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昌朝的內閣首輔方從哲。
自始至終都跪在地上,將自己的腦袋死死的埋在了地上。
根本就沒有抬起來過。
后面的百官看著方從哲的樣子都不敢有什么動作。
直到朱瞻基背著手已經消失在了大殿內。
陳夕這時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
然后緩緩的就走了出來。
十分淡然的從自己懷中拿出來一封圣旨。
打開就開始宣讀了起來。
“宣德皇帝圣旨!”
嘩啦啦!
在場的百官還都不曾反應過來咋回事呢,低頭就跪了下來。
“制曰:自唐時起,鹽鐵等礦山都乃是朝廷專營,物資都由朝廷安置!”
“如今萬歷朝時派遣太監監工大肆斂財乃是苛政,但實乃是無奈。”
“今頒布礦產稅法十七條七十三款!”
“第一款:大明各地鹽鐵礦山,每年產量超五萬斤者,全部收歸朝廷。年產五萬以下的允許自行開采,但是須優先朝廷以平價采購,剩余者方可售賣各地!”
“第二款:鹽鐵礦山收歸朝廷,所有民夫百姓全部收歸朝廷,朝廷統一安置!”
“五萬斤以下的百姓勞工當和朝廷礦山待遇一致,違者力斬不赦!”
“第三款!”
說到了這里的時候陳夕臉上的笑容就變得更加的莫名了。
“自弘治朝起,朝廷礦業都落私人商販之手!”
“雇傭百姓更是剝削者繁多!”
“本該將不法商販全部拿下。”
“然朝廷有好生之德!”
“只替百姓追繳前十年之酬勞!”
下面的官員們臉色已經都變了。
陳夕則是頓了下繼續開口道:“萬歷朝之前都是礦山自營匯報營收。”
“已經無法統計!”
“就從萬歷朝太監監工開始,就以如今朝廷改革的稅法為準則!”
“二十稅四!”
“若是這些年太監們橫征暴斂,多征收了。”
“朝廷應當退還!”
“若是繳納不夠的,當以以一月為期限繳納!”
“超過一月還不曾繳納,或者想著要蒙混過關的!”
“全部緝拿,夷三族!”
方從哲此時都傻了。
都不會說話了!
這也太狠了吧?
太監監工就已經很殘暴了,這下變成了二十稅四!
這比太監監工還要狠啊!
可是接下來陳夕的話讓他們直接墜入了冰窖。
陳夕十分嚴肅的拿著圣旨繼續!
“古往今來,明稅法,乃歷朝強盛之基礎,秦國有了商鞅變法才得以一統六國。”
“可見稅法之重!”
“故即日起就明詔天下,朝廷將重修稅法,一切成法參照洪武,永樂,宣德為基調!”
“稅法當以是刑法之下第一等!”
“就以此例明詔天下!”
接著陳夕轉身就走。
可是走了還沒有多遠。
就轉身了。
一臉笑容的看著蒙蔽的百官開口!
“對了,殿下還有詔令,錦衣衛已經被正統朝錦衣衛接管!”
“往后就由陳某和諸位打交道了!”
“錦衣衛的牢獄內已經生了銹!”
“還請諸位大人多多捧場啊!”
接著果斷的就走了。
泰昌朝京師外三十里的陽平縣城!
兩個年輕的身影走在街道上。
領頭的雖然年輕但是一身貴氣不怒自威。
身后則是跟著一位同樣差不多的年紀。
他的身后是一個孩子。
八九歲的年紀。
眼神十分的靈動!
到處看著周圍的風景,看起來十分的好奇。
但是看起來就有些怯弱的年輕男子。
遠處則是許多隱藏在周圍的護衛!
這三人分別就是朱瞻基。
萬歷朝的皇太子朱常洛。
宣德朝宣宗皇帝的皇太子朱祁鎮。
朱常洛明顯的還沒有從現實中走出來,一臉小心的看著眼前的朱瞻基道:“祖宗,他..真的要走了?”
朱瞻基則是淡淡的點頭看著朱常洛道:“這是泰昌朝,如今躺在宮中奄奄一息的那個人也是你!”
“你看見了嗎?”
“這就是真實的歷史!”
朱常洛則是結結巴巴地開口!
“祖宗...我..我不會那樣的!”
朱瞻基則是隨意的帶著兩人走到了一個茶水鋪子的前面坐下來,然后隨意的喝了一口涼茶!
有些蕭索的開口!
“朱常洛!”
“晚輩在!”
“孤前些日子在皇宮中跟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朱常洛則是下意識的點頭!
“祖宗告訴晚輩,這個世上沒有能欺負朱家子孫而不付出代價!”
“祖宗還說了!”
“朱家的子孫!”
“寧在雨中高歌死,絕不寄人籬下活!”
朱瞻基則是淡淡的點頭。
然后轉身還看著年幼的朱祁鎮道:“你還記得當日你和孤說過什么嗎?”
小朱祁鎮十分恭敬的行禮!
“當日兒臣告訴父皇!”
“兒臣要雪恥!”
“為自己雪恥!”
“要學習父皇,學習爺爺!”
朱瞻基淡淡的點頭指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
百姓們都是面漏菜色。
很明顯的大多都是營養不良!
“孤之前教了你們要看得起自己!”
“今日教你們第二件事!”
兩人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朱瞻基則是隨意的指著街上道:“你們知道如今秫米售價多少?”
兩人茫然的搖頭。
“雞蛋如今多少銀子一斤呢?”
兩然依舊是茫然的搖頭。
“那一個百姓種地一年有多少收入呢?”
兩人依舊是茫然的搖頭。
朱瞻基也不生氣。
只是伸手指著大街上道:“去吧,去搞清楚孤剛才問你們的話!”
“孤給你們半個時辰!”
“然后回到這里來!”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朝著街道上走去。
朱瞻基則是淡淡的拿起來自己手中的茶水開始喝了起來。
這時陳夕匆忙趕來了。
“拜見殿下!”
“恩,事情都做好了?”
“啟稟殿下,八百里加急都已經傳檄各地了!”
“恩,那便好!”
陳夕則是猶豫了下小聲道:“殿下,屬下離開之時,內閣方從哲要我帶話給殿下!”
“說什么?”
“方從哲說了,事情是好事情,可是操之過急,怕是要有動亂啊!”
朱瞻基則是淡淡一笑搖頭。
“動亂?”
“孤順著他們就沒有動亂了?”
“遼東防線都要崩潰了!”
“孤沒有那么多時間和他們玩兒這些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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