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風月涼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一定不會選擇在這個時間打開那扇門。
“神谷小姐,大事不好了!”
雖然心中還帶有對夏日祭當天的羞恥感,但此時風月涼也也顧不上那么多,直接拉開了那扇通往少女房間的推拉門。
打開之前風月涼也已經想好了,無論發生什么事情他都要保持一張撲克臉,用波瀾不驚的表情來掩蓋心中的羞恥。
只是眼前的場面風月涼也永生難忘。
清晨的陽光透過陽臺和窗子照射進了少女的房間,即使站在門口深吸一口氣,芬芳四溢的清香和牛奶咖啡的味道便會隨著呼吸進入大腦。
而房間內,神谷櫻奈正在擦拭頭發,似乎是剛剛洗完澡,身上僅僅只穿了單薄的內衣。當她聽到風月涼也的聲音后下意識的抬頭,兩人四目相對。
風月涼也的目光毫無意外的被白嫩嫩的身體和粉紅色的內衣吸引了過去,還沒意識到嚴重性的風月涼也還在心中感嘆【神谷小姐的身材果然很好】。
這樣看來,她至少是36c以上的cup,還是至少!
風月涼也不會承認自己是球迷,但是又有誰會拒絕大大的歐派呢,他甚至懷疑自己的胃口被白井真名養刁了。
回過神來的風月涼也突然僵在了原地,因為從意識世界返回后的他發現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好像有點失禮。
不,應該說有點刑。
眼前的神谷櫻奈在短暫的愣神后臉蛋迅速升溫,她一把抱住了身體,“嗖”的一下蹲了下去,然后用羞憤、冷漠的眼神盯著風月涼也,那感覺仿佛在說【你死定了】。
“不是這樣的神谷小姐,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有意冒犯的...別扔別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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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涼也坐在自己房間的被爐前,一臉苦笑的摸著腦袋上的包。神谷櫻奈則是面色鐵青,抱著手臂沒有說話。
因為事情發生的很突然,雙方都沒有做好準備。案發現場風月涼也光顧著欣賞美景,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反應。而神谷櫻奈則是隨手抓起了身邊的拖鞋、書本、臺燈向風月涼也扔了過去。
結果就出現了上述的一幕。
“神谷小姐,臺燈什么的不至于吧。”風月涼也練練叫苦。
“鄰居君最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神谷櫻奈微微瞇上了眼睛,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蟲子。
兩人第一次見面的那天,風月涼也就因為墻壁倒塌偶然看到了神谷櫻奈脫衣服的樣子,只是當時她并沒有完全脫下來。男人的好運總會發生在奇怪的地方,這一次風月涼也是完完全全的看到了神谷櫻奈身穿內衣的模樣。
兩人現在的關系比起第一次見面要熟絡很多,退一步來說內衣和泳衣,某種意義上差別并不大。
風月涼也是這樣安慰自己的。
內心不再糾結后風月涼也正色的說:“神谷小姐,這一切只是一個意外。我什么都沒有看到。”
“你還說!”
神谷櫻奈臉蛋微微泛紅,毫不客氣的對風月涼也說:“我問你為什么會突然過來這邊。”
“剛剛房東大叔給我打電話了,等會兒他會過來一趟!”
神谷櫻奈皺了皺眉,吐出了兩個字:“就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種理由鄰居君已經可以去死了】。
“墻壁,墻壁呀神谷小姐!”風月涼也慘兮兮的指了指一旁的推拉門,時間久了神谷櫻奈幾乎快要忘記這里原本是一面墻壁,兩人的房間也應該是獨立分開的。
神谷櫻奈意識到問題后,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但也只是稍稍。當她看到風月涼也的那張討厭的臉,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剛剛羞人的一幕,無名的火焰又燃燒了起來。
“這是鄰居君自己的事情,為什么要和我說?”
風月涼也:“???”
神谷小姐,你看看自己像不像那種拋棄妻兒的負心漢!
