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戰爭宮廷和膝枕,奧地利的天命 > 第八十七章 坦桑尼亞總督區
  胡耶·瓦斯杰是個沒多大野心的人,而且在實際上他對于奧地利人的敬畏要遠多于感激的。

  畢竟之前的基蘭·瓦斯杰和卡來卡邦在前者眼中幾乎是不可戰勝的存在,然而就是這樣一個龐然大物在奧地利人面前就像是一個氣球一樣一捅就破。

  胡耶·瓦斯杰很清楚自己的處境,他實際上沒得選,這個鄰居的實力遠超他的想象,或許只有英國人才能與之匹敵。

  但是現在整個印度風起云涌,英國還能不能保住基業還不知道,此時更應該和奧地利人搞好關系。

  而且奧地利一方的要求并不過分,要求的領土不過是一塊靠近內陸和特蘭奎巴差不多面積的土地而已。

  至于輸出勞工協議,胡耶·瓦斯杰覺得自己領地上的賤民礙眼很久,能拿他們去換錢換裝備真的很值。

  至于承諾不向奧地利及其殖民地輸送鴉片,改種棉花,胡耶·瓦斯杰倒是覺得無所謂,畢竟種鴉片他也沒有銷售的門路,最后還是被洋行刮走大部分油水,除此之外還要被宗教人士批評。

  實際上印度北部的瓦爾馬高原和恒河三角洲才是鴉片的主產區,南部的降水太多反而不利于鴉片的生長,即便是種出來也只能按下等品算。

  (孟加拉產的鴉片,又稱班公土,被認為是世界上最上等的鴉片。)

  種棉花雖然沒有種鴉片賺錢,但是勝在穩定,實際上這應該算是優化資源配置,而并非要挾。

  不過胡耶·瓦斯杰怎么想對于奧地利來說并不重要,弗蘭茨的目的是印度的人力開發東非高原,同時將斯里蘭卡地區的“水”搞混。

  至于那塊土地可以拿來種棉花,還可以用來迷惑英國人。

  此時不得不提一句奧地利帝國的東非總督區,弗蘭茨最初的計劃是打算用荷蘭人開發東非,這樣就能省下一筆不小的費用,同時在接收的時候也比較容易。

  結果連續兩任坦桑尼亞總督,拿著弗蘭茨的計劃表都干不好事情,吸引的移民人數還沒弗蘭茨送過去的多。

  第一個本尼·厄爾賓,可謂是身兼天時、地利、人和于一身的大氣運者,開局坐擁上萬殖民者,有兩大帝國(奧地利和阿曼)的支持,自己是土生土長的東非混血兒,難得地長了一張白皮,還有一個坦桑尼亞地區最強的王國支持。

