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這個道士有點兇 > 第225章赴約
    大道至簡的道理放在哪里都是相通的。

    陳敬之是學道術的,巫術其實跟道術至簡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只不過是前者更加晦澀難懂了一些。

    不過,好在陳敬之只需要了解巫術中的詛咒之術。

    雖然,這一術也是最難學的。

    所謂的詛咒之術,說白了就是通過一個媒介來對人下咒,最后讓這咒術應驗了就是。

    這個媒介,就跟道術所用的條件幾乎都差不多了,也是通過人的生辰八字,血液,或者一些貼身物品等等什么的。

    這一點,又跟薩滿教中的扎小人手段如出一轍了。

    所以,當很多東西都是相通的時候,理解起來就也不太難了,陳敬自學下來的時候,還是摸到了一點門路的,他覺得,等回京后跟老爺子好好研究一下,用不上一年他就可以融會貫通了。

    他對這東南亞三大邪術還是挺感興趣的,學了到不一定是為了對付人,也是可以拿來防身的。

    因為隨著今年的經歷越來越豐富,在跟玄門還有河西雍涼曹氏產生糾葛以后,陳敬之就發覺,現在的狀況就屬技多不壓身,你說不上什么時候就能用得上了。

    往后,他還可能會得罪不少的人,比如南派風水那邊,他就覺得早晚有一天是要對上的。

    “肩膀上的擔子,怎么就忽然重起來了呢……”

    又過了兩天,陳敬之忽然接到了蔡坤的電話。

    他知道對方是有意想要和自己貼合一下的,但沒想到蔡坤找上他會這么快。

    在電話里,對方告訴他正好有個機會,李策跟他有個飯局,蔡坤就說要是方便的話,就一起吃個飯,把你那姓秦的朋友給帶上,這姑娘不是挺迷這位李大明星的嘛。

    陳敬之本來想推了的,他不太喜歡這種場合,他寧可愿意跟陳小樹他們去馬二叔那整點川菜喝點啤酒,也比去這種正式場合要舒服多了。

    這種飯局,坐著就是累,就是遭罪,束縛性太強了。

    不過,陳敬之正琢磨著怎么給推了的時候,蔡坤就在電話里說,我這里有個事要拖上你幫忙,車馬費什么的你隨便開,這個事要是辦成了呢,以后還會有重謝的。

    陳敬之一聽有車馬費能到手,這心思就有點活了,因為先前他從蘇雅那賺上一筆之后,都給陳小樹和少馬爺他們分出去了,自己剩下的也不太多了,他最近還在想,啥時候在去東臺路古玩市場溜達一圈,然后拿到齊寶樓去倒一手賺點呢。

    “那行吧,地址發過來,我明天沒大事就肯定能趕過去的……”

    隔天早上,七點多鐘起床,陳敬之剛睜開眼睛,就看見陳小樹,袁朝和沈峰跟三根木頭樁子似的在自己的床前杵著。

    “嚇我一跳!”陳敬之做起來,無語的說道:“干嘛啊,不是到點該上課了么?你們在我這站著,是要上香拜神啊?”

    袁朝呲著牙笑道:“拜神都不如拜你啊,畢 你啊,畢竟財神爺也不給我們發錢,但是你行啊,來,陳哥,你往后挪挪,我們三現在就給你磕一個,小心點,省的我們腦袋上呲出的血,別噴你身上。”

    陳敬之下了床,拿過牙筒說道:“別跟我整事了,起開吧,我還著急出門呢。”

    陳小樹在后面說道:“前兩天你給咱哥幾個分完錢,我們的腰包這不就鼓起來了么?這錢多,身板就硬了,所以我們研究著,過兩天休息了,要出外面小玩幾天,我們安排你……”

    陳敬之咬著牙刷說道:“有這好事?那我看看檔期吧,要是沒啥大問題,我就蹭一頓得了。”

    陳敬之肯定不會跟他們客氣的,307寢室的關系就算再好,那有些事也會弄得明明白白的,特別是涉及到錢這方面,因為他以后肯定還會找機會讓陳小樹他們坐一下順風車再撈點好處的,所以自己要是不答應他們的安排,以后人家就未必好意思了。

    陳小樹說道:“那地方和車就我來研究了,到時我把我媳婦她們幾個也拽上,男人出游,沒有女的作陪,那也太單調了點。”

    陳敬之收拾完,拉開門后就出去了:“行,你們安排吧,然后提前給我信就是了。”

    從宿舍里出來,來到考古系的教學樓,到了樓上辦公室的時候,陳敬之照例習慣性的打上水,掃了一下屋子,他這個習慣已經都養定型了。

    不到八點,李季和秦佩瑜等人陸續就到了,陳敬之就來到她旁邊,靠在桌子上抱著胳膊,低頭看著對方說道:“蔡坤昨晚給我打電話,說是他和李策正好有個飯局,問我去不去。”

    秦佩瑜的眼睛頓時就亮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說道:“當然去了,然后,你順便也把我給帶上吧?你特意過來問我,是不是就這個意思?”

    陳敬之撓了下鼻子,呵呵笑道:“憑啥啊?”

    “你怎么說還得叫我一聲師姐,尊老愛幼的道理你懂不懂?”秦佩瑜撇著嘴說道。

    “不懂,也不犯法吧?”

    “你……”

    看著秦佩瑜躍躍欲試的表情,陳敬之瞇著眼睛說道:“讓我帶你過去也行,但有個事你得要老實的跟我交代了,我看出來了上回跟著去湘西,你是刻意有考究我的意思,所以我就想知道,你這是為啥啊?”

    秦佩瑜的臉色頓時變換了下,她咬了咬嘴唇,明顯是猶豫了半晌,最后才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也沒有惡意的,但目的么,我現在又不能跟你提的太早了,確實是不太方便啊。”

    “算了,李策什么的我就不看了,大不了在電視上看看得了,無所謂的。”秦佩瑜可憐兮兮的眨了眨眼睛,擺弄著桌子上的筆說道。

    陳敬之皺了下眉頭,他是看出來了秦佩瑜好像還真是不太方便跟他交代實底,不然她肯定扛不住李策這個誘惑啊。

    陳敬之點了點頭,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秦佩瑜百無聊賴的看著他的背影,很無助的說道:“師弟啊,你不能狠心吧?”

    陳敬之無語的說道:“你是知道欲擒故縱這一招會好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