背狠狠地削在司機小腿迎面骨上。
司機慘叫一聲,翻倒在地,抱著小腿在地上來回翻滾,聲淚俱下的苦苦求饒。
云戰卻是充耳不聞,冷笑說道:“提供交通工具,協助逃跑,為虎作倀——這還不叫干壞事?剛才那一下,只是一個警告。你再敢裝逼試試看?信不信我直接弄死你!”
云戰這番話說的非常平淡,然而越是平淡,聽在司機耳朵里,卻越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那一瞬間,司機的慘叫聲甚至都戛然而止。
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云戰,半晌之后,才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
他甚至都不敢開口說話,生怕一不小心裝了比;然后對方再從后腰拽出一把菜刀,直接劈了他。
云戰冷冷開口道:“這個態度還算將就。”
“現在,立刻馬上將這幾頭禽獸給我弄走,然后再將這里清理干凈。”
“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十分鐘之后,這方圓二十步之內但凡有一個血點子,你就自求多福吧。”
司機聞聽此言,哪敢有絲毫的怠慢?
也顧不上小腿傳來的撕心裂肺的疼痛,立刻開始清理現場。
他先是將最先被云戰放倒的兩名壯漢抬上車,然后將周圍一通仔細清理。
甚至就連車輪在地面摩擦產生的輪胎印記,都被清理的干干凈凈。
到最后,就只剩云戰站著的那一塊地方沒有清理了。
司機猶豫著,小心謹慎的朝著云戰這邊一點點的靠近。
用了挺長時間,才挪到云戰切近,開始打掃地上的血跡,被云戰削掉的臉皮。
等這些細節都收拾好了,這才小心翼翼的湊過來,想要將半只耳和紋身壯漢弄到車上去。
看他眼下這卑微渺小的可憐模樣,誰能想到就在不久的剛才,這人曾是一起擄人綁架案的同謀?
云戰忍不住嘲諷一笑,說道:“膽子這么小,還敢出來做壞事?看你這么孬種,我也不為難你——這兩個,我幫你。”
說話間,云戰一把抓住半只耳的后脖領子,將之拎了起來,單臂用力高高拋起。
這半只耳的體重總有兩百來斤,在云戰手中就好像一只足球那樣輕巧,直接被拋出三五米高;等半只耳自由下落到一米來來高的時候,云戰猛地一腳抽射,正中后腰;這是大力沉的一腳直接讓半只耳腰椎折斷,真好像一只被抽飛的足球,朝著商務車的車門轟然而去。
嘭!!!
半只耳的身體以一個非常詭異的角度,以及更加兇殘的力道,重重的砸落在車廂里,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及發出,就當場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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