  結果由于過于信任自己的黑人兄弟,導致其過于膨脹,最終引發了韋金之亂。

  如果不是弗里德里希及時趕到,恐怕坦桑尼亞總督區就要淪為一片火海,并且重現當年的囚奴堡之圍。

  萬一阿曼帝國趁機落井下石,那奧地利的東非殖民地將不復存在,甚至為了重新恢復航路還要和阿曼帝國再打一仗或者交付巨額的過路費。

  好在弗里德里希在天堂堡之戰,直接把韋金王國的軍隊給揚了,比魯·紐姆巴依(本尼·厄爾賓的弟弟)戰死,引以為豪的一萬三千名土著戰士大多被殺。

  這倒不是由于奧地利一方的火炮和步槍打得準,而是比魯·紐姆巴依自己堵死了天堂堡所有的出口,想要憑借充足的補給堅守。

  結果奧地利帝國方面直接使用了新開發的燃燒火箭彈,烈火焚城,再加上天堂堡靠近海邊,在奧地利海軍的攻擊范圍之內,所以場面慘烈異常。

  韋金王國至此在世界上消失,所有的人口、牲畜、財物全被效忠于奧地利的恩戈尼王國侵占。

  當然本尼·厄爾賓也是有功績的,比如坦桑尼亞境內的七個王國被他滅掉了三個,他兄弟又滅掉了兩國。

  現在韋金王國覆滅,土地盡歸于奧地利帝國,使其在坦桑尼亞實際控制的區域擴大了四倍。剩下的恩戈尼人將奧地利人封為神明,而且身處內陸不易開發。

  所以弗蘭茨并沒有對本尼·厄爾賓做什么懲罰,只是撤掉了他坦桑尼亞總督的頭銜。

  第二位總督是巴加莫約的一位實力派商人亨德里·范德米爾,他的主張與弗蘭茨相近都覺得坦桑尼亞的發展應該莫向外求,主張利用該地區的土地優勢發展農業和畜牧業。

  實際上這位57歲的老人,一共給弗蘭茨寫了一百多萬字的發展計劃。就沖這字數,弗蘭茨就知道他一定是已經計劃多年,理應給他一個展示自我的機會。

  其實弗蘭茨也看了亨德里·范德米爾的發展計劃,總體來說中規中矩,在市場分析方面比較到位。

  尤其是瞅準了阿曼帝國和西亞地區的糧食產量嚴重不足,再加上阿比西尼亞(埃塞俄比亞)帝國內部混戰不止,以及埃及在土埃戰爭失敗之后糧食自給率一落千丈的時機。

  這是一個信仰非常靈活的歐洲人,在荷蘭就信仰新教,在奧地利就信仰天主教,在阿拉伯世界就信各種派別的天方教。

  其對于東非和西亞地區的了解遠超常人,并且人脈廣泛在各地都有“朋友”。

  弗蘭茨之前在東非的規劃是以棉花和咖啡種植業為主,糧食種植為輔,為了避免和阿曼帝國之間的沖突并沒有種植丁香為主的香料和染料作物。

  亨德里·范德米爾認為這樣的進展速度太慢,而且也是對土地資源的浪費,應該大力開展糧食作物種植,這樣才能把握住東非和西亞各國命脈,壯大坦桑尼亞的實力,為奧地利帝國經濟多多做貢獻。

  弗蘭茨覺得自己至少也是抽到了一個SR,于是乎便調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對其進行支援。

  不過讓弗蘭茨沒想到的是,這位老哥居然要搞奴隸制經濟。理由是阿曼人可以、法國人可以、美國人也可以,為什么奧地利不能這么做?

  雖然根據計量經濟學的計算,理論上講奴隸制經濟在共享統一市場的情況下是更高效的經濟制度(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研究出來的,并不是作者說的)。

  這和奧地利帝國的法律相悖就算了,坦桑尼亞殖民地抓捕的奴隸,都是貨真價實的土著黑人。

  先不說語言交流問題,這群人的工作效率之低,遠超亨德里·范德米爾的想象。

  挖個溝都挖不好,歪歪斜斜地最后只能是靠殖民者再挖一遍,松土的效率還不如牛、馬。

  更加離譜的是這群黑人不會使用工具,一個月就用壞了上萬把鐵鍬和洋鎬,甚至有人能在一天之內就用斷幾把鐵鍬。

  起初殖民者以為是工具的質量有問題,結果幾個殖民者壯漢輪了半天都沒揮斷,剛交給黑奴半天就壞了

  懶惰、貪婪,每一次吃飯的時候都是一場戰爭,經常有身體強壯的奴隸去搶劫那些弱小的,人數多的搶人數少的,幾乎每一天都會打死幾個奴隸或者打死幾個殖民者。

  后來亨德里·范德米爾退而求其次,準備讓黑奴們去邊界墻。在他眼中這是一件毫無難度的工作,結果這墻風一吹就倒,動物一碰就倒。

  下了一整夜的雨,邊界墻甚至直接消失了.

