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
聽到秦傾城的喊聲,林昊當即一愣,在他的靈識感知里沒發現秦鎮南啊。
見秦傾城急匆匆地朝著紅衣女人的房間沖了過去,林昊急忙跟上。
“小心!”
在秦傾城剛要沖進房間里的時候。
突然,紅衣女人所在房間的房門不推而開。
下一秒,一大片濃郁的粉紅色煙塵直接從房間里面噴了出來。
林昊一把將秦傾城拉到懷里,然后猛地向后退去。
“催情粉?”
聞到粉末的氣息之后,林昊拉著秦傾城再次后退幾步,運轉真氣將秦傾城不小心吸進體內的催情粉之毒逼出體外。
再看此時的秦情況,不止臉上脖子上,甚至是衣服里面的皮膚都已經開始變得通紅。
要不是林昊見機后退得快,恐怕此時的秦傾城早就變成了一個只知道求歡的浪蕩女。
要是在平時,遇到這種情況,林昊肯定會親自上陣親自為秦傾城解毒。
但如今這個時候,暗中還有敵人環伺,解毒的事情只能日后再說。
“傾城,你先在這里休息,我去去就來。”
說完,林昊運轉鴻蒙真氣,召出一個金黃色的金鐘,將秦傾城罩在里面,便再次朝著房間里面沖去。
此時先前紅衣女人所在的房間之內再沒了粉紅色的催情粉。
剛走進房間,一股濃郁的煞氣便撲面而來。
整個房間內則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但林昊感覺這股煞氣的來源,倒像是某種陰屬性的古武功法自帶的煞氣。
而不是那種天然成型的煞氣。
對此,林昊心念一動,調動體內真氣,接著大手一揮,頓時一股金黃色的真氣風浪瞬間席卷整個房間。
霎時間房間之內的物件直接就被金色風浪吹擊得砰砰作響。
很快,房間內的煞氣便消彌一空。
同時林昊再次調動靈識,朝著房間之內各處掃去。
頓時,整個房間內的情況就被他了然于胸。
房間內根本就沒有什么女阿飄。
也沒有什么人被吊在房梁上面。
有的只是一個相貌丑陋的女人正隱藏在房間角落,正眼如蛇蝎的死死盯著林昊。
“尼瑪,跟我玩劇場版的余滄海?”
林昊冷笑一聲,眼中的戲謔之色一閃而逝。
接著他便像是靈魂被煞氣給侵蝕了一般,兩眼一直,便直挺挺地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倒想看看這兩人到底想干什么。
表面上看房間內只有一個女人。
但實際上這個女人卻是騎在一個侏儒男人的肩膀上。
就像是劇版的余滄海一樣,他這個侏儒掌門的身下其實還有一個侏儒男子隨時馱著。
在林昊的靈識掃射之下,兩人的這點把戲又豈能瞞得過他。
站定之后,林昊再次使用靈識朝著兩人掃了過去。
女人下面的男人身高約莫只有林昊的腰那么高,但頭卻是長得老大,就像是一個畸形的大頭娃娃一樣,看上去又好笑又驚悚。
而女人則哪有秦傾城之前手機的照片上那么漂亮,滿嘴的黃牙,鞋拔子一樣的臉上還到處都是青苔一般的胎記,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之前秦傾城和林昊剛進房間的時候,兩人便使用催情粉偷襲。
失敗之后,兩人便隱藏在了房間的角落,打算繼續偷襲。
此時,兩人見林昊似乎已中招,便結束了“合體”狀態。
侏儒女輕輕地從侏儒男的肩膀上躍下,兩人相視一眼之后。
取出一根繩索,一人拉住繩索的一頭,然后腳步輕輕地朝著林昊靠近,打算先捆住林昊再說。
而就在兩人剛靠近林昊的之際。
林昊突然動了,他快速地踢出兩腳。
房間里本就漆黑無比,加上以為林昊已經中招的兩人。
哪會想到林昊會突然偷襲,一時之間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侏儒男瞬間就被林昊踢飛,撞到對面的墻上,然后重重砸下。
而侏儒女似乎承受不住林昊的這一記重腳,在被踢飛之后,直接就暈死了過去。
林昊一開始是準備兩巴掌將兩人扇暈的。
但兩人實在是太惡心了,自己的手是用來溫暖女人的。
要是用來扇這倆惡心的家伙,簡直就是對自己巴掌的褻瀆。
侏儒男吐出一口瘀血,掙扎著從地上爬起,惡毒地看了林昊一眼。
接著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把一尺來長的刀,身形一竄,便朝著林昊砍了過來。
林昊輕蔑地看著沖過來的侏儒男,連閃都沒閃,在侏儒男揮刀砍來之際。
再次抬腳踹出,這次他直接就揣在了侏儒男的大頭之上。
“duang!”
侏儒男只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像是被一輛疾馳而來的汽車給撞擊到了一般。
悶聲一聲,直接就昏死了過去。
調動靈識再次將整個房屋掃視一遍,發現再無其他之后。
林昊便去過之前兩人打算捆自己的繩索。
將兩人捆住之后,就像拖這兩條死狗一樣的將兩人給拖到了院子里。
等秦傾城看見林昊拖著惡心至極的兩人來到院子之后。
頓時就驚呆了。
反應過來后,急忙大聲問道:“林昊,我三叔呢?”
林昊道:“你三叔不在這房間里,里面只有這倆丑貨。”
說著,林昊見院子的角落里生長著一棵老槐樹。
隨即,林昊繼續拖動繩索,將兩人綁在了老槐樹的樹干上。
接著,讓秦傾城先在原地等候,他便朝著其他房間走去。
通過靈識將所有的房間掃了一遍,發現再沒有其他異常,林昊才返回到秦傾城身邊。
說道:“這里根本就沒有什么阿飄,全都是這這倆丑貨搞出來的障眼法。”
秦傾城不解地問:“那之前怎么會有一個紅衣美女,而且房梁下還有一雙胡亂掙扎的腿?”
林昊冷哼一聲,指著被綁在老槐樹上的兩人道:“那就得問問這倆丑貨了。”
院子里有一口水井,林昊說完之后便走到水井旁打來一桶冷水。
直接就朝著兩人的臉上潑去。
兩人瞬間被冷醒。
睜開眼之后的兩人發現自己被綁,于是開始拼命地掙扎,妄想逃脫。
但之前林昊綁他倆的時候,嫌棄兩人惡心,直接就把繩索綁在了兩人的脖子上。
繩索這種東西在綁東西時,越往上面潑水就綁得越緊。
兩人不掙扎還好,一掙扎,繩索瞬間就勒得他倆像是要喘不過氣來一般。
“松開!”
侏儒男放棄了掙扎,惡狠狠地瞪著林昊,嗓子里發出一股像是兩條生銹多年的鐵棒相互摩擦的刺耳之聲。
而侏儒女則像是一條抽瘋的母狗一樣,咧著一張大嘴,露出滿嘴的黃牙,朝著繩子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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