“這面墻是我們兩人公共的部分啊!而且造成這樣的局面也不全都是我的責任。”風月涼也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后幾乎不好意思的變成了呢喃。
因為他發現這似乎就是他的責任。當時是他把全身體重倚靠在墻壁上,最終墻壁才會倒塌。雖然說現在的這個處理方式還算不錯,但從房東先生的角度來看這樣不就把兩個房間合二為一了嗎。
風月涼也的腦袋中已經浮現出山上大叔一臉怒不可遏的模樣,指著門外說:“給我立馬搬走!”
風月涼也有些慌張,他用討好的語氣對一旁的少女說:“神谷小姐,我們姑且算是一條戰線的戰友,這種時候應該互幫互助嘛。”
“如果你介意剛剛發生的事情,我現在鄭重的對你道歉。如果還不滿意,我就把衣服脫光讓你也看回來!”
“誰要看你脫光衣服的樣子啊!變態!”神谷櫻奈罵出了聲,臉蛋已經泛紅,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不要臉的男人。接著她補充了一句:“我生氣的地方根本不在這好嗎!笨蛋君!”
“那是?”
【是因為你這三個星期為什么沒來找我】這種話她根本說不出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神谷櫻奈嘆了一口氣。
他說的沒錯,雖然責任在他,但作為公共墻壁神谷櫻奈也會有了連帶責任。
“所以,鄰居君必須要實話實說才行嗎?”
“神谷小姐展開講講?”
“既然墻壁本身就有問題,一定是因為你的外力才會倒的嗎?”
神谷櫻奈的話讓風月涼也茅塞頓開。是呀,房東大叔也不知道具體墻壁是怎么壞的,還不全憑風月涼也一張嘴嗎!不過話又說回來,平日里山上大叔對風月涼也照顧有加,這樣騙他會不會不太好啊。
“神谷小姐,喝牛奶可以嗎?”
“加糖。”
風月涼也屁顛屁顛的去廚房給神谷櫻奈倒了一杯牛奶并加了一些糖,然后帶著討好的將牛奶遞給了她。坐在神谷櫻奈面前就像一只搖頭晃腦的忠犬,風月涼也接著說:“那到時候還要麻煩神谷小姐幫我圓一圓。”
神谷櫻奈則是一臉無語,但還是接過了風月涼也的牛奶:“你為什么這么怕房東大叔。”
房東大叔是神谷櫻奈父親的朋友,信濃町土地主。對于她而言并沒有害怕他的理由,但是風月涼也卻不一樣。
風月涼也保持著正坐的姿勢撓了撓頭,訕訕的笑著:“因為鄰居大叔平時對我特別照顧,我不想讓他為難。而且如果被趕走,我就只能去投奔春樹了。倒不如說,我已經快要付不起房租了!”
畢竟現在的風月涼也是失業人口。
日本工薪階層的平均年薪大概在四百三十萬円左右,但這個數據只是平均。在日本高中畢業的學生獲得工作的最低保障月薪是二十七萬円至三十萬円不等。
而風月涼也則是屬于收入不穩定人群,輕小說家是沒有底薪的。
還沒等神谷櫻奈說些什么,突然從玄關傳來了門鈴的聲音。
“不是吧,這么快!”風月涼也有些夸張的看著門外。該不會是鄰居大叔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快到了吧!
神谷櫻奈看著眼前慌張的風月涼也突然覺得有點搞笑,之前的小情緒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果然她的快樂來源于風月涼也的痛苦。
優雅的站起身,神谷櫻奈拿起了牛奶,順便還從風月涼也的桌上中帶走了一本最新的《jump周刊》,笑瞇瞇的對風月涼也說:“鄰居君加油喲。”
“等等,神谷小姐!那本我還沒看!”
“那就等我看完。”
“怎么這樣啊!”
“叮咚--叮咚--”
一邊是狡黠的神谷櫻奈,一邊是急促的門鈴聲響。風月涼也雙手猛撓頭,一時間像只無頭蒼蠅不知道先解決哪一件事。
頭好癢,要長腦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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