  亨德里·范德米爾不得不親自去監工,結果發現那些所謂的墻,就是一堆小土堆和石頭的混合物,并不是方形,而是一個個橢圓

  除此之外黑奴們經常偷竊種子和殖民者的隨身物品,亨德里·范德米爾以為皮鞭能讓這些家伙學乖一點。

  但結果是皮鞭都抽斷了,那些奴隸該怎么做還是怎么做。

  亨德里·范德米爾眼看交貨日期就要到了,又看了看正在生吃稻谷、小麥和棉花,甚至生吃劍麻的黑奴,兩眼一黑暈死了過去。

  亨德里·范德米爾本想在坦桑尼亞大展宏圖,結果卻被氣得高血壓、腦血栓,最后半身不遂只能臥床休息。

  所以現在弗蘭茨只能親自接手坦桑尼亞的事務了,不過他根本抽不出那么多時間便將本尼·厄爾賓和亨德里·范德米爾任命為總督助理。

  弗蘭茨的第一道命令就是請阿曼人過來帶走這些黑人土著,以此時坦桑尼亞殖民地的人力想要發展坦桑尼亞殖民地是不太現實的。

  哪怕是現有的棉花田和咖啡田,種植、護理都沒問題,但是采摘絕對是個大問題。

  這倒不是奧地利殖民者腿里有鋼板跪不下去,而是量太大根本干不完,還必須在第二個雨季來臨之前采摘完,否則就泡湯了。

  東非和西非不太一樣,西非一年只有一個雨季一個旱季,而東非一年有兩次雨季。

  這一點實際上非常坑,種田要嚴格遵守時間規律,一些品種根本無法種植。

  而兩個雨季就意味著雙倍的洪水,此時歐洲的基礎設施都跟不上更別說非洲。

  此時的水利工程就是個笑話,維也納二十年之間被淹了三次,巴黎被淹了兩次。

  倫敦雖然沒被洪水沖毀什么建筑物,但是泰晤士河泛濫導致大量垃圾、廢物充斥街道,同時城市內的大量積水也無法及時排出,間接導致了倫敦瘟疫的發生。

  1858年多瑙河泛濫奧地利境內數百人喪生,近千座房屋被毀,更不要說那些下游國家了。

  而此時東非地區的水利工程建設幾乎沒有,這也是為什么殖民者的定居點全都設在河流入海口附近的原因之一。

  除此之外這種短時間高強度的降雨,還造成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道路的修建和養護極為困難。

  葡萄牙、荷蘭、阿曼、甚至包括那些土著王國,幾百年的時間愣是沒能修建出一條可以連通各個城市和內陸之間的道路。

  肆意流通的洪水經常會沖毀道路,連續不斷地強降雨更是會將其存在過的痕跡都抹除,還有成群結隊的動物,野蠻生長的植物,一切的一切都在訴說著大自然的狂野。

  然后便是殖民東非的最大問題,恐怖的疾病,此地雨季時溫暖潮濕的氣候很容易釀造出大量的蚊蟲,傳播著可怕的疾病。

  如果不是有和阿曼帝國的貿易撐著,坦桑尼亞殖民地產出(棉花,咖啡樹還需要時間。)都不夠買奎寧的錢

  PS:弗蘭茨已經開發出了大蒜素,同時在東南亞的真臘和加里曼丹島上有種植奎寧,所以損失還不算很大。

  (真臘和加里曼丹島都是后世奎寧的重要產區,所以移植并不算太困難,雖然到種植成功也耗費了幾年時間。)

  那么抗病能力強、廉價且擅長種植糧食和棉花的勞動力去哪里找呢?

  答案是印度,阿三的抗毒天賦可謂是滿級,至少那干凈又健康的恒河水弗蘭茨是沒有勇氣挑戰的。

  當然除此之外從經濟學角度分析,印度距離坦桑尼亞足夠近,還受季風影響,運送勞工的時間被大大縮短,同時也可以降低死亡率(損耗率)。

  這一時期無論是黑奴,還是契工,路途中損耗率都要超過15%,遇到突發狀況損耗率接近50%也是有可能的。

  而從特蘭奎巴到巴加莫約則完全沒有這個煩惱,在洋流和季風的作用下只需要十幾天的時間,對于海途來說真的很短了。

  而且作為賤民階層的達利特人,對于當地的印度王公來說并非財產,而是徹頭徹尾的垃圾。

  現代人總喜歡拿日本武士砍人試刀來說島國沒人權,但那些日本武士還得找個好借口呢,比如被撞了,被辱罵了之類的。

  但是在印度高種姓殺起賤民來真的不需要什么理由,可以是影子落在別人腳上,身上的味道被人聞到了,甚至是在路上留下了腳印都可能成為其被毆打、蹂躪、殺戮的理由。

  并且哪怕是到了今天,這些對于達利特人的暴行至今依然沒有停止。

  “印度不需要達利特。”——出自某位印度著名政治家之口。

  他們受到社會的唾棄、剝削和壓迫,他們都是沒有土地的雇農和從事“不潔行業”的人,一般是洗衣工、清掃工、屠宰工等。

  即便是作為最低級的掏糞工,他們也沒有獲得大糞的權利。那些大糞屬于率領他們,同時負責駕車的首陀羅(第四等級)。

  按照印度的古老傳統,任何種姓的人不能和他們這些下等人接觸或者接受他們用過的東西以免受到玷污。

  他們這些人,也無權進寺院和各種信教場所,更無權進學校接受教育。

  在十九世紀這些達利特不但沒有姓氏,甚至有不少連名字都沒有。

  達利特意為“被壓迫的人”,同時又被稱為“不可接觸者”。

  不過對于弗蘭茨來說,沒有比他們更適合此時去非洲的開拓者了。這些人長期受種姓制度奴役,卑賤服從已經刻進了骨子里。

  但是比起原始的非洲土著,他們的社會性和組織性則要好得多,學習新事物的速度也要比黑人快很多。

  在美國硅谷,印度裔的高級工程師(這里沒有算印度裔的高管,因為達利特人相對來講不適合做管理者)中達利特人占有相當大的比例。

  聽說奧地利人要達利特人勞工,胡耶·瓦斯杰當即表示愿意配合,并且價格方面好說,隨便給點就行。

  (本章完)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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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