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正德崛起 > 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想殿下的劉瑾
  徐寧滿面震驚。

  瞪大眼睛的他。

  一臉的不可置信。

  看向對面陳遠的目光。

  更是充滿了驚詫和驚駭。

  他說什么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有女真余孽混進大明,并且還是要對太子殿下意圖不軌!

  徐寧的神情,在震駭過后,很快就變得憤怒和冷冽起來,作勢就要調轉馬頭朝著天津衛城折返回去。

  一旁的陳遠,見到徐寧這般舉動,神情稍稍一愣之后,快速調轉馬頭,追上徐寧之后,開口高聲問詢道:

  “徐大人,您這是要干什么去啊?您不去看營房了!”

  徐寧聽聞到陳遠的話語,神情冷冽的他,直接沖著陳遠喝道:

  “不去了,本官直接請旨,殺去關外,掏了那女真的老窩就是,叫他們膽大妄為,叫他們大逆不道,本官這回要叫他們明白明白,肆意妄為的代價!”

  陳遠聽聞到徐寧的話語,搖頭苦笑不已的同時,更是猛夾馬腹,快速揮鞭,慢慢貼近徐寧的座駕之后,一點點將他別停在了當場。

  徐寧看到陳遠這般動作,緊皺眉頭一臉冷峻的他,面若寒霜的看著對面的陳遠,直接冷聲喝道:

  “陳大人,您這是什么意思?太子調派吾等過來,不就是為了平剿那些女真余孽嗎?如今我們已經到了天津衛,還耽擱什么,直接沖殺過去就是!”

  陳遠不斷搖頭,聽聞到徐寧話語的他,忍不出出言提醒道:

  “徐大人,現在可是冬季,北方那邊早就已經大雪封山了,進出都難,你又去哪里找尋他們的影蹤,再說……”

  陳遠說到這里,露出一抹苦笑的同時,眉宇之間更是隱隱現出敬佩的神色,繼而繼續說道:

  “再說,此次進入天津衛的這支建州女真,早在之前就已經被西苑千戶所絞殺殆盡,唯一逃離的十三名余孽,還在天津衛落網,您現在若是想要尋找女真余孽麻煩的話,估計就得往極北之地過去,據傳那邊好像還有海西女真和野人女真兩脈!”

  嗯?

  徐寧滿面驚詫,原本憤怒冷冽的神情,在聽聞到陳遠的這番話語之后,頓時消散于無形之中,瞠目結舌的看向陳遠,喃喃問詢道:

  “真沒了?”

  “沒了!”

  陳遠聽聞到徐寧的問詢,微微笑了一下之后,十分肯定的點頭確認道。

  而且他怕徐寧心中存疑,想了想之后,在后面又繼續補充道:

  “這件事情,是我們從那被俘的兩名女真余孽嘴中審問出來的,是非真假,等過幾天西苑千戶所回來的時候,就一清二楚了,反正現在這般時節,真若出關的話,無疑羊入虎口,憑白便宜了那些女真余孽。

  所以哪怕事情與事實不符,這出關平剿一事,也是得等到明年開春,才能北方實施了!”

  此刻的徐寧,在聽聞到陳遠的話語之后,憤怒激動的心情,已經慢慢平復下來,靜靜坐于馬上的他,稍稍沉吟了片刻之后,對著陳遠拱了拱手,道:

  “方才兄弟太過激動,有些失態了,還望陳大人勿怪!”

  陳遠搖了搖頭,在徐寧話音剛落就繼續補充道:

  “徐大人忠君為國,你要是這般說的話,讓我又情何以堪呢!”

  陳遠說完這句話語,直接調轉馬頭,看向對面的徐寧,繼續說道:

  “徐大人,冬天白天天短,吾等還是抓緊時間,先去營地查看一番吧!”

