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這個道士有點兇 > 第262章萬事俱備
    除了陳敬之以外,其他幾個學生并不太知道關于河西地下古城的事,所以當顧長河交代下來的時候,他們都很吃驚,因為從歷史上來講,河西走廊地區能夠研究的資料并不太多。

    主要是,這段歷史離現在的年頭實在太久了。

    這個地方大概泛指甘西北到阿拉善,祁連山以北一帶,地處黃河西面,主要民族就是以歷史上大名鼎鼎匈奴為主,漢人則相對要少一些,所以河西地區的狀況要相對中原一帶會復雜一些。

    顧長河簡單介紹了下后,就開始往下分工了,他首先就跟陳敬之說道:“你跟蔣太生和常淵都比較熟,他們兩個在建筑和歷史兩方面都有著很卓越的研究經驗,你最近幾天去跟他們溝通一下,地下古城可能會非常龐大,涉及到的學科也會不少,其中就少不了蔣太生,常淵這兩方面。”

    陳敬之點頭說道:“好,我整理下資料就去。”

    顧長河“嗯”一聲,接著說道:“佩瑜啊,你負責跟有關部門溝通,業成你出一趟門,電話里有些事說不清,你去京城一趟……”

    顧長河有條不紊的吩咐著,他的思路非常的清晰,交代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卡頓,有理有據,洋洋灑灑的說了至少半個小時,一句廢話都沒有,講的都是干貨。

    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得出來,顧長河是個典型的實干派學者,在考古方面的經驗和造詣都是非常深的,幾十年的學習,工作中造就出了他這個務實的風格。

    說到最后,顧長河長吐了口氣,神情有些激動的說道:“河西古城的發現,絕對會是震驚國內外考古界的,我有感覺,這次考察很可能會顛覆我們以前的很多認知,影響也將會非常的深遠……”

    “所以,我很看重這次河西一行,而前提就是我們所有的準備工作都要做好,做到細致,千萬不能出現任何的紕漏,如果在古城下的考察了,我會給自己定義為,是歷史上的罪人!”

    顧長河說的很認真,也很慎重,除了激動外他更多的則是擔憂,因為對于他這一類學者來講,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的手上出現任何問題的,如果有過錯,那就是不可饒恕的。

    因為對于考古來講,往往可能一個疏忽就會導致后人對這段歷史的認知出現一些偏差。

    陳敬之等人態度也都很嚴峻的表示,自己分內的事,是絕對不會有任何差錯的。

    整整一上午的時間,顧長河都在跟幾個學生交代問題,他幾乎都沒有停下來過,但今天說起來的也不過就是個開頭而已,以后進入初始階段,也將會出現越來越多的問題的。

    而陳敬之的心也是很洶涌澎湃的,這個古城他都惦記許久了,如今要掀開其神秘的面紗,他也不知道以后將會對自己產生多大的影響。

    午間,從辦公室里出來,幾人往食堂的方向走。

    李季他們也都很興奮,因為河西的歷史對他們來說也是挺新鮮的,因為古墓可能會比較常見 比較常見,但如果發現一座完整的地下古城,那在考古屆基本可以說都是絕無僅有的了。

    于此同時,一家酒店里,曹瑾程是睡到臨近中午了才醒來的,睜開眼睛后腦袋還“嗡嗡”的疼著,感覺渾身都發虛,沒什么勁。

    昨天晚上的酒喝多了,一夜過后宿醉都還沒消呢。

    曹瑾然坐在沙發上,看著揉著腦袋坐起來的弟弟,就皺眉問道:“昨天晚上你喝了多少,說了什么,是不是自己都不太記得了?”

    曹瑾程拿起一瓶水喝了一大口后說道:“真是喝懵逼了,我就記得和那個,陳,叫陳什么來著,好像連喝了好幾杯啤酒,嚯,這家伙是真能喝啊,我完全都不是對手。”

    曹瑾然放下手機,嘆了口氣,說道:“你都要和人家拜把子當兄弟了,居然都不記得人叫什么名字了!”

    曹瑾程茫然道:“還有這事?”

    曹瑾然站起來說道:“以后記住了,出門在外碰見生人,把自己的嘴管好了,別該說的不該說的,都給抖落出來了,你應該是沒有提到太多關于河西古城地下的事,我不然今天我肯定就將你給踢回家去了。”

    曹瑾程訕笑著舉起手說道:“下次肯定不會了,這酒都要把我給喝死了,我會長記性的,太他么的遭罪了。”

    “起來吧,洗漱一下,吃完了飯下午我們還得要去見幾個人呢……”

    往后幾天,顧長河的弟子們節奏就全都忙碌了起來,幾乎可以說是在連軸轉了,陳敬之更是忙的跟狗一樣。

    白天里他要人文學院和復大兩頭跑,跟常淵還有蔣太生兩位教授交流,討論,有時一談就是兩三個小時的時間,然后晚上了還得要再去市區李策家里當鎮宅神獸,早上六七點鐘就得再回學校。

    就這個頻率連續折騰了四五天,陳敬之都感覺有些吃不消了,畢竟以前他實在是太閑了,一下子忙起來,節奏肯定就接受不了了。

    隨著陳敬之和李季等人緊鑼密鼓的搜集資料和做考察的準備,關于河西雍涼的一些信息,也漸漸的整理的多了起來,而當這一些都準備的差不多了的時候,基本上去往河西的日子就也更近了。

    啟程的兩天前,晚間八點左右,在李策的家中,陳敬之做了一桌挺豐盛的飯菜。

    九點前,李策收工回來,一進門看見桌子上的飯菜,就先是很驚訝的愣了下,然后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就撅著嘴說道:“你這是要和我說再見了唄?”

    “那個古曼童早已經沒什么問題了,你也習慣了這個小鬼,我在不在這的也無所謂了。”陳敬之拉開椅子,跟她一本正經的說道:“等你忙完這段時間,就可以過去還愿了,當然……你要是不那么害怕了,這個小鬼也可以繼續養著,前提是你不能像之前那樣,給忘到腦后去了。”

    李策靜靜的看著他,頓了半晌后就說道:“告別唄?咱倆,要不喝點啊……柜子里有不少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