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找錯私奔對象后,我怒嫁活閻王 > 第429章 京越大道和云姝一號
  柏彥章和秦文君的親友都不多,婚宴沒有大辦,所有賓客加起來也不過十桌而已。

  但因為蕭清音和易水寒都來了,沒有誰敢小看這場婚禮。

  宴席是請京城有名的大酒樓醉仙樓的師傅來做的,味道相當好,蕭清音都忍不住多吃了一碗飯。

  放下碗時,肚子隱隱作痛。

  她暗暗揉了揉肚子。

  易水寒瞥見她的動作,詢問道:“吃撐了?”

  “應該是。”

  “要不要我幫你揉揉?”

  “……”

  蕭清音瞪了他一眼。

  “你以為這是在家里嗎?”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給她揉肚子,回頭她怎么見人?

  易水寒輕笑:“他們看不見的。”

  非禮勿視是這幫賓客應有的素養。

  蕭清音別過頭去,懶得理他。

  但她揉了好一會,腹痛也沒有減輕,胸口還有點隱隱作嘔。

  頓時有了不好的想法。

  立刻離席去凈室,摳著喉嚨把吃下去的飯菜全都吐出來,直到把胃清空了才停下。

  這才感覺舒服了一點點,但四肢還是極其無力。

  她快速吞下一顆百解丸,正要出去通知其他賓客,易水寒的聲音傳了進來:“你還好嗎?”

  “我中毒了。”

  她走出去道。

  易水寒臉色驟變:“飯菜有毒?”

  他們這桌飯菜是有人試過菜的,竟然還會中毒?

  是毒藥太厲害還是人有問題……

  “嗯。”蕭清音點頭,“但暫時無法確定是哪道菜有問題。”

  席上有應季菌菇湯、酸菜蒸扣肉、涼拌木耳等菜,這些食材都有可能含有毒素。

  醉仙樓的師傅從業多年,照理說不應該出現這種紕漏。

  除非有人故意為之。

  就像當初在香島,有人故意利用過期椰子投毒一樣。

  易水寒臉色沉了下來,當即吩咐易五去查看其他賓客,看有沒有中毒的。

  易五離開后,蕭清音問易水寒:“你有沒有不舒服地方?”

  易水寒搖頭。

  “他們一直在給我敬酒,我只吃了幾口菜,可能沒吃到有毒的那道。”

  蕭清音不是很放心。

  “你最好也清一下。”

  “好。”

  易水寒便去了凈室催吐。

  他剛漱完口,就有好幾個賓客捂著肚子沖進凈室。

  等這些人吐完,蕭清音給他們把脈檢查,都給吃了百解丸。

  隨后在中毒的賓客和沒中毒的賓客之間進行了一番比對,確定有問題的菜式是那道酸菜扣肉。

  醉仙樓的師傅被喊過來時,整個人都懵了。

  “我們沒下毒啊!就是給我們一萬個膽子,我們也不敢給陛下和娘娘下毒啊。”

  蕭清音問他:“酸菜是哪來的?”

  “我自己泡的,酸湯都用了兩三年了,沒有出過事。”

  蕭清音當即讓人取了酸湯過來。

  驗過后,確實是酸湯的問題。

  “你們的酸湯有毒。”

  師傅難以置信:“這怎么可能!昨天吃酸菜的客人還好好的。”

  話音剛落,易五就進來稟報:“醉仙樓今天點了酸菜菜式的客人一共有十五個,有七個身體不適,不是嘔吐就是腹瀉。”

  師傅瞬間臉色慘白。

  “這怎么會,我們真的沒有投毒啊。”

  酸湯要是被肉毒桿菌污染,是會產生毒素的,這種毒素叫肉毒毒素,是最毒的神經毒素之一,少量就能致死。

  蕭清音不確定他們的酸湯是無意被污染,還是有意被污染。

  只能交給刑部調查。

  刑部把相關人員全都抓了起來,尚未展開審訊,就有個廚工在牢里自殺身亡。

  這個廚工在醉仙樓做了三年,一直管著醬菜腌菜的制作。

  還沒審訊就自殺,顯然有蹊蹺。

  但他孤家寡人,連個娘老子都沒有,沒人知道他私下和誰接觸過,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投毒。

  案子就這么成了懸案。

  出了這么樁事,秦文君和柏彥章的新婚之夜自然被攪黃了。

  柏彥章忙到半夜才回房。

  秦文君得了仆從通知,知道宴席上發生的事,一直在房里提心吊膽。

  見他回來,立刻迎上來:“怎么樣?沒出人命吧?”

  “沒有。”

  柏彥章坐到桌旁,捏了捏眉心。

  “幸好酸菜蒸得久,殘留的毒素不算多,不然很可能……”

  他沒說下去,但秦文君知道后半句是什么。

  帝后都在宴席上,要是雙雙中毒身亡,大熙的天就塌下來了,會引起怎樣的混亂可想而知。

  主子在自己的婚宴上喪命,她就是死上一萬遍也不夠償罪的。

  她一陣后怕。

  幸好大家都平安無事。

  見她臉都嚇白了,柏彥章寬慰道:“因催吐及時,大家中毒并不深,過幾天就沒事了,你不用害怕。”

  秦文君嘆了口氣。

  不怕是不可能的。

  柏彥章倒了兩杯酒,遞給她一杯:“我們還沒喝合巹酒呢。”

  秦文君翻了個白眼:“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喝合巹酒?”

  “當然要喝。”

  柏彥章平靜道。

  “不管這事是誰做下的,不管是沖我們來的還是沖帝后來的,對方的目的都是不讓我們好過。

  我們過得好好的,才是最好的報復。

  要是人心惶惶,杯弓蛇影,寢食難安,就如了對方的愿了。”

  秦文君辯不過他,接過酒來,同他喝了。

  柏彥章放下酒杯,走到床榻邊,撿起被秦文君扔在被子上的紅蓋頭,重新給她披上。

  秦文君:“……”

  合巹酒都喝過了,才想起掀蓋頭,順序是不是有點亂?

  這到底是講究呢,還是不講究?

  柏彥章拉著她的手到床畔坐下。

  認真地走完掀蓋頭儀式。

  ——誰也別想毀了他期盼多年的新婚夜。

  秦文君那些亂糟糟的思緒在他揭蓋頭那一瞬間全都不翼而飛。

  心跳莫名加速起來。

  柏彥章定定地看著她,眼里一片癡迷。

  秦文君的臉紅得跟櫻桃似的。

  柏彥章看夠了,才道:“我先去洗漱了,我們一會安置。”

  秦文君輕輕“嗯”了一聲。

  翌日她又累又困,睡到中午才起——反正也不需要敬茶。

  被阻了大半天的天賜“蹬蹬蹬”地跑過來,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肚子。

  秦文君納悶:“你在看什么?”

  “看弟弟妹妹。”

  天賜一板一眼道。

  “爹是不是已經把弟弟妹妹塞到娘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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