  徐寧點了點頭,接著跟在陳遠的后面,揮舞馬鞭,快速的朝著營地的方向奔去。

  一番騎行過后。

  徐寧和陳遠終于到達了天津衛營地的所在。

  因為時時都有武指揮使差人過來清理的緣故,所以這營地之間,并沒有顯得太過落魄。

  徐寧縱馬走進營地大門之后,看著面前這寬闊的操練之所,心中就開始變得越發滿意起來。

  不過這操練之所畢竟還只是細枝末節,真正至關重要的,還是需要一處適宜居住的房舍才為正事。

  所以想到這里的徐寧,根本沒再耽擱,直接縱馬就朝著前方的一眾房舍奔去。

  快馬揚鞭。

  沒消幾息的功夫。

  徐寧和陳遠二人,就在營房面前停了下來。

  徐寧翻身下馬,直接快步朝著距離自己最近的一處營房走去。

  到了近前的他,推開房門之后,直接就朝著房舍里面走去,雙目環顧的同時,更是抬頭朝著棚頂望去,當看到頭頂上那粗實的桁架之后。

  一直有些擔憂的他,終于深深呼出了一口濁氣,眉宇之間露出輕松之色的他,看向旁邊的陳遠,出生問詢道:

  “敢問陳大人,這處營地之中所有的房舍,都是眼前這般模樣嗎?還有另外那處營地,也是一般無二嗎?”

  陳遠聽聞到徐寧的問詢,輕輕點頭的同時,出言答道:

  “基本上都差不太多,天津左衛也是一般模樣,徐大人您還是在隨意抽上幾處房舍看上一眼,不就什么都心里有數了嗎?”

  徐寧聽聞到陳遠這般言辭,本來想婉拒的他,可是一想到這件事情牽扯到兵丁的安危,所以糾結幾息之后,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陳遠的話語。

  于是二人從這處房舍走出,徐寧在前,陳遠在后,兩人在這大片的營地之間策馬奔馳。

  就這般陸續查看了五六處房舍之后,臉上開始出現笑容的徐寧,終于停下了查看的舉動,看著一直跟隨在其身旁的陳遠,稍稍思索了幾息之后。

  挺直身形的同時,對著站立在其對面的陳遠就是躬身一禮,一邊行禮還一邊開口道歉道:

  “兄弟我在這里,為我之前的所思所想,向陳大人道歉,還望陳大人大人大量,切勿怪罪兄弟!”

  陳遠神情微微一愣之下,更是有些哭笑不得起來,上前一把攙扶起徐寧的同時,趕緊開口說道:

  “徐大人你要這般說的話,那可就有些見外了,吾等都是為殿下做事,你要這般鬧的話,那就有些太沒意思了。”

  徐寧聽聞到陳遠所言,再加上陳遠攙扶的緣故,順勢直起身形的他,嘿嘿訕笑了兩下之后,出言說道:

  “陳大人,房舍如今吾等已經看完,現在是否可以返回天津衛城了?

  另外等回到了天津衛城,還等麻煩您再調派兩個知曉這兩處營地所在的兵丁,好給我們帶路。”

  陳遠點了點頭,示意記下此事之后,就未再言其他。

  兩人一前一后翻身上馬,縱馬揚鞭快速朝著天津衛城的方向折返回去。

  等到了天津衛城。

  陳遠按著之前的約定。

  調派了一隊兵丁供徐寧驅使之后。

  他則是繼續返回到了天津衛城之中,開始拿著畫像,大肆搜捕天津衛城之中潛伏的余孽來。

  而另一邊的徐寧,返回到了自己的軍伍所在之后,也趕緊兵分兩路,朝著天津衛和天津左衛的營地奔去。

  徐寧因為之前已經在陳遠的帶領下,到過天津衛營地的緣故,所以此次分兵之后,他則是率領著一隊兵馬朝著天津左衛的方向行去。

  別看徐寧之前在陳遠面前怎么說,但是這天津衛營地,在徐寧的檢查下,確實是當之無愧,但是這天津左衛如何,徐寧自己心中也沒有底氣。

  愛兵如子的他,怎么可能將這種事涉手下兵丁安危的事情當成兒戲呢。

  所以在交代好副總兵一應事情之后,他就直接帶領著所屬兵馬,快馬加鞭的朝著天津左衛的方向奔去。

  一路疾馳。

  徐寧的心中也是無底。

  可等他真正到達了天津左衛營地之后。

  方才感覺,眼下這左衛的營地,竟然比天津衛的營地還要規整干凈許多。

  心中越發驚喜的他,忍不住沖著一旁帶路的兵丁問詢道:

  “這左衛的營地怎會這般整潔?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沒人住的模樣!”

  被陳遠派來帶路的兵丁,聽聞到徐寧的問詢后,不敢隱瞞的他,趕緊快速回答道:

  “稟告大人,這左衛營地,之前是一群老兵和小兵在幫著整理,所以勤快一些,想來才會有這般局面吧。”

  徐寧聽聞到這里,眉頭微皺的同時,還想要繼續問詢下去,可是話語到了嘴邊之后,徐寧還是忍了下來,不出所料的話,方才這個兵丁所言的事情,應該是在太子殿下到來之前所發生的。

  也正是因為太子殿下的到來,方才一下讓天津衛和天津左衛的營地盡皆空置下來,想到這般可能的徐寧,神情變得嚴峻的同時,對于接下來的訓練,也開始變得重視萬分起來。

  天津衛城之外。

  五萬兵馬不斷調動。

  宛若兩條長龍一般,延綿到天津衛和天津左衛的兩處營地之中。

  而另一邊的陳遠,在回到城中之后,立刻安排手下兵丁,前去大棚園區拿取火器模型的同時,更是派人全城大肆尋找木匠,及準備木料等一應事宜。

  整個天津衛城,在朱厚照的諸般旨意之下,終于又慢慢變得多了些人氣,被征集而來的木匠,開始走出街巷,朝著陳遠所安排的統一地點,慢慢集中過去,等待著模型和一應木料的到來。

  ……

  高麗之地。

  三天的時間。

  劉瑾等人乘坐馬車一路北上。

  到達遼東都司之后,直接亮出了太子殿下的旨意。

  早就知曉太子殿下對于高麗兵事的遼東都司一眾將士,對于劉瑾等人放行的同時,并按著太子殿下所下發給他們的旨意,安排相應的兵丁護送。

  于是規模本就不算太小的車隊,頓時又有一大隊的騎兵護衛在左右。

  劉瑾因為身份的緣故,同行的眾人,沒人敢到他的馬車之中同乘,就連王守仁,在路上接受了劉瑾的邀請之后,進去坐了一會的他,也是眼角濕潤的走了出來。

  而且自那以后,王守仁對于劉瑾的邀約,更是避之不及。

  無他,實在是因為劉瑾那車廂之中的氣味,有些太嗆眼睛了。

  馬車之中所彌漫著的特殊氣味,實在是讓一項自認為淡定的王守仁,都開始變得有些承受不住起來。

  如此一來,劉瑾獨占一輛馬車,雖然落得一個寬敞,但是這一路行來,卻也是分外寂寞,因為外面太過寒冷的緣故,劉瑾又不想出去騎馬挨凍。

  整日坐在馬車之中的他,每每一想到自己這般一來,可能就要數月都見不到太子殿下后,心情頓時開始變得越發悲戚起來。

  和劉瑾這般悲戚的情緒相反,東宮講師那邊,則是不斷商討進入高麗之后的諸般事宜,雖然太子殿下已經給他們指名了方向,但是在實際實施過程中,肯定還會遇到各式各樣的問題。

  深謀遠慮,這本來就是讀書人愛干的事情。

  再加上此次事涉太子殿下考核的緣故,所以這些東宮講師,更是將讀書人的這一習慣發揮到了極致。

  在這三天的路程中,除了第一天的時候,眾人背井離鄉,遠赴他國,心情難免有些低落之外,剩下的那兩天,眾人則是自發的開始組織起來。

  以每輛馬車為單位,所有人提出問題的同時,又想出策略解決問題,就這般兩日的時間過去,光是這些疑難解答,也被他們弄出了厚厚一本。

  至于行在最前面的教坊司眾女,則是輕巧了許多,一路之上,鶯鵲之聲不斷,這些女子趁著最后的這段時間,不斷的熟悉和記憶著曲調歌詞。

  爭取到達高麗的時候,切莫再像現在這般,拿著曲稿上臺,